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失蹤
眼看甪端就要沉沒到泥沼里了,而他似乎也要放棄的時候,這時,天空中突然飛來了一隻大鵬。這隻大鵬全身是銀灰色的,中間的肚子和頭冠上,分別鑲嵌有金色的王子形紋路。
一般的人都不認識這種鳥,因為它千百年幾乎不出現在雲層下。所以陸地上的人難得有運氣見識到這隻鳥。
這隻鳥特別在它的軀體特別巨大,展開來據說能連接兩座大山。相傳王母娘娘每年去和王公約會的時候,就是通過大鵬的翅膀架設的鳥橋才得以相親相愛的。
你說大鵬和甪端是否有緣,那是肯定的,畢竟來世的甪端就在王母娘娘家的蟠桃園裡降生的,但這一世他們之間只有仇恨。
這大鵬原來是失戀了,被另一隻雌性的大鵬鳥給甩了,氣得它不連雲層上也不想呆了,因為整個雲層之上都是它的傷心地。它可不想再見到那隻忘情負義的雌鳥。
然而,飛在雲層下的大鵬,要特別消耗能量,沒多久就餓了,就像那個飛機一樣,越大的飛機耗油越大。大鵬的體量可不必飛機小,它的油耗實在是太大了。
剛才它已經吃了五十多隻羊和十八隻狼,才沒兩個時辰。剛好它肚子餓得受不了的時候,正想找點吃的。不巧的是它路過的沼澤地除了魚蝦之外,還真沒發現吃的,
正當它沮喪之時,突然聽到了一個小孩的哭聲。心想,正好肚餓,講究著填肚子。於是,它循著哭聲,正好發現了泥漿剛灌滿了甪端的鼻子,只留下了一雙眼睛和頭髮額頭還沒完全沉下去。
大鵬,一看不得了,不能再讓他沉下去了,再沉它撈不到吃得了,於是趕緊飛過去,一個俯衝,再一抬頭,好傢夥,甪端已經被它叼在嘴裡了。
這大鵬要說也是一口的事,喉嚨只要往回一縮,再一吸,甪端就進入了它的腹中。
可惜,大鵬太講究了,它是鳥中之霸王,它有個怪病,就是太愛乾淨。你看它的羽毛銀灰色,鑲金毛,隨便飛上百萬公里,都不帶髒的。因為,在雲層穿梭的時候,裡面的水汽直接就給他洗乾淨了。它也聞不得臭味,它會反胃。
而掉入泥沼里的甪端兩樣全沾,泥沼是幾千萬年形成的泥沼,裡面是各種動物沉沒淹死的地方,能不發臭?泥漿黏糊黏糊的,黑不溜秋再加上臭,正好不對大鵬胃口。
大鵬氣死了,早知道這麼臭這麼臟,它才不肯下來費力去吃這個小孩呢。但它又餓,還捨不得丟掉,於是,它叼起甪端要找個河流的地方,想把甪端洗乾淨再吃。
甪端一開始是昏迷狀態,等他被冷風吹醒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在半空中了,心中難免大吃一驚。還好,他還沒生死概念,反正又看到太陽了。他的後背被鳥嘴咬得死死的,一點都動彈不得,也只能順著它去飛了。
沒一會,大鵬就發現了一顆桑樹,桑樹下正好有口井。他想把甪端往井裡洗一下,順便自己也喝點水。
飛了一天的大鵬,其實也早渴了,它最想喝的還是井水,因為井水清涼,乾淨,再加上有營養,一般的井水質還是有點甜味。而正是這甜味勾住了它的魂。
大鵬來了,立即把陽光給遮住了,它的下面是一片黑暗,它的上方卻是陽光普照。它抖動著翅膀,很快就來到了井邊,它先把甪端放一邊,神經鳥嘴戲井裡的水。
不吸還好,一吸了就喜歡上了井水,一連吸了半口井,最後咂咂嘴,心滿意足。而甪端躺在井邊,他想逃,但面對這麼大的傢伙,他可是不敢逃,不逃還活著,一逃立馬成鳥食了。他可不幹。
喝飽了井水的大鵬,想把甪端泡在井裡面再吃。
大鵬的意思,我們明白,就是甪端好像是黃瓜,井水是醬,它要吃黃瓜沾醬,這樣味道更好,原來大鵬也是個講究人呀。
它重新叼起了甪端,然後往井水裡一扔。
可憐的甪端,才沒幾天又被人家丟井裡去了,它再次面臨生死時刻。
從泥沼到井,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這十幾分鐘之間,命運多舛的甪端馬上又換了一種死法。這點真的很讓他感到悲哀。原來還高興呢,正好可以躲過一劫。可沒想到,這鳥沒那麼好心,不是要救他,是為了要吃他。
