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何為
更新時間:2008-07-30
公孫羊手中利刃如同破虹之劍,刺在范名家胸口,「鐺」一聲響,公孫羊的青銅劍應聲而斷。公孫兄弟滿臉吃驚。
范名家哭喪著臉,捂著胸口站了起來,心裡叫苦道:「這防彈衣的設計還是有缺陷,要在能夠防避刀槍的基礎上,再加上能夠解除衝擊力這個功能就再好不過了。
公孫羊奇怪道:「小子,你不是中了迷藥的嗎?怎麼沒昏倒,為何刺不進你胸口?」
原來范名家見到突然多了個極其美麗的侍女,而呂布的眼神也頗為驚訝,於是就暗暗留心,於是那清泉滴水未飲,到兩個牛羊進來以後,頓覺得情形不妙。見到關羽暈倒,於是他也往後倒下。心下也是納悶,這頭肥羊怎麼別人不挑,要殺的第一個人竟然是我,好傢夥連神仙都不怕啊!不過,這一劍雖然沒有刺進去,也是讓內心如同鐵鎚敲打一番那麼難以忍受。聽到這傢伙問話,隨即道:「我乃神仙之軀,區區迷藥就可以把我放倒啊。笑話!」話雖然如此說,心裡卻暗道,要不是老子精明說不定現在也只能任你兩個魚肉了。
兩兄弟交換一下眼神,公孫牛尖著嗓門道:「你這個裝神弄鬼的妖道,我兄弟二人今天就是來取你性命的。」
范名家心裡奇怪,怎麼會有人來對付我呢?誰敢冒天下之大不諱,敢對大仙下手,真是膽大妄為,活得不耐煩了嗎?嘴上道:「誰人這樣大膽,敢來殺大仙?」
公孫牛大笑道:「好傢夥,還裝啥啊,自己既然是大仙,怎麼算不出是誰讓我們來殺你呢?大仙你就不要再我們兄弟面前裝了吧,哈哈哈!」
范名家聞言一怔,是啊,大仙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嗎。這點小事怎麼難倒大仙不成?這不是就穿幫了嗎?但是嘴上卻不服輸道:「本大仙想到你娘生你們兩個牛羊出來也甚不容易。殺人不如救人嘛。所以想叫你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只要你們說出是誰叫你們來的。我不就有了不殺你們的借口了嘛,那這樣你們就可以不死,我也繼續做我的大仙嘛!」
兩兄弟聞言,鼻子都氣歪了,公孫牛大道:「廢話少說,你當我們兄弟二人是傻冒啊,如果你們真是大仙,那我們活膩了才來找你們的霉頭啊。快快將那盔甲刀劍交將出來,爺爺我一會給你個痛快。」
范名家頓時明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些江湖中人竟然是為了絕世神兵而來,這就叫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啊。於是對二人問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是呂布將軍府,呂布之勇你等都不怕啊?再加上關羽張飛這樣的狂人,敢情你們真的是活膩味了,想到這裡來找死啊。」
公孫羊陰惻惻笑道:「呂布小兒何足懼道,我們江湖中人豈會在乎,領兵打仗我們或許不如他們,但是要講殺人的手段,還是江湖中人厲害的多!」
公孫牛也笑道:「我們與人為善,為了不必要的傷亡,所以就先把他們迷倒。是你小子好運,竟然迷你不倒。不過結局都是一樣,最後你三個裝神弄鬼的傢伙都要死。」其實心裡也怕呂布張飛等人發起狂來,不是自己所能收拾的,先把他們整暈,事情自然就好辦多了。
范名家聞言大驚,三人丟要死,莫非來的還不止他們這一幫傢伙,那真是如此,李劍和蘇代直可就危險啊。但是他們怎麼知道我會參加這個晚宴,又怎麼對整個將軍府瞭若指掌呢?莫非人群之中有內奸不成,於是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會參加這個宴會?是誰告訴你的。如果告訴我。本少爺高興,說不定真可饒你們不死!」
