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雁門關義軍換裝備 羽涵二綁李功茂
次日一早，羽涵在給葉雪青盤好雙辮之後，與自在門的師兄弟們告了別，便下了山一路策馬往雁門關而去。走之前他給葉雪青留下了髮帶、頭繩和發卡，葉雪青的記憶很好，往往羽涵教她什麼都是一學就會。因此，她也學會了用髮帶扎雙馬尾再編辮子的新髮型，以及在練劍前後如何用發卡盤起來再拆開。待在師門這些天，羽涵還逆向仿製了穿越帶來的洗護燙染系列配方，調配了一些瓷瓶裝和罐裝的洗髮水。為防師父葉哀禪與師兄葉問舟還有師弟葉構混用，他還專門分別調配了男女兩式。女式洗髮水放在葉雪青的房間里，而男士洗髮水則放在他以前在山上住的房間。如果師父葉哀禪他老人家還在乎點男女授受不親這類事的話，應該會找到適合他們用的。至於那個同樣出身半穿越者的豆芽菜師妹，讓她去神侯府提貨去！
一切安排妥當后，羽涵出發上路。鑒於大宋朝治安遠不如現代的緣故，羽涵提前給陪他一同返回雁門關的義軍兄弟更新了裝備。畢竟這年頭對大宋朝廷意見很大的人不少，因此半道上遇到個啥打家劫舍的倒也不稀奇。再加之他羽某人因為李師師的緣故得罪了大宋官家，因而還得對付時不時出沒的大宋官軍還有皇城司那伙宰種。據神侯府師兄們的消息，皇城司為了殺他，請動了原本年過半百、在家裡含飴弄孫的顧閻王顧千帆！「看來大畫家為了我羽某人這顆項上人頭，還真是下了血本啊！」羽涵不由得感嘆道。他不知道，未來在大宋朝有沒有機會五鼎食。但如果他一個不小心，結局可能就是五鼎烹。而且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相當之高！畢竟那位被評價為「諸事皆可，獨不當為君」的大宋官家，在被五國城牽羊禮之前，手上能調動的資源比他多太多了！
在料理了一些占上為王的「好漢」與大宋官軍之後，運送物資與裝備的一行人離雁門關越來越近，在給野外歇腳地周圍布設好地雷並拉上鐵絲網之後。羽涵就一手握著太陽能充電的電棍，一手按著他那從星艦里造出來的s38手槍，以戒備狀態進入了夢鄉。到了下半夜，他忽然被聽到一陣馬蹄聲，接著便被義軍兄弟以「窮搖」手法搖醒，接著便看到眼面前跪著一個鬚髮半白的老頭。那老頭身後的馬正在鐵絲網那裡掙扎著，而那老頭卻是一臉鼻青臉腫，看樣子騎馬撞鐵絲網上給他摔得很疼。聽義軍兄弟介紹，這老頭看樣子是來拿他羽某人的人頭的，只是不知道他是哪家派來的。看樣子還得好好審一下，確認一下具體情況，免得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以免日後讓他「夕可死矣」的時候找錯人！
於是，羽涵便用電棍撬起那老頭的下巴，面色不善地說道：「你這老人家，一把年紀的人了，不好好的在家裡抱著孫子樂享天年，出來學人殺人越貨做甚？」「什麼殺人越貨？老夫不過出行與夥伴失散，誰曾想落到你這伙歹人手裡？也罷，老夫一把年紀了，要殺要剮，你這後生看著辦！」那老頭信口胡謅道。反正當前情況下，他可不能承認他便是曾經叱吒風雲，半夜能止小兒啼哭的皇城司活閻王。具體原因別問，問就是砸招牌了！堂堂前皇城司活閻王，竟然在大宋官家欽口指定的反賊頭子面前吃了癟，還被人擒住……這要是傳到神侯府諸葛老兒的耳朵里，他怕是餘生都要變成汴京城各大勾欄瓦肆里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料！為今之計，唯有三緘其口，或許還能保住些許顏面。只是，他似乎低估了大宋官家欽口指定的反賊頭子究竟有多險惡！