甪端實在沒辦法,也只好順著井壁被它扔進井裡去的。不過好在甪端已經掉過一回了,他知道一般人肯定要死,他就未必了。上次不就是證明嘛,到現在甪端還沒跟任何談起過掉井裡的事。因為,他覺得太丟人了,竟然被一個大人給耍了,竟然還被人家丟井裡了。
甪端只能求著大神保佑了,他也不認識大神,上次是桑樹救了他,人家都叫桑神,他也就學著說:「桑神救我,桑神救我,我怕!」
大鵬一聽小甪端的小聲祈禱聲,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它覺得這小孩挺好玩的,臨時了還想一棵桑樹救他,真的是開眼了。
甪端隨著這個往下下降的勢一直往下掉,等沒多久,一直掉到了井底,可奇怪的是井裡竟然沒水了,剛掉下去的時候,水還在呢,這回水沒了。
不過不管如何,自己還是沒能死掉,真的是桑神保佑了他。他感動地哭了,這回是真哭,他想反正一時死不了,沒事就哭哭吧!他想到了媽媽,想到了哥哥,還有姥爺,以後再也不能和他們在一起了。
尤其可怕的是,他壓根不知道明天在哪裡,和誰在一起?能否躲這裡一輩子?
大鵬這回聽到了甪端的哭聲了,想這回應該泡好了吧?
它再次把頭伸到井裡邊去,結果就啥也看不見,水也沒了,小孩只有聲音不見人影。
它覺得特別奇怪,於是把嘴伸進去,它施了法術,原來這隻大鵬不是凡鳥,也是修鍊有成。
它的嘴越深越長,越長越深,就是探不到底。這口井真的是深不可測。實在吃不上,它開口罵了幾句:「你個小兔崽子,死哪裡去了,快給本王出來!」
甪端聽了后,哭著說:「滾,去你的鳥!我才不給你吃呢!」
正在一鳥一人叫罵之際,桑樹枝突然掉了下來,重重地砸在鳥頭上,疼得鳥眼冒金星,差點暈厥過去。
大鵬很奇怪,好端端的樹枝為何能掉,還那麼準的打在了它的頭上。正疑惑間,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它耳邊響起了,只不過只有大鵬能聽見,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樹枝搖晃,以及搖晃所發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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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甪端,還是純神胎,當然也聽不到。
那個桑神對著大鵬說:「大鵬金王,你不要想危害這小孩了,他不是凡人,是不死之軀,你很難如願的。況且,老夫負有守護之責。
大鵬此時正在氣頭上,立馬回懟過去:「老不死的東西,為何阻攔我吃肉?小心我挖你根,斷你魂!」
桑神嘆了口氣說:「我是將死之人,生死早已不在話下。你入果之一妄為的話,老夫只有拿你開刀,我可不管你是何方神聖。」
大鵬說:「那就來吧!咱比試比試?」說完直接飛到了桑樹的頂上,它要啄它的腦門。
可惜它無論如何施力,最終連樹皮也沾不到,更別說啄腦袋的事了。
大鵬最後實在是干不動了,因為它畢竟消耗得太多了,沒辦法只能向桑樹吐了幾口口水出去,然後悻悻飛走了,它要去別的地方尋覓食物了!今天它也真倒霉,不說雌大鵬把它甩了,連到嘴的肉竟然給飛了,真是越想越氣。
大鵬飛走之後,桑樹又掉了一根樹枝下來。
聰明的甪端,一看樹枝下來救他了,於是連忙順著樹枝爬了起來。沒多久他爬到了地面上,一看身上實在太髒了。趕緊找了個桶,又從井裡打上了水。