公孫羊大笑道:「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大言不慚。不過你放心,在你們死之後,我想他一定會給你燒幾支香,祝你們早日投胎做人的!」
反滲透正是我們特種部隊的強項,就算這兩個傢伙不說,給一點時間,一定可以查出誰是內奸。眼下最關鍵的是如何可在牛羊手下保住老命,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於是拔出手槍道:「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武器?」
公孫牛看著這個奇怪的傢伙道:「我們知道你們三個神棍別的本事沒有,整些古怪的傢伙就來欺騙百姓,但是我兄弟聰明無比,又豈能輕易上當。會發點暗器就當自己是千手觀音不成啊。」
范名家差點氣暈,竟然說他們是神棍,不過轉念一想,這神棍兩字真是名副其實啊,來到這個年代以來他們所做的一切不正是裝神弄鬼嗎。但是這兩個傢伙連呂布都不放在眼裡,可不是一般江湖中人啊,而今晚又嫌麻煩,就只帶了一支92式自動手槍出來,連多餘的彈夾都沒有帶來。要是這兩個傢伙真有如金庸小說裡面那樣來去無影的輕功,縱然在是百發百中的神槍手。只怕子彈打完了都找不到他們的影子,那就死定了。於是打起十二分精神道:「兩個笨蛋,我告訴你好了,我手中這個東西叫做要你命,你們今天就要死在它手上。」
兩兄弟聽到這個東西叫做「要你命」,在江湖中混了幾十年了,還沒有聽說過有這個東西。不過藝高人膽大,連西門大娘的天女散花都沒能奈何他兄弟二人。就這神棍更是不在話下。公孫羊不耐煩道:「羅嗦了這麼久,神棍再不將那寶物交公,你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范名家心裡暗笑,還說什麼交公,莫不成真當自己是公不成,於是道:「都說牛羊一定沒有什麼腦筋,果然不假,交不交出來都要死,那我又何必交呢?」
公孫牛眼神一轉,以為這個傢伙怕死,暗道事情好辦了,如果說出來,也免得一陣去到處找尋那般費事。於是笑嘻嘻道:「只要你說出那些寶物在那裡,在你臨死前,我們兄弟一定會滿足你的任何願望。」
范名家詭異地一笑:「我這人什麼都不怕,就是怕死,我的願望就是不死!」
公孫羊大怒道:「二弟這小子是在玩我們兄弟倆。」
公孫牛道:「玩我們會有什麼下場。」
「自然是搓骨揚灰,死後都不得超生。」
兄弟二人在那裡一唱一和。范名家心裡想到:先發制人,后發受指於人。好漢嘛當然是先下手為強啦!是以大叫一聲:「那後面的人是誰?」
公孫兄弟聞聲向後看去,「砰砰砰碰」,范名家手槍已然向倆人開火,「哎喲」如同殺豬拌聲中,公孫兄弟應聲倒下。只見公孫羊右手下垂,公孫牛手抱左腿。原來羊手牛腿已經受傷。
范名家大驚,在自己神槍手的槍口下,二人竟然可以不死,這是何其恐怖。
公孫兄弟更是大驚:這神棍說的要你命真他奶奶的厲害,可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將他二人擊傷,如果不是自己閃得快,只怕此刻已經死翹翹了,饒是如此,仍然是各中一槍。想必骨頭已經是碎了,如果不及時處理,必然流血過多而死。
范名家道:「現在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說出誰是內奸,我可饒你們一死。」畢竟還不知道他們底細,要是得罪了整個江湖中人,就算防彈衣如何厲害,遲早都要被他們弄死。
