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機遇
葉明看著自己眼前這隻金絲雲雀,但是怎麼也不敢相信是它發出的聲音。但是,屋內又沒有別人。葉明愣住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友別害怕,我不會害你的」那鳥又開口了。
這一次,葉明確信了。那鳥滿意地放輕了聲音,卻也知道是為什麼,它面前這個被中長老所誇耀的孩子,刺客竟被嚇得不敢動彈。他似乎不太想聽到它說話。撲騰了幾下翅膀,那鳥從窗柩上的窗縫中沖了出去。他只是來測一測這小友的膽量,但不知為何與自己所感有所差距。
看著那鳥飛走,葉明感覺有點不真實。不對,那隻鳥似乎從哪裡見到過,似乎不是現代動物的造物。又似乎想起在爺爺的一本古書中見到過。
對了,到現在為止,葉明對自己爺爺的身份以及職業還成謎。只記得自己的爺爺姓李,這些以前從未想過,倒是近日的事情令他不能不去思索。
那隻金絲雲雀飛出葉明家院子正要出小巷時,不知為何,他竟然在小巷中迷了路。只罷,他只得恢復原形。一陣微風吹過,葉明的爺爺顯現在風中。
「這位道友,請問您是哪個幫派的,尋我孫子又所謂何事啊。」李爺爺站在風中,一改往日的慈祥面貌,靈氣逼人,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對方置於死地。
那金絲雲雀也感受到了這股威壓,看透了對方一定不凡,臉盲道歉說。
「哎呀,都是誤會啊道友。這這這,我看,我看您這孫子天生瞳孔不凡,我就想著,引他入這仙途。「那金絲雲雀在一瞬間,由於這股威壓,變幻出了原形。
原來這金絲雲雀竟是一位藍色碧眼的少年,短寸的頭髮顯得特別的利落與精神,剛毅的臉龐上鑲著一雙深邃如星辰一般的眼睛,筆挺的鼻樑性感的嘴唇緊緊地抿著。
那老者看后,腦中想似乎有些眼熟,看著陽光下那男孩的光澤。看起來似乎有些許害怕,但是從他的影子來看,他不只一個靈魂。
「沒錯,在下正是清虛苑,道林風長老的關門弟子林亦。」令人奇怪的是,那男孩一瞬間就恢復了鎮定,面對這個比自己要強上百倍的不一定的敵人。
面前這個老者的氣息斂息的十分的好,想到自己的師父只是說,讓他來拉葉明入伙,並未說別的什麼別的人也在這個巷子中。仔細想想,這個巷子似乎有什麼陣法,若不是有師父給的護身符傍身,不然,自己竟連這麼個法陣都進不來。
這金絲雲雀向李爺爺表明自己的來意,並表明自己的身份后,李也沒有過多的追究,只是警告過後並放行了。
林亦又化為鳥,寫過老者後向上空飛去,當到了一定高度之後,林亦發現自己周圍的環境竟也熱了起來。外界的車水馬龍,自己出了結界之後,在空中竟然搜尋不到小巷的蹤跡,怪事。
警察局門口,一位老婦人長跪不起,烈日高曬,將老婦人的滿面照的通紅。但是她沒有絲毫動搖。
周圍的路人看著老婦人都不禁搖搖頭,警察局的文員都端著茶杯看著老婦人。
「她怎麼還沒走啊,天天都來跪著,說了她女兒的案子我們會處理,就是不動搖。」
「哪能怎麼辦,那女人的身體一看就不像是人為的,那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
」撲騰!」
「老太太又暈倒了,快去扶!」
老太太從警察局中醒來,五十歲年齡的老婦人,此時看著像是已經度過了兩個甲子一般。令人心疼,但是大傢伙也都無能為力。
畢竟,那案子已經沒人敢接了。
葉明在爺爺的房間中翻找著古書,想要從書中得到那隻鳥的信息。葉明在書架上面翻箱倒櫃,書一本二本的落在地上散亂開來,有一本名為《拾遺記》的書,書中是這樣記載的:晉王嘉《拾遺記》卷一:「堯在位七十年……有掋支之國,獻重明之鳥,一名雙睛,言又眼在目。狀如雞,鳴似鳳。時解落毛羽,肉翮而飛。能搏逐猛獸虎狼,使妖災群惡不能為害。貽以瓊膏,或一歲數來,或數歲不至。國人莫不洒掃門戶,以望重明之集。其未至之時,國人或刻木,或鑄金,為此鳥之狀。置於門戶之間,則魑魅醜類,自然退伏。今人每歲元日,或刻木鑄金,或圖畫為雞於牖上,此其遺象也。」
書中對鳥的描述甚是像剛才窗戶上那隻,奇怪,古代的神鳥為什麼在現代出現。
清虛苑中還是一副寒冬跡象,人間烈陽高照,但是在清虛苑卻是奇異的一番景色。那奇異的清虛苑中這番景色,只是因為其中那位老怪物喜寒罷了。
林亦回到清虛苑,被那老怪物一頓罵,也是活了幾百歲的人了,怎麼心性還像個小孩子一樣,真是奇怪。
看到只是一人回來的林亦,啊不一鳥回來的林亦。對於林亦的身份可追溯到上古時期,是這老怪物在時間的長流中,僥倖遇到的一顆上古鳥蛋。
最後悉心孵化,也倒是有所機遇,修鍊成人。本以為此番見面,兩位小友不是相知,最起碼也能相識啊,結果到成了黃鼠狼給雞拜年,這可把清虛子氣壞了。大罵林亦廢物。
林亦倒也不以為然,聽著清虛子口中的謾罵,心中卻還想著那位藍眸少年,那眼睛可真是清澈啊,有機會一定要把誤會解開才行,真是想與他結識啊。罷了罷了還是潛心修鍊這心訣吧,最近進步的實在是太慢了,難怪這老怪物會不開心,想到這老怪物平日里對待自己還不錯,也就不以為然了。
一向懶惰的林亦哪能認真修鍊,不一會就進了夢境,夢中的林亦宛如一隻雪鳥,在大學紛飛的烈風中痛苦的揮舞著翅膀。遠處有著一個燈火通明的小鎮,但偏偏有一間房子毫無生機,林亦當時想著去避避風雪。但當他飛到那屋子的窗柩上是,他突然發現屋中有人,但是已經是在凍死的邊緣了。
無奈,林亦只得施展法術才勉強保住了少年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