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為留骨肉 慘遭紈姐美人計
古香古色地房間內,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賈珠,借著略微有些昏暗的東光,開始打量起賈珠的結髮妻子——李紈。
賈珠對李紈是有好感的,紅樓夢裡的李紈出生名門,父親李守中,曾為國子監祭酒。而李紈在其父親的教育下,貞靜淡泊、清雅端莊、溫婉賢淑,是標準的封建淑女。可以說李紈這樣的女子即便是放到現代也是無數男人心中最理想的妻子。
可是眼下的李紈卻是讓剛剛融合了原主人記憶的賈珠看不明白了。印象中的李紈穿著一般多以淡雅的素色為主,即便是到了逢年過節,需大紅大綠的時候,李紈也只是選一些看起來不那麼招蜂引蝶的淺色衣裳。
但眼前正用櫻桃小嘴輕輕地吹著湯勺里的湯藥的李紈,上身卻穿了一件明艷的紅鍛小襖,由於不能動,賈珠並沒有看清李紈下身穿的是什麼。
賈珠清晰的記得早間他醒來的那片刻功夫看到李紈上身穿的是一件素色小襖,怎麼今日反倒換成了色調鮮艷明媚的紅鍛小襖?
雖然似賈府這樣的人家,像李紈這等身份的人,即便一天換十件八件衣裳也是正常的。可是眼下是冬天,天寒地凍的,誰會一天換兩次衣服啊?
最重要的是李紈的丈夫已經被太醫下了病危通知,試問像李紈這樣恪守婦道的女子又豈會在丈夫行將就木之時,換上那色調鮮艷明媚的衣裳。
就在賈珠開始思考李紈為何會一反常態的時候,卻見李紈將吹得不熱也不涼的一勺湯藥遞到了賈珠嘴邊。
人如果沒有意識還好,一旦有了意識,好幾日不進食的最直接反應就是餓,逮什麼吃什麼。
賈珠也很餓,所以本能的張開嘴將湯藥喝下,正準備要咽下去的時候,突然想起他現在只有十八歲,而紅樓夢裡記載賈珠去世時不滿二十歲,再結合上午聽到鳳姐的話,賈珠推測原主只怕就是這幾日之內去世的。
所以這湯藥十之八九是沒用的,想起賈府那些骯髒腌漬之事,如果這湯藥才是害死賈珠的罪魁禍首,那麼借屍還魂的他豈不是沒有幾天活頭了?
想到此,賈珠不由得臉色巨變,忙將嘴裡的湯藥給吐了出來,最重要的是他發現多日不化妝的李紈今日竟然化了好看的濃妝,而且身上還散發出一股濃濃的香味。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研究過紅樓夢的賈珠頓時驚覺了。
見賈珠將湯藥給吐了出來,李紈不由得眉頭緊皺,但卻趕忙拿出一方絲帕,而後細心地把賈珠嘴角尚在流淌著湯藥擦乾淨。
擦好之後,李紈便又端起湯藥,喂起第二口,但這一回,賈珠卻是將牙關緊閉,不肯配合。李紈見此不由得急道:「相公!你倒是喝葯啊!喝了葯才能早點好起來啊!」說著,李紈便一手拿湯勺,另一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去掰開賈珠的嘴唇。
賈珠打定了注意,這湯藥是有問題的,所以無論李紈怎樣,他就是不肯乖乖吃藥。但賈珠顯然低估了李紈的執念,同時也高估了自己的決心。
李紈見賈珠不肯喝湯藥,若是往日,定會急得眼淚直流,但今日李紈卻是一反常態,既不哭也不鬧。但見她如畫一般地柳葉彎眉輕輕地皺起,一雙有些憂愁的美目緊緊地盯著賈珠,一動也不動。
這一刻,賈珠突然發現李紈真的好美,她的五官輪廓不似王熙鳳那般嫵媚招搖,相反給人一種溫婉恬靜的感覺。
就在賈珠開始欣賞李紈顏值的時候,卻見李紈將碗里的葯喝了一小口,
而後俯下身子朝賈珠嘴裡度去。
當那與異性肌膚接觸的不可描繪的感覺傳到賈珠的大腦時,因老婆意外去世,多年未近女色的賈珠一瞬間就淪陷了。
這親密的接觸,溫暖,柔膩,香甜,讓人慾罷不能。這一刻,什麼算計,什麼擔憂,什麼推測都被賈珠拋到爪哇國去了。
此時的賈珠腦海中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讓這碗可能害他沒命的湯藥永遠都喝不完。
若得佳人唇舌度葯,就算是下一刻毒發身亡領盒飯也讓人心甘情願。
但願望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在這樣香艷的喂葯之下,一碗湯藥很快就全進了賈珠的肚子中。
正當賈珠回味無窮的時候,卻見李紈將自己的紅緞小襖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面性感的白色戲水鴛鴦主腰,而後又褪去厚厚的襦裙,露出裡面白色的中衣。
主腰同現代的背心相似,開襟,兩襟各綴有三條襟帶,肩部有襠,襠上有帶,腰側還各有系帶將所有襟帶繫緊后形成明顯的收腰。
自賈珠生病這些日子,李紈都是陪侍在賈珠身邊的,倒也見怪不怪。可今日李紈脫好衣服之後,並沒有躺下,而是將下面的中衣給脫了下來,露出一件精緻的粉色短褻褲,而後掀開蓋在賈珠身上的錦被,朝著他的丹田處瞧去。
李紈見用了葯的賈珠沒反應,不由得小聲說道:「這葯怎麼不起作用?鳳丫頭莫不是誠心糊弄我?」
這一句話,讓已經看傻了的賈珠頓時醒悟過來,原來早間未聽完王熙鳳所言之事就是讓李紈趁他醒來的這片刻功夫和他行房啊!
這一刻,賈珠頓時明白了,紅樓夢裡面,賈蘭這個遺腹子是怎麼來的了。
但眼下他雖然融合了賈珠的記憶,可卻依然是動也不能動,連話都不能說,如果一切都按照紅樓既定的劇情去發展的話,那麼他只怕沒幾天活頭了,剛穿越就要掛了,這放誰身上能接受啊?
就在李紈即將脫下主腰的時候,方才的湯藥所產生的的藥效起了作用,賈珠渾身燥熱,很是難受,最終他妥協了,既然反抗不了,索性不如享受一回,且看那案板上的魚兒能否挺過今日......
寒冷的夜,寂靜的院子,無聲飄落的雪花,無不在昭示著這是一個多麼安祥的冬夜,唯有那飄出絲絲爐煙的房間內時不時傳來一絲若有若無的床腳摩擦木地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