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門女婿遇悍妻
金湘玉戴個白色前進帽,身上穿著黑白條格的西裝短裙,上緊下松,很好看地襯托出少女的身段,而包臀短裙下伸出一雙筆直的著高筒襪的大長腿,更是有視覺衝擊力。
她長發披散開來,輪廓極美的臉上稍施淡妝,眉清目亮唇鮮,更顯清純雅緻。
「走吧!」她依然微垂眼帘,好看的長睫忽閃忽閃的,「這是我在島國的學生裝。」
「真好看!」巫陽由衷讚歎。
兩人保持一定距離,沿湖慢步,金湘玉給他介紹各處景緻,倒是如數家珍。繞湖一周,又去湖中亭台樓榭轉了轉,兩人才往回走。
路上遇見府中下人都向巫陽問好,但走過之後都是一陣譏笑聲。巫陽就當沒聽見。快到家門口時,前方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巫陽向前看去,只見一黑一白兩匹馬急速向自己駛來,那速度趕上七十邁的車速了。巫陽想躲己來不急,而看金湘玉面不改色,以為她嚇傻了,他一咬牙衝到她前面張開雙手做出保護狀。
奔馬己近,眼見離他只有三米時,兩馬突然前蹄高高揚起,發出一陣稀溜溜的嘶鳴,雙蹄踏下,奔馬嘎然而止。巫陽一個腚肫坐到地上,臉色慘白。
「鄉巴佬。」
黑馬上的一騎士冷哼一聲。
巫陽聽出了聲音,表少爺葉展顏。
抬頭才看清他的長像,二十多歲,穿一身白色唐裝,面孔稜角分明,眉長目秀,十分俊美,只是一臉陰厲之色。
「湘玉怎麼嫁了這樣一個窩囊廢,真是好白菜讓豬拱了。」
「顏哥哥不要這樣說姐夫,其中原因你也是知道的。」金湘玉輕聲說。
「姐夫?」葉展顏呸了一口,「他也配!你的姐夫應該是我。」
巫陽站了起來,看著他一臉怒色。
「小樣,還不服氣?」
葉展顏伸出一手,虛空一抓,巫陽踉蹌著往他身邊沖,葉展顏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將他提到白馬上。
「這是十四格格的馬,以後歸你養了,養得不好,有你好看。」
葉展顏說完,狠狠地一拍白馬屁股,白馬四蹄飛揚,撒歡地跑了起來。
巫陽長這麼大也沒騎過馬,馬一跑,他下意識地抱住馬脖子,嚇得哭天喊地地叫了起來。
白馬速度很快,片刻間跑出百八十米,巫陽在馬上上下顛簸,險象環生。
金湘玉怒斥葉展顏:「你幹嗎?你要摔死他啊!姐姐還等他救命呢!」
葉展顏在馬上一楞,這一向溫柔靦腆,說話貓一樣輕的女孩,今天怎麼發火了?
「用這樣的方式治病是多麼恥辱?還不如死了,落個清白。」
葉展顏調轉馬頭,絕塵而去。
巫陽這邊嚇的魂飛魄散,山莊的人見了,都臉帶鄙夷之色,嘲笑聲聲。
他慌亂之中抓住了飛起的韁繩,使勁一拉,那馬居然停下了。
巫陽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不由往內一扯韁繩,馬竟然轉過身來,他就喊聲「駕!」馬就平穩地走了起來。
回到金湘玉身邊,見她長舒了一口氣。
兩人牽馬回到別墅,將馬交給下人,才回到屋裡。
金湘玉用明鏡般的眼睛照了巫陽一下,又立即垂下眼臉:「你剛才為什麼不顧危險擋在我的面前?」
「因為你是山莊里對我最好的人。」
金湘玉:「……」
晚飯過後,巫陽上樓,又開始了治病活動,他現在愛死了這個活動,真是太幸福了!
第三天,金湘輝有了呢喃與囈語。
第四天,金湘輝手腳可以動了。
第五天,巫陽親她時,她知道回應了,那樣子像個餓死鬼。
第六天早上,巫陽睜開眼睛,就見金湘輝一雙美目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是誰?」咬牙切齒的聲音
「巫陽。」
「色狼,淫賊!」她忽然一腳將巫陽踹下床去,「我殺了你!」
金湘輝赤條條地躍下床,纖足一彈一腳踢在巫陽的xt上,巫陽雙手捂住,張大嘴嘶嘶抽氣,卻疼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金湘輝轉身取了馬鞭,朝巫陽劈頭蓋臉的就抽了起來。
「姐姐你幹嘛呢?」金湘玉推門進來,見兩人都赤條條的,連忙捂住眼睛,「別打了,他是你丈夫,上周結的婚啊!」
金湘輝身子一震,停下,忽然發瘋地喊:「我不承認,我的婚事我做主。」
她氣囊囊的打開衣櫃門,穿好衣服噔噔噔地跑下樓去。
巫陽終於緩過氣來,痛哼一聲卻沒大叫。金湘輝的鞭子把他身上打出了無數道血口,有的地方己皮開肉綻。
「你還好嗎?」金湘玉背過身問。
「還死不了。」巫陽慢慢地爬起來。
「我拿葯去。」
巫陽找到衣服,先穿褲頭,那裡一碰鑽心地疼。咬牙穿好,未等穿褲子,金湘玉己拿著藥箱跑上來。
「別穿了,還要上藥呢!」
湘玉放下藥箱,拉住他坐在一個凳子上。又去洗手間洗了毛巾,開始給他擦拭身子,然後再從箱里拿出藥膏,用手輕輕地為他塗抹。
藥膏塗體冰涼,她的小手微微顫抖著也觸體冰涼,她似怕弄疼他,動作很輕很輕,巫陽冰涼的心裡卻生出一股暖意。
她把裂口處做了縫合,手法很專業。
包紮完畢,湘玉將他扶在床上,讓他側躺著。
「你就這個姿勢躺著不能動,等傷口癒合了你才可以下地。」
「好,那我就幾天不吃飯。」
「不吃飯怎麼能行呢?到吃飯的時候我喂你。」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湘玉眼瞧鼻尖,雙頰又紅了。
「長這麼大沒人知道我喜歡吃肉皮,也沒有人在危難時候護在我前面。」
她逃也似地跑出門去。
不一會,王妃和葉衛龍進來了,看了巫陽傷勢,兩人直皺眉頭。
葉衛龍說,湘玉的病暫時壓制住了,但體內陰氣至少需要一個月的同房才能徹底消除,現在兩口子鬧成這樣是不利於治病的。
王妃說女兒太犟,需要慢慢開導她。
兩天後的晚上,巫陽和湘玉正在吃飯,金湘輝氣沖沖地走了進來,也不看二人,噔噔噔跑上了樓,不一會,傳來驚天動地的哭聲。
湘玉立即跑上樓去。
約有一小時湘玉才下來。
「葉展顏開始疏遠她了。」湘玉低眉看鼻尖,「葉展顏說她是殘花敗柳了。」
「我和她也長不了。」巫陽放下碗筷,「等她病好了,我們就離婚。相信沒有任何人會阻攔的。」
湘玉無語。
「你說我是上去還是不上去?」巫陽用手輕輕的按下腹部,那裡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那是你的妻子,那是你們的房間。你不上去住哪裡?」
巫陽上去了,帶著恐懼推開房門。
金湘輝抱著一個穿和服束高髻的布偶從床上一躍而起,一雙眼睛紅紅的像燃燒的兩團火,直接燒向巫陽,而她懷中的布偶也像有生命似的,正用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巫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