羽涵見這老頭似乎有些嘴硬，不由得有些火大。捏麻麻的，小爺我不發喵，你丫拿小爺我當病危？一怒之下，不由得惡向膽邊生。只見他一邊拿電棍戳地，一邊沖那老頭露出詭異的笑，說道：「老東西，你見過新任飛雲寨寨主羽涵的通緝令，對吧？」「老夫見過，那又如何？要殺要剮，還請快些，老夫趕著投胎！」那老頭已久不依不饒，彷彿吃定了羽涵沒法把他怎麼地！到時候，只要他能活下來，第一時間就給皇城司那幫小崽子們通風報信，把他這反賊頭子一舉捉拿，獻與大宋官家！到時候他就可以同自家夫人，前大宋郡主趙盼兒一起安度晚年，含飴弄孫！至於這段被一舉成擒的經歷，到時候這伙反賊悉數開刀問斬，只要自己不說，誰人知曉？到時候自己大顯神威，神侯府那諸葛老兒怕是鼻子都得氣歪！
然而羽涵接下來這句話，卻讓他如墜冰窟。只聽羽涵開口說道：「那大宋官家在發通緝令的時候，並不知道我羽某人會一種法術！一種名喚作大記憶恢復術的法術！」說著，羽涵一隻手將電棍轉得如同風扇一般，又道：「這套法術只對嘴硬且不說實話的人有奇效，老不死的，你要試試嗎？」「試試又如何？老夫剛才並未扯謊，你這後生不知尊老，日後必受其咎！」那老頭繼續嘴硬，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羽涵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能把他怎樣！說不定到後來這後生還得求他給條活路，到時候他再親口拒了，讓那神侯府的諸葛老兒直接一口老血上來。雖說他此時已然兩股戰戰，但是還不能讓那後生看出來他慫了，否則他便白被抓一回了！他可不想被神侯府的諸葛老兒當作他神侯府在勾欄瓦肆里茶餘飯後的談資，故而作為前皇城司活閻王，此刻他應當繃住！
然而霎那間他便感覺到一陣急劇的抽搐，接著他強忍著高壓電流的不適感破口大罵道：「你這後生，不講武德！來騙，來偷襲我這五十餘歲的老人家！老夫勸你好自為之，好好反思，休要自誤！你若歸順朝廷，日後必定高官厚祿，嬌妻美妾，官家都會給你！」「若是我說，我要娶甜水巷樊樓的李師師姑娘為妻，官家能給？」羽涵一臉鄙夷地看向此刻抽搐不止的老頭，眼神彷彿在看一個多次作案的詐騙團伙頭目。「這………這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些……能不能換一個？」那老頭試圖討價還價。羽涵聞言，加大電流，說道：「小爺我提的要求，大宋官家只有允或不允兩個選擇！如若不然，小爺我有朝一日定會殺入汴京，踢翻鳥位，讓華夏大邦自此後再不要君王！」「一派胡言，天下豈有無君王之邦？」那老頭雖說依然嘴硬，但體力已有不支！
羽涵見此，不由得一臉鄙夷，說道：「上古先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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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諸夏同四夷一般茹毛飲血，不曾知熟肉滋味！你這老兒，如今便同茹毛飲血不知熟肉滋味的上古先民一般，不知道無君王之邦如何富強！再者我這大記憶恢復術，可是玩死過人的。老東西，趕快招供，你姓甚名誰，是哪方勢力，一字一句不許落，都給我說清楚。如若不然，你的妻兒老小便只能去雁門關給你收屍了！」那老頭此刻已然沒了咬牙堅持的心思，想他堂堂皇城司活閻王，什麼酷刑不曾見過？誰曾料想今日這年輕的反賊頭子手上一根短棍，竟能放出天雷，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事到如今，再嘴硬下去只不過會換得那小兒用他手中那短小火器送自己見真閻王。倒不如從實說來，留待有用之軀徐徐圖之！