公孫羊見那「要你命」指在他頭上,心中害怕,但是臉上仍然是不顯山露水道:「男子漢大丈夫,不說就是不說。」
范名家大笑道:「跟老子裝英雄。老子最敬重英雄豪傑了。既然這樣,我就*慈悲成全你吧!」說完手槍就抵在公孫羊頭上。
公孫羊見這個「要你命」指在頭上,莫非著這小子還來真的不成,看他樣也好像不是開玩笑。急忙大叫道:「好漢饒命啊!好漢饒命啊!萬事好商量!」
江湖中人要想長命不死靠什麼,靠的就是勇氣。什麼勇氣?在危險時裝孫子而救得性命之後,要忍受江湖中人謾罵侮辱的勇氣。無恥?我恥他老母。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江湖連年廝殺,血氣之人一把小心老命就沒有了,那叫不識時物。象我這樣的俊傑,雖然是老了點,但是保命的功夫卻也是宗師了。
范名家大笑,這傢伙來時叫得最凶,遇到生命危險時,裝孫子也是最快。難怪*那老人家說過:反動派都是紙老虎!於是對公孫羊道:「快說,是誰叫你們來的!」
「是我!」一個脆鈴般悅耳的聲音說道。
范名家一看道:「原來是你,我一早就覺得你有問題,果然不假!」原來正是那美艷無邊的「侍女」。
那美人道:「你果然不簡單,我的確不是侍女。想不到你竟然沒有昏到。」
范名家色色笑道:「但是你不是內奸,到底是誰?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我會饒你一命,象我這樣的好男人,怎麼會辣手摧花呢?」
美人大怒道:「賤男人,只要你說出那寶物在那裡,我一定會讓你開心的死去!」
范名家聞聽開心兩字,心頭不禁狂跳。如此美人,拉一下手恐怕都幸福無比了,還要開心的死去。那更是,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於是豬哥般笑道:「怎麼個開心的死法呢?」
美女笑吟吟道:「當然是把你的心剖開而死啦!」聲音依然無比悅耳,不過從她如明月的眼神里已經看到了寒冷。
范名家心裡暗道,自古最毒婦人心,果然不假,此女美若天仙,卻心如蛇蠍。還是先下手為強,免得著了道,於是大叫道:「想不到我不辣手摧花,而美人你竟然要美手摧帥男啊!」手槍在眾人聞聽間就指向那美女。
「哎喲」聲再度響起,不過這次是范名家叫出聲。原來他剛欲開槍,那女子竟然先他一步,向他持槍的右手腕發了一枚柳葉刀。手槍立時掉於地上。范名家縱然是飽經訓練,但奈何那女子出手如同電閃雷鳴,讓人躲之不及。
美女仍然笑吟吟道:「知道痛字是怎麼寫的了吧。不要臉,偷襲人竟然上癮了。」
范名家叫苦不迭,要保命肯定是不擇手段拉,誰叫你們這麼猛。誰不想光明正大和你們玩啊。問題是擔心整不過嘛。你偷襲別人就是天理,別人偷襲就變成了不要臉。所以說給女人講道理,那這個人一定是吃錯藥。
那公孫羊見美女救了他,此時就雄了起來。大叫道:「主人,為我們報仇啊,這個臭小子用那個要你命把我們打傷了,真是疼痛難忍啊。哎喲,真他娘的痛啊,哎喲」
公孫牛也痛苦叫道:「主人,這小子很是可惡,剛才還打罵我們的主人是縮頭烏龜,膽小如鼠,無惡不作的鳥人。」這小子對范名家仇恨,是以就編了一通話語出來。讓主人更加痛恨之下,將其千刀萬剮。
范名家終於見識了古人說謊話不臉紅的本事。還真如他煞有其事一般。心中一邊為李劍蘇代直二人擔心,一邊又為自己如何逃脫今晚的劫難而心煩意亂。
美女臉色氣得大變道:「你兩個夠奴才。剛才我一直在門外,要不是看你們中了這小子的要你命。我才懶的進來呢。跪地求饒我還沒有給你們算帳,竟然還背後說人壞話。」
