十一、惡鬥猛虎
經過三兩日的休養,丑兒的腳傷在塗過紫花研磨的葯汁后已完全恢復,而秦川與武勝兩人身上的血包也不治而愈。
幾日的相處下來,三人已相處的猶如一家人般,秦川與丑兒將武勝當作弟弟看待,而武勝則把唯一的兩人當作親人,一口一個大哥,一口一個丑兒姐的叫著。
當得知武勝不識字,幾日的時間秦川一筆一劃的教著武勝識字、寫字。而武勝竟出奇的聰明,幾乎到了過目不忘的境界,一個字讀一遍寫一遍后武勝便記住了。
雖說武勝記憶力驚人卻不見半分的傲氣,每天一大早便拿著一根木棍在地上一筆一畫的練習著昨日秦川所教的字,短短小半個時辰,木屋旁的地面上已是密密麻麻寫滿了一地武勝一絲不苟的所寫的大字。
而這幾日空閑的時間,武勝則帶著秦川深入密林中練習著打獵,相比於武勝的練字,秦川的打獵可就慢多了。
只見武勝在山林中閑逛片刻便能就地取材做出一張結實的弓來,在簡陋的弓上繫上彈性優良的獸筋隨即架起一隻短短的木箭。身子躲在密集的叢林里屏氣凝神,瞅准獵物拉滿彎弓一鬆手必定彈無虛發。
頭兩天秦川照著武勝樣子拉弓射箭,可每次少數射在了一邊的石頭上和樹上,多次卻都是射了個空。因此頭幾日秦川和武勝一起出去打獵,去時兩人雄心勃勃,回來時只見武勝滿臉歡喜,而秦川則跟在後面垂頭喪氣。
丑兒每次誇過武勝后總是不忘安慰秦川,秦川聽過後稍微恢復常色慢慢振作起來。於是,接下來的每日大早,武勝在木屋前練習著寫字,秦川則在不遠處默默的拉弓射箭。
漸漸每次出去打獵時,秦川不再心急的拉弓射箭而是站在武勝旁邊仔細觀察武勝一舉一動,從氣息到到動作再到出箭的時機,秦川一絲不落的記在心裡,然後嘗試著去練習。最初依舊一如所獲,秦川耐著性子繼續琢磨苦練,手中都磨出了水泡也不停歇,當水泡慢慢磨成了老繭,秦川的技藝已從無到有的熟練起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慢慢的秦川能獨自射到一兩隻野雞野兔,到後來的五六隻,每天的獵物漸漸多了起來。當秦川能獨自捕獲到野豬和野鹿時,打獵的本事朝著武勝緊緊追趕了上來。
以後的每晚當兩人肩上扛著不相上下的一堆野味回來后,總會你的我的暗暗比較一番今日的收穫。隨著打的獵物越來越多,一時間吃不完,於是又在河邊圍起兩個柵欄。
四個柵欄里分別圈養著野豬、野兔、野雞還有單獨圈養的兩隻野鹿,宛如一處動物世界般的熱鬧。秦川在這段時間不斷磨練著生存技能,身體也在不知不覺中越發強健起來,氣力、敏捷度隨之增長著。十幾米高的大樹秦川能一口氣如猴子般敏捷的爬上枝頭摘下那最紅最甜的野果。
每日在林間摘野果、打獵、燒烤著流油的野味,好不自在的過了小半月光景。
這夜如往常般,吃飽喝足的三人已安然睡下,半夜時分,院外圈養的野物突然驚恐不安的亂叫起來,像是碰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一連串瘮人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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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驚醒了三人,秦川與武勝立即挺身而起,隨手抄起身旁捕獵的的石棒與石矛。
當兩人急奔到獸圈時,只見獸圈內早已一片狼藉,辛苦打來的野物被撕咬的稀碎慘不忍睹。兩隻野鹿一隻身子已被咬去大半,另一隻完整的野鹿脖子上卻有著兩個血窟窿,血流了一地,俯身一抹身子尚還餘溫。
秦川與武勝二人眼看著這一地的殘肢斷骸憤慨不已,武勝年輕氣盛看著如此令人憤恨的一幕二話不說便欲順著血跡追尋。卻被秦川攔下道「小武,這山林半夜中野獸出沒較多,若是這野獸還在附近我們走了丑兒怎麼辦?」武勝聞言只得作罷。
兩人匆匆將這一地血腥收拾下,便又回去歇息了。
待到天亮,兩人匆匆吃過早飯,便順著昨夜留下的血跡追尋而去,走了大約十多里路,零星的血跡到了一條小溪邊便再沒了痕迹。
武勝眼見如此不甘道「一定就在這附近,大哥我們分頭找。」說著已沿著溪邊一路搜尋。
秦川見武勝沿著溪邊尋找,遙望著溪水對面的密林似乎有些踐踏的痕迹一聲不響的渡過溪水來到對岸。剛到岸上再次發現了幾滴零星血跡,隨即沖著武勝擺手示意,待武勝趕來時,兩人一同隨著零星的血滴一路而上。
當行至一塊大青石旁血跡再也沒了一絲蹤跡。武勝眼看著山林間大片的古樹和巨石,不禁疑惑道「大哥,血跡又沒了,這回往哪走?」
秦川像沒聽到似的,四下觀察著此處的山林,不由輕聲道「小武你有沒有覺得這裡靜的離奇,一聲鳥叫都沒有?」聽秦川這麼一說,武勝也覺察到此處的異常。只覺得自己彷彿成了獵物被一雙暗處的眼睛盯住,不由得提高警惕。
只聽一聲威勢震天的呼嘯響起,從大青石上躍出一隻吊睛白虎奔著武勝撲來。當白虎猛撲而來時武勝方才反應過來,根本已來不及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