奇怪的是,甪端下去時一滴水也沒有,等上來后,這水也就跟上來了。他打好水,就著桶里的水,把自己清洗了一遍。
洗完后,他順著樹榦爬到樹冠里,一面練打坐,一面晒乾衣服。
正當他感覺到餓的時候,樹枝上特意掛滿了桑葚,足足有一籃子多。
甪端於是爬上了枝頭,摘了桑葚就吃,一直吃到打飽嗝!而奇迹就在他下地后,他跪倒在地上認認真真地拜了拜桑樹說:「桑神師父,你救了我一命,我謝謝師父救命之恩!」說罷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
重新爬到樹冠上的甪端,開始胡思亂想了,他還是想吃肉。他想到了姥姥家雖然有肉,但是做法甪端不愛吃,太咸太辣,他喜歡吃媽媽做的飯菜,香。他更不想再吃丹丸,避著姥爺,也不情願去。
所以甪端的想法是自己逮個動物吃吃,這種想法已經有好久了,今天終於可以實現,心裡好不開心。
睡醒后,他就站在樹冠里四處茫無目的地四處搜尋,最後眼光來到了桑樹根下。
正在他尋找動物迷茫時,一陣"唏唏嗦嗦"的聲音,就在他腳下響起來。
他一聽覺得有戲,聽聲音似乎是一條大蛇。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蹲下來,又扒開草叢,果然看見一條大蟒蛇埋伏在桑樹北面石頭下的草叢裡。
蟒蛇正抬著頭盯著他看,嘴裡還發出"嘶嘶"的聲音,兩眼放出了綠色的凶光,看得出來蟒蛇特想一口吞吃甪端。
甪端不禁哆嗦了一下,猛一看蟒蛇的凶樣,任誰都害怕,別說一個五歲多的小屁孩了!
正當他想退卻時,蟒蛇卻步步緊逼著,一步步往甪端跟前走來,粗粗的蟒蛇腰,活像個粗麻袋似的,好像要把他裝進袋子里。
甪端的腿也開始抖動了起來,嘴唇變成黑紅色,臉上發白,背後和額頭上的汗只冒了出來!
眼看蟒蛇要臨近他再往前一步就可以碰到甪端的腿了,他害怕地想哭。
忽然背後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似乎是自己在講話,可他明明沒張嘴!
只聽那個聲音:「你別怕,我是你的虛影,我來保護你!別後退,大膽往前走,你越勇敢,它越膽怯。如果你害怕,它就開始欺負你了!」
甪端害怕,忘了姥爺教的了,腦子裡一片空白!他一下子想不起姥爺教的所有的動作,他像個木頭人愣住了!
他自己問:「你是誰,哪裡來的?你怎能保護我?」
虛影說:「我和你一樣,都屬於甪端,只不過你已經有了身體,我沒有,只有精神!我可以和你並肩作戰!現在不要分心,記住集中精力,勇敢面對,勇敢出擊!」
甪端一下子激起了強烈的好奇心,他內心也升騰起了一股強烈的慾望,他想吃蛇肉。
以前他吃過鮮美可口的蟒蛇肉,所以一看到蟒蛇,嘴饞了。蟒蛇勾起了他食肉的慾望。
有了虛影的保護,他像看到了媽媽一樣,再也不怕了!至少暫時克服了恐懼感!原本要急得要尿褲襠,現在可不尿了,說話也利索了!
山上草木叢,是蟒蛇找到最適合埋伏的地方,它認為這裡誰也發現不了,來往的生物也多,正適合它捕食。這條蟒蛇已埋伏許久,它就靜靜地等著獵物上門。
這一大早上,還沒有誰路過,正在悶悶不樂之際,它看到了草堆外面的小甪端,那個胖胖的小子,立馬垂涎起來。
蟒蛇一看,小孩不用怕,嚇就能嚇住他!它頭甩了甩,清了清喉嚨,用沙啞的聲音說話:「小子,我是千年蟒蛇精,你鬥不過我的,斗也是白費力氣,別說你是小孩,大人也照樣是我腹中之物!」
虛影:「你這個死蟒蛇精,原來是你吞吃了我們小小朋友!你這個壞蛋,還吃了多少只鴨和雞?你今天死有餘辜,還想吃我甪端?痴心妄想!」
甪端:「對,就是痴心妄想,我一掌能推斷樹,也能劈死你這個壞蛋!」
蟒蛇發聲:「既然不服,來吧!看看誰厲害!」
這下,雙方均系餓兵,一個是三兩天沒吃到食物了,蟒蛇精等了許久,差不多失去了最後的希望,自己肚子也是叫了半天,還有幾條蟒蛇等著它帶食物回來!