范名家道:「還是美人你明察秋毫,最大公無私啊!」
公孫羊哭喪著臉道:「主人,你不是說過,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跑不掉就想辦法保命嗎?」
美女好像不想在范名家這個就死之人面前掉失顏色,於是怒道:「保命也不是讓你們求饒啊!不過怎樣都好,這小子一定要死!」
公孫兄弟內心委屈,要是你讓要你命指著腦袋,我看你怎麼辦。我們都幾十歲人了,你以為哈瓦那容易啊。
范名家心中大急,看來這女子就要動手了,但奈何右手中了暗器,以至行動不便,偏偏保命的家當今晚沒帶在身上,不然丟一顆手雷就可以解決問題。
美女一步步逼近,范名家心裡想定,只要她一出手,就以上身和頭去擋,因為那裡有防彈衣和防彈頭盔,要是自己將來還回到二十一世紀,一定要申請軍工部門研製防彈褲和防彈手套。那樣不僅刀槍不進,還可以盡情玩空手奪白刃的功夫了。
但是這要命的女羅剎現在就把她的越女劍向他刺來。范名家趕緊把頭往劍鋒上一擋,「哐啷」聲中,感到頭痛難忍,眼冒金星。以最快速度退後幾步大叫道:「住手!」
美女聞言立即停止攻擊道:「還有什麼遺言要說?」
范名家詭笑道:「女孩子家練這麼兇狠的功夫幹什麼,不怕連丈夫都找不,沒有男人喜歡母老。。。。。。哎喲。。。。。。」
美女大怒之下,以更加凌厲的劍招刺向范名家。只見漫天劍影,如同點點繁星向范名家頭上罩去。范名家左躲右閃,狼狽之極。
十幾劍下來,范名家身上的迷綵衣早已的支離破碎,如果不是防彈衣在身,早已就血濺五步額外人死了。饒是如此,感覺身上的骨頭就快碎掉般疼痛。心裡也沒有時間感嘆這個年代的女人怎麼喜歡打打殺殺,如此厲害的功夫又是怎麼煉成的。
美女劍勢愈發猛烈,范名家見這一劍再也無法躲開,情急之下,再次發出獅子吼的功夫大叫:「住手!」在女子一怔之下,危險已然化解。
美女發覺又被騙多一次,憤怒之劍再次舞出,婀娜多姿的身影如同蝴蝶穿花。再加上越女劍舞出的片片寒星,甚是好看。不過范名家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那還有心情去觀花。
空氣就在這一瞬間凝固。美女之劍已架在范名家脖子上。
「住手」,另一個雄壯的聲音大叫。
美女轉頭一看,也是一個和范名家同一打扮的漢子到來,只是用一根「長鐵棍」指在公孫牛頭上。原來是李劍及時趕到。用衝鋒槍指著公孫牛。
李劍沉聲道:「放開他,不然我就打爆他們的腦袋。」
女子雖然不知道那鐵棍是什麼東西,但是范名家那個家什那麼小都很厲害,想必這鐵棍威力更是厲害。於是道:「你手中是什麼東西。」
李劍道:「殺豬槍!」
公孫兄弟今天真是走運,先是讓「要你命」給幹了一槍,現在又是「殺豬槍」威脅著他們的性命。看來今天是命犯黃沙啊。
女子一聽「殺豬槍」這麼怪異的武器,想必威力不是兒戲。不過自己苦心積慮那麼久的計劃,就這樣放棄,難免心有不甘。於是把心一橫道:「放開他們,不然我殺了他。」范名家立時感到脖子一疼,那劍已經割開一點皮肉,算是警告。
李劍見到女子如此,心裡暗想道,一自己特種部隊的經驗,這個時候是考驗意志力的時候,誰堅持不住,得到的結果就是一悲慘收場。也哼哼道:「看是你的劍快還是我的槍快,你可以試試看!」
公孫兄弟早就面無血色,再拖延一會,不給「殺豬槍」打死,也要流血過多而死。於是一起哭喪道:「主人,救命啊!我們就快血竭而死了,這些神棍今次不死,我們兄弟保證下次一定呀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完成主人的任務。可是我們一會死了,主人就失去兩條看家的獅子了。」