只見那老頭昂起腦袋，以一種十分倨傲的語氣，說道：「小賊聽好了，老夫乃是大宋皇城司，顧千帆！」「原來是某個奸臣之子，皇城司活閻王！難怪幫那個見色起意卻又不曾得逞的畫家陷害無辜，現如今看來，不過是一丘之貉！」羽涵聞言后不由得嘲諷道。他可以百分百肯定現在的大宋官家饞李師師的身子，而且一直未曾得逞！如若不然，他派人通緝追殺羽某人做什麼？閑得沒事吃飽了撐的？這大畫家要是真的閑著無聊，做兩幅畫不比派人打打殺殺香？羽涵實在想不通，再過幾年就在五國城牽羊禮的大宋官家，是怎麼有臉面去跟他這個千年後的優秀青年搶女人的？他把李師師搶走了能幹什麼？封為妃子？那樣的話即使是蔡京這樣的大奸臣都不敢同意，別問為什麼，問就是禮教！
上了年紀的顧千帆何曾受過此等侮辱，便開口罵道：「你這小賊，也敢自稱無辜？大宋都策劃好了聯金滅遼，你那飛雲寨非要再滋生事端，就這也敢自稱無辜？再者汴京城甜水巷樊樓的李師師乃是官家的人，你竟然膽敢染指？真是賊膽包天！」然而接下來只聽見一陣風聲，顧千帆滿嘴鮮血，一嘴好牙瞬間落了幾顆，還有一顆直接落入肚裡。此刻，他又聽見那帶著鄙夷的聲音說道：「聯金滅遼？不過是與虎謀皮罷了，他趙佶這般行徑，與那胡不食肉糜的二傻子何異？你說李師師是他的人？你覺得師師姑娘認嗎？不是所有女子都像你家顧趙氏那般為了榮華富貴，可以連殺父之仇都忘卻，只為一個一品誥命！」羽涵話音剛落，那顧千帆忽的噴出一口老血，接著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羽涵見人暈倒，倒也不管別的，給義軍兄弟一試管太空曼陀羅精鍊版蒙汗藥，讓他徑直餵給顧千帆，接著便又昏昏睡去。天放亮時，羽涵一行人便匆匆吃了幾塊在自在門做的辣味油餅或者辣味桃花酥，便踏上行程。說來也巧羽涵在檢索軍火生產星艦的時候，發現了一些辣椒種子。這些辣椒種子經過空間站培育，種出來的辣椒味道比普通辣椒要辣1.5倍！正好趁著這次回自在門，就讓葉雪青幫著分給桃溪村的村民種植，待下次回來他應該讓師父葉哀禪老人家嘗嘗辣味加強版的菜肴！
就這麼著，一行人此後在大宋官軍投鼠忌器地目送之下踏上去往雁門關的路。畢竟皇城司昔日的活閻王都被這些人擄了去，由此看來那羽某人並非泛泛之輩。並非我等不忠於大宋官家，奈何羽某人太強
，我等實在不敵！那些大宋官軍在心中暗道。在沒了大宋官軍的阻攔之後，羽涵一行人加速了去往雁門關的步伐。畢竟早一天到達飛雲寨，義軍兄弟們就能早一天拿到好裝備，從而早一天克複燕雲十六州，北伐契丹，平定女真！到那時再揮兵南下，殺入汴京，讓那皇帝老兒老老實實的放過李師師，順帶踢翻鳥位，提前讓華夏大邦不要君王！畢竟一千年後的人，對於皇權什麼的沒有那麼多的尊重。而且也不想跪下當奴才，因此他羽某人很有可能讓畫家皇帝嘗嘗幾百年後法蘭西國王路易十六的待遇。畢竟對他這個「諸事皆可，獨不當為君」的皇帝，相對於歷史上他被女真人拖去五國城搞牽羊禮而言，這已經算是體面的了！
在一段漫長行程之後，羽涵看到了漫天飛舞的黃沙。雁門關到了！阮先生已經飛鴿傳書，很快便會帶著飛雲寨的兄弟們前來會合。一想到這，羽涵便直接拿出電棍，一棍打醒已經五十來歲還出來給畫家皇帝當走狗的顧千帆。只要他與飛雲寨義軍會和，那麼這個一把年紀還出來給大宋官家為虎作倀的皇城司活閻王就是他菜板上的肉，任他宰割。到時候直接拿這老賊當肉票，讓大宋官家放李師師出來！他不信那個畫家皇帝真敢不顧他那郡主堂姑奶奶的苦苦哀求，不管士大夫們口中的禮法聖教，死扣著李師師不放！那位畫家皇帝要是還有那麼指甲蓋大小的腦子，都應該是對大宋朝文官把持朝政看透了，而非皇帝當夠了！基本上從歷史上靖康之恥前後對照來看，畫家皇帝對權力可是很在乎的，要不然也不會南逃半路上聽說金兵退了就掉頭回來想複位。