而小甪端一大早就出來,由於生氣沒吃任何東西,肚子里早空了,已經叫了半天了,咕咕地叫著,讓甪端更感到了飢餓,餓得眼冒金星,差不多快虛脫了。
所以,不再害怕的甪端再次看著蟒蛇,他就特別興奮,好像看到了盤子里盛滿了肉!一想到肉,他就興奮地差點跳起來。
蟒蛇不知道今天是它命喪之日!它此刻正開心地合不攏嘴,竟然有送上門的食物,一看是小孩,正中胃口!這人肉比雞鴨肉要耐吃,肉多還香!
它可不害怕,以為自己是千年蟒蛇精,個子又長,身體粗,尾巴勁道足力量大,對付一個小屁孩,實在是太輕鬆了,簡直是小菜一碟!它想著先一口吞盡,然後再慢慢細嚼,好東西只有慢慢品味才能品出它的美味。
所以它的心思全在如何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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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防備毛孩子,它也沒放心上。
蟒蛇精美滋滋地想了半天後,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沒動手呢,方才收回了想法,集中精力先要拿下小甪端。等它剛伸出頭頸準備用尾巴去快速纏住甪端時,甪端卻意外地往它旁邊一閃,竟然躲開了它的盤繞。
剛才"嘶嘶"的聲音,是蛇想悄悄爬到甪端身邊,然後出其不意準備盤住他的腿,接著再死勁把甪端盤在自己肚子里,或者用舌頭弄出毒液,再出其不意直接噴到甪端臉上,沒半刻甪端就會被毒死。
毒死後的甪端就可以隨便吃了!蟒蛇算計得挺好的,而且也是它屢試不爽的招術!沒成想甪端就是和別人不一樣,竟然看破了它的詭計,逃過一劫!
這個蟒蛇精不是草腳,已經是千年老手惡貫滿盈了!
可惜家長們都不知道是蟒蛇吃了他們的孩子,以為是老虎或是獅子之類的大型動物。
如果早知道,那麼情緒激憤的村民自然會來找蟒蛇算賬。因為懷疑是老虎作惡,所以村民猶豫了半天,沒人敢跟老虎鬥,畢竟它不是一般的動物,所以最後放棄了。
宙作為村長也沒辦法,他多次準備說服大家:"要是老虎的話,大家也不要怕,我們齊心協力把它找出來,然後再跟它算總賬。"
可是村民們太膽小了,連忙搖搖頭說:"孩子沒了就沒了吧,那是小孩的命不好,我們可以再生。老虎又猛又狠,萬一弄不死它,死的就是我們!我們害怕它,還是不冒險了!」
就這樣,村裡只能放棄組織大家打老虎的想法,沒承想,真兇原來是蟒蛇一族!甪端知道后,鼻子都氣歪了!
蟒蛇精一看,既然偷襲不成,那就只有坦然面對,還好是個小毛孩,它不怕。
不要說五歲的小毛孩,十歲甚至是大人,蟒蛇精也可以放手一搏,它很高興,因為有肉吃了。
蟒蛇精,再次發動了攻擊,它瞧准了甪端的小腿,那條非常有肉感的小腿,是蟒蛇的最愛,你看蟒蛇的嘴裡已經開始對著甪端流出了口水。
蟒蛇精皮笑肉不笑地叫囂道:「你白嫩的小肥腿是我的最愛,能不能直接讓我吞吃了!小屁孩!」
虛影:「你是千年小妖,我是萬年大仙,還想吃我,別說小腿,腿毛你都撈不到一根!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直接讓我帶回家吃吧!」
甪端說:「你這狗蛇精,也想學懶蛤蟆要吃天鵝肉?有那麼好吃嗎?我打你的臭頭!」
蟒蛇精氣暈了,一般它都不用開口就吃了人!今天開了口,還是一人兩聲,弄不清楚到底是哪個歸哪個?它覺得好奇怪!不管如何,小屁孩是跑不了的!