兩兄弟說話一點都不慚愧,這次都讓人給整得半死,硬要說點場面話說下次要人死無葬身之地。明明是看門狗,他們卻要抬高為看門獅子。
李劍見這倆人怕死,算定那女子必定投鼠忌器。同時也為這倆人的主人悲哀,怎麼有這樣的窩囊費。跟著道:「我這手指頭只要輕輕一動,你的老條看門狗就會變成馬蜂窩。我數三聲,不然我就動手了!」
公孫兄弟心裡暗罵李劍,嘴上爭辯道:「不是看門狗,而是看門獅子。」
李劍和范名家心裡暗笑不止,這兩個膽小如鼠的傢伙還要做殺手,真是活見鬼了。
「一、二。。。。。。」
還沒到三,女子及時把架在范名家脖子上的劍取開道:「現在你放了他兩個!」
李劍見女子聽話照做,心中巨石終於落下,隨即道:「還有一個條件。」
女子粉面一寒,這傢伙果然狡猾,一定信用都沒有,憤怒道:「你不是君子。」
李劍冷笑道:「我對女人一向不怎麼客氣,誰說我是君子了,我擺明是小人啊。」
女子差點氣暈道:「你還想怎樣?」
李劍道:「是誰叫你們來的?」
女子面無表情道:「你殺了他們兩吧,我不會說的。」
李劍心中暗道:看來能叫如此厲害人物來的人,一定非比尋常。看這女子如此堅決,想來她是不會說的了。
范名家在這個女子手上吃了大虧,可不想知道到時是誰傷的都不知道,問道:「你是誰?」以後再遇到美女的時候,再也不要大意了,手上的傷幾是教訓。山下女人是老虎啊!
美女冷靜道:「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性,姑奶奶正是柳飛燕。」
范名家道:「就這點年紀就想做我的姑奶奶,你害不害臊?快把解藥拿出來。」
李劍也道:「你交出解藥,我自然就放你們走。」真不知道這女子深淺,不過看她輕易就擒住范名家,一定是不好惹的主。留他們在這裡還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不過就算想留他們,那女子也不願意在這裡作客。還不如大方一點。
柳飛燕娥眉一挑道:「我給了他們解藥,你們不放人那怎麼辦。」跟這兩人講信用,那一定是自己有毛病。
范名家見她遲疑。於是往屁股上一搓,兩天沒有洗澡,立時就搓出兩顆如同黃豆大小的泥丸,然後走到公孫兄弟面前,扳開二人嘴巴,將兩顆泥丸放入公孫兄弟最里道:「我給了他們二人吃得是半日穿腸丸,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不到天明,必然腸穿肚爛而死。」
公孫兄弟聞言,感覺一陣陣反胃,先中了「要你命」,就要了他們半條命了,現在還吃「半日穿腸丸」,頓時覺得欲哭無淚。心都快碎了。我們這條老命還能折騰多久啊。
李劍冷冷道:「如果你不交出解藥。那你就跟他們收屍吧。不要以為區區迷藥可以難倒我們。」
范名家更大方道:「你現在可以帶他們走了。我們自己想辦法。」這小子一脫險以後,取下手腕上的柳葉刀。撕了一布條止住血。然後拾回手槍。現在竟然和美女玩心理戰。
柳飛燕也覺得這兩人很是恐怖,看來還是江湖中人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於是道:「他們中的是公孫兄弟的迷藥,解藥就是每人喝一杯童子尿,不到半個時辰,自然就會醒來。」
這設計迷藥的傢伙真是可惡,竟然要人吃鳥才可以解。真是太損人了。於是范名家也詭異一笑道:「半日穿腸丸的解藥乃是孕婦尿三碗,落肚之後,兩個時辰后自然沒事。」李劍肚子都小疼了,但是臉上還要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公孫兄弟一聽要喝三碗孕婦尿,頓時大叫:「那有這樣的解藥。分明是玩我們。」