然而，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正當羽涵一行人等待著阮飛鴻派人前來接應之時，忽然一隊人馬朝著他們走了過來。義軍兄弟見狀，便一齊問羽涵道：「寨主，你且看看，前面可是阮先生派飛雲寨的隊伍來接應我們了？」羽涵見義軍兄弟們有些激動，便用望遠鏡看了看。然而片刻之後，他的表情大變，忙對著義軍兄弟們叫喊道：「弟兄們抄傢伙，來的是李功茂那個癟犢子玩意！別忘了給那死老頭身上多綁幾塊炸藥包，他要是想逃出去勾結大宋官軍，就把這老不死的扔出去當炸彈用！」義軍兄弟一聽寨主說是李功茂來了，二話不說便從軍火箱里拿出炸藥包，給顧千帆綁上。義軍兄弟們背上出發前換裝的sks，每人再從箱子里拿一支akms強化火力。因為寨主羽少俠說了，對方人多，必須用自動火器才能治的住他們！
接著義軍兄弟們就看到原先只背著ks-23的寨主羽涵拎著一挺pkm，將兩條200發彈鏈與一條100發彈鏈接成一條500發彈鏈，直接纏在身上。看樣子，大有要同李功茂魚死網破的勁頭！飛雲寨的弟兄們哪個不知道李功茂這廝是飛雲寨義軍收復燕雲十六州除契丹人以外最大的阻礙？原先不過是為了打敗契丹人收復燕雲十六州，不想背上反賊罵名罷了，不曾想現如今卻被逼迫至這般地步！現如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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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像寨主說的那樣，殺去汴京，踢翻鳥位，讓華夏大邦再無君王！此時此刻，眾人心中怒火雄雄，直把顧千帆這個前皇城司活閻王嚇得不敢動彈。說到底他有些害怕，在被俘那天他自以為皇城司百般酷刑他都見識過，對方手中不過區區一短棍，壓根不足為懼。然而他卻沒想到，那短棍居然能放出噼啪作響的雷電。不怪對方對皇權那麼沒有敬畏，實在是他想不到如何才能在雷公電母的親傳弟子手上取勝！也只能讓那位名喚李功茂的大宋將軍自求多福了！顧千帆如此想道。
然而誠如數百年後一位有著一百多個筆名的周姓文人所說，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那個李功茂帶著大軍來到羽涵面前時，他的副將建議直接一擁而上將對方拿下，然後押送汴京給大宋官家邀功。卻不料李功茂直接擺了擺手，說道：「眼前不過區區幾個反賊，大軍一擁而上必然打草驚蛇。到時放跑了賊首羽涵反倒不美！」那副將見李功茂說得有模有樣，便不疑有他，於是問道：「那麼李將軍有何高見？還請不吝賜教，好教我等見識一番！」只見李功茂捋了捋鬍鬚，說道：「當此時，必需一人以身為餌，將其吸住，使其無法分心防備。而後大軍出動將其合圍，一舉捉拿！」副將聞言，不由得嘖嘖稱奇，隨後他又開口道：「李將軍此計甚妙，不過末將還有一問，李將軍口中這個以身為餌之人，當為何人？」
只見李功茂大手一揮，說道：「誘敵之人何須另選他人？自是本將軍親自上陣！」副將聞言，不由得臉色一黑，隨即大聲吼道：「李將軍可還記得當初汴京郊外否？」李功茂聽后，臉色忽然變得不善起來。那是他這輩子都渴望忘卻的黑歷史，想他李功茂堂堂大宋朝廷將軍，居然被一個反賊擒住，被當作人質要挾官軍放他們逃出生天！本以為此事很快就會過去，卻不曾想很快汴京的勾欄瓦肆都有人以此寫出話本，口口相傳。最後被神侯府那伙人知曉，徑直報給了大宋官家！一想到這，李功茂不由得悲從中來，他忘不了那天神侯府上下那幸災樂禍的樣子。當時他被諸葛神侯當著眾朝臣的面打屁股的場景，猶在眼前！事後，他對官家說：「官家，他諸葛老兒哪裡是打我的屁股，他分明是打您的臉！」