也許是蟒蛇精餓了很久的原因,也許因為它等累了,攻擊的速度並不是非常快,蛇頭眼看到了甪端腳跟前,準備發動一擊時,甪端突然「嗖」的一聲,跳離了蛇呆的地方。
這動作,不要說蟒蛇害怕,就是甪端自己也沒料到,還是虛影厲害,提前算到了,然後發力一跳,避開惡蟒蛇的攻擊!
蟒蛇精一看,又跑了,它很懷疑自己的眼睛和智商,幾乎要哭出來,平時一下就解決的問題,咋會這麼久還沒上手?
它狐疑著自己的蛇生,盤算著自己的動作,冷靜地計算如何布局,如何動手。甪端躲開了幾次蟒蛇致命攻擊后,心態越來越穩!先前的害怕早已忘掉了!小孩子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甪端在想哥哥是如何弄的,想了半天,甪端沒有想出來!也沒找不到工具,虛影告訴他,只要用好手。就可以搞定蟒蛇精!虛影讓他像抓魚一樣,彎下腰,直接往前一撲,逼蟒蛇精跳起來咬!
那蟒蛇似乎被甪端算準好似的,頭一轉,直接掉轉尾巴,準備用尾巴掃射甪端的腿。甪端的虛影嘴裡喊了聲:「跳、降」,聲音還沒落下,人已經完美完成了這個動作!
這次一跳起來,往邊上一退,蟒蛇精的計劃再次落空了,哭喪著臉,瘋狂地要獵殺甪端,滿腔的仇恨已經堵住了蟒蛇精的嘴巴!
甪端在虛影的配合下,已經徹底已經恢復了信心,非但不再害怕反而變成了一個超級斗神!
渾身上下充滿了昂揚的鬥志!他伸出小手去要抓蟒蛇尾,沒想到蟒蛇精一看小手伸過來了,心想不好,立即加快了尾巴抽出速度,它可不想讓甪端碰它滑膩的肉體!
甪端手一伸,時間還是慢了點,沒抓到蛇身,只抓到蛇尾,他用手指扣了一下,蛇皮就這樣被一扣,皮開肉綻。蟒蛇精渾身一痛,先是手指處的一點痛,迅速傳導到全身,它感覺全身酥麻酥麻的痛。
蟒蛇精使出了千年積蓄的神力使勁搖動著尾巴,急忙掙扎,蛇皮太滑,第一次甪端失手抓不住了!蟒蛇精成功逃脫甪端的小手,急忙往山上逃去。
甪端一看蛇跑了,他急了,啥也顧不上,拔腿就追。虛影邊追邊喊:"小龍,小龍,別走,等等我,你是我的了!」
甪端加快了速度也喊道:"等等我,小龍,小龍等等我,你別跑,你是我的肉,別跑"。蟒蛇精一聽話也不敢回,更是逃得快,就這樣,一人一虛影一蛇,你追我趕,蟒蛇只顧往山上竄。為了有肉吃,甪端就沿著蛇的方向拼著命往上追。
上山的路坑坑窪窪地確實不好走,幾乎都是爬著上山的。還要提防山上滾落下來的石頭,注意腳下的碎石和泥塊,萬一踩空了,可就回不去了!
蛇蜿蜒著迅速往上走,甪端拚命追,一開始是站著追,後來一看不行,索性就爬在地上跳著走。
甪端一躍一躍,如同猴子一樣,蟒蛇繼續加快了蠕動,突然,蟒蛇到了石堆前不動了,前面一排的亂石頭擋住了去路。
虛影:「蛇精,你再跑,我們再比賽如何?你不是很能跑嗎?就這回歇菜了?真丟人,還自稱千年老蛇精呢!呸,頂多是三個月的蛇蟲!」
蟒蛇精,逃到這裡它也就不怕了:「你這小屁孩,屁股屎還沒擦乾淨,懂個球!也不看看這裡是啥地方!是我蟒蛇精的金窟!我一條蛇精鬥不過你,但我們有四條蛇精,看你如何斗!想跟我蛇精玩,嫩著呢!」
剛從井裡脫險的甪端這次再度進入了蟒蛇精的包圍圈中,不知他生死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