范名家道:「為什麼你的解藥是童子尿,為何我的解藥就不不可以是孕婦尿呢。」
柳飛燕自然知道那迷藥的解藥是童子尿,當初公孫兄弟在研製這種迷藥時就阻止他們,認為這個太損人了。想不到因果循環,今天要他們喝三碗孕婦尿才能救命。於是追問道:「你要保證這是真的解藥,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心裡也明白這是自我安慰。跟他們是不用講人格的。講也沒用。無論怎樣,她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范名家道:「我以人格擔保,一定是真的,如果他們喝了孕婦尿後有事,我們必定天打雷霹。」反正他們吃的是自己身上的泥丸,有什麼好擔心呢。
柳飛燕輕哼道:「我就再相信你們兩個無賴一次。不過你們也不要高興,小心小命隨時不保。」說完就往外走。
公孫兄弟一個拖腿,一個扶手也往外走,走到台階時,公孫羊回頭叫道:「鼠輩給爺爺小心了,老子下次遇到你們,一定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心裡卻希望再也不要碰到這兩個瘟神,如果運氣不好碰到,能有多快就閃多快。
人就是這樣,為了所謂的虛榮。通常在這個時候都要來兩句狠話。好像這樣一說了,之前不如他人的事情就沒有發生過。別人反而還會怕他們。
這滿屋的人也需要找幾十個童子才能解決問題。這半夜三更的,倒也折騰半天才找到幾十個童子。那公孫兄弟還要在天亮前找到六碗孕婦尿,以他們怕死的性格看,是一定會找的。早知道如此,就應該說每人喝十碗才能解毒。一想到如此,倆人不覺哈哈大笑。
眾人在喝了童子尿半個時辰后,果然悠悠蘇醒。呂布見滿屋打鬥的橫跡,於是就問李劍發生了何事。
李劍心想在這個半仙身份還沒有拆穿之前,能混多久就混多久吧。於是對呂布等人道:「這是蟒蛇精的朋友不死鳥人來報仇,你們不用怕。」
呂布等人一聽不是找他們的,心裡自然就不再怕。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眾人又聽李劍吹噓「不死鳥人」鳥嘴如何之大,一口氣將眾人吞到肚子里,他和范名家如何又將中人從鳥肚子里救出,然後又如何驚險打跑「不死鳥人」的故事吹得牛氣烘天。眾人聽得雜雜忽忽。皆到果然兇險。感謝大仙救命之恩。
打發了眾人。二人立即回到住處。剛一開門,蘇代直立即到:「誰?不許動。」
「老蘇,是我和發明家回來了。」李劍道。看到蘇代直還在床上,心裡就安樂多了。
蘇代直放下瞄準他們的衝鋒槍,立時臉色蒼白,氣喘吁吁倒於床上。李劍范名家急忙跑到床前。原來蘇代直中了內傷,適才差點虛脫。
范名家道:「到底是誰想要殺我們?」
「這個人真厲害,竟然連我們的大仙身份都可以看穿」
「徐州城裡一定有他的內應,不然這些殺手如何對徐州城的情形一清二楚。」
「要想查出誰是內應應該很簡單,只要我們設計讓他鑽,不久知道是誰了嗎。」
「是啊,反滲透可是我們的看家本領。更重要的是查出誰是幕後之人。這個人對我們來將太恐怖了。」
「不過我分析,這人為什麼要派殺手來,而不通告天下,一定是有著什麼目的。只是現在還猜不出來罷了。」
李劍想想道:「不管怎麼樣都好,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保命。生命是革命的本錢。我想明天向呂布要兩百精銳軍士,訓練成東漢末年的特種部隊來保護我們!」
組建特種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