本來他以為他可以忘了這一切，重整旗鼓，絞殺飛雲寨反賊，將那個沈浵沈大小姐的「姦夫」羽涵投入大獄，正好官家和自己都清凈！但是這位副將今日竟這般不識趣，竟將此事直接說出來，真是豈有此理！一怒之下，李功茂當即以動搖軍心為名，把那位副將拖下去砍了。接下來他對麾下其餘諸將說道：「諸位到時候看我手勢行事，到時一舉捉拿反賊羽涵！」眾人聞言，齊呼「李將軍高見」。實則他們也不看好李功茂，在其手下為將，還要為虎作倀迫害收復故土的義士。就算是死了也沒臉面去見先祖！故而擺爛成了最好的選擇，也是他們唯一能夠對得起良心的選擇。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只見李功茂一人一馬，徑直走到羽涵身前不遠處，翻身下馬，說道：「兀那姓羽的小子，趕緊卸甲來降，我李功茂保你全屍！」羽涵見李功茂一人前來，便將自己提著的那挺pkm通用機槍交給邊上的一位義軍兄弟，上前嘲諷道：「我道是哪個不開眼的癟三出來罵街，不曾想竟是你李冒菜啊！你瞅瞅你那損色，也好意思一個人過來勸降？當初在汴京郊外，你是怎麼被小爺我用劍挾持為人質的，難不成忘了？」那李功茂一聽到「李冒菜」這三個字，瞬間失了理智，他指著羽涵的鼻子破口大罵：「羽涵小賊，你已經沒有活命的機會，現在你李爺爺我要將你大卸八塊，以償奪妾之恨！」
羽涵聞言，不由得哈哈大笑。他面帶嘲諷地對李功茂說道：「李冒菜啊李冒菜，你到現在還沒清醒！就你這般廢柴模樣，也好意思讓人家堂堂小寒山燕沈浵沈大小姐給你當妾？」正說著，只見他取下背後那支ks-23特種卡賓槍，拉動套筒上膛。那李功茂見情形不對，正欲拔刀召喚身後大軍。然而為時已晚，只聽「嗵」、「嗵」兩聲，李功茂雙腿忽的一軟，竟對著羽涵一行人跪了下去！見此情形，眾義軍兄弟不等羽涵下令，便一擁而上將李功茂拿下。後邊的大宋官軍們見李功茂被擒，紛紛調轉馬頭，做鳥獸散！
約一個時辰后，一身文士打扮的阮飛鴻帶著飛雲寨義軍來到羽涵面前。只見他雙手抱拳，單膝下跪，說道：「老夫迎接寨主來遲，險些陷寨主於險境。」羽涵見狀，忙上前將人扶起，說道：「阮先生何出此言？當今大宋官家同羽某人苦大仇深，此意料中事耳。阮先生又何必如此？」此時一雙手忽的從背後捂住羽涵的眼睛，接著一陣嫣紅閣香膏的味道直撲鼻腔。一道聲音在羽涵耳邊響起：「走了那麼久，有沒有把人家給忘了？」這股說話的味道，羽涵不由得一陣無語。同時天涯穿越客，唯獨她的理由最讓人忍不住想起品如的衣服梗。
於是，羽涵強忍著某種把背後某人按倒的生理衝動，說道：「好兒砸，你也不想半夜三更被鬼剃頭吧？」話音剛落，那雙手便縮了回去。羽涵轉身一看，那人身上一襲紅衣，美艷得很，不是姬蜜兒又是何人？只見她雙手捂著那頭帶著大波浪的頭髮，神色幽怨地說道：「人家剛剛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竟然想剃了人家的頭髮？真的好嚇人呢！」聽聞此言，羽涵瞬間哭笑不得，自己好不容易押送武器回來一趟，還要被她這般調戲。奈何此時某個小寒山燕在邊上看著，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先回飛雲寨再說！
當天夜裡，羽涵同何遜與阮飛鴻好一番暢飲，正好講起換裝新火器的事，何遜與阮飛鴻在聽羽涵講述完此次經歷后當即同意了此事。畢竟這是飛雲寨義軍收復燕雲十六州，平遼抗金的倚仗之一！三人愈聊愈投機，不知飲了多少杯。只知道，後來羽涵是被某小寒山燕扛著回去的！次日大廳議事，義軍上下一致同意換裝新火器。原因無他，押送武器回來的義軍兄弟也同其他兄弟們講過此行經歷！於是乎，換裝之事並沒有人反對，飛雲寨義軍很快得到了強化！
當飛雲寨義軍喜迎寨主歸來之後，被抓回來的李功茂和顧千帆，就要倒大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