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餓狼

姑娘哼著輕快的小調，在玉米地里穿行。

再走不久，她就能到家了，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豬草餵給小白和小黑，不要餓到了它們。

說不定它們現在正在豬圈裡餓的咕咕亂叫呢！

想到這裡，姑娘的腳步加快了些。

走在玉米地里的姑娘，萬萬沒有想到，玉米地里，會藏著一頭餓狼。

這頭餓狼突然就那樣撲了出來，把姑娘撲倒在地，壓倒了一小片玉米杆子，籃子里的豬草，散落一地。

姑娘被嚇了一大跳，等她看清撲倒她的是誰時，更加害怕。

撲出來的那頭餓狼，是村裡娶不上媳婦的一個老光棍，他精神不正常。

老光棍頭髮亂蓬蓬，骯髒的鬍子凝結成塊，一身穿著破爛不堪。

老光棍跪壓著姑娘的雙腿，左手虛握，右手食指反覆插入到左手虛握形成的縫隙中，嘴裡還念念有詞。

「女人…女人…嗬嗬嗬…女人…」

老光棍把雙手湊到姑娘的面前，激動地做著那個下流淫褻的手勢。

「救命啊！救命啊！」姑娘被嚇得哇哇大哭，她瘋狂揮動雙手，打在老光棍身上，老光棍卻一動不動。

她想爬起來逃跑，但老光棍壓住了她的雙腿，無論她怎麼努力，也抽不出腿來。

她想起了別在豬草上的鐮刀，急忙回過頭尋找。

不遠處，鐮刀安靜地躲在散落的豬草里，只露出刀把。

但她夠不著鐮刀。

「救命啊！！」姑娘尖聲哭喊。

老光棍似乎慌了，他騰出雙手，左手捂住姑娘的嘴巴，右手狠狠扇著姑娘耳光。

左一個，右一個。

她哭泣著，她嗚咽著。

她掙扎著，她絕望著。

她精疲力盡，她失去了希望。

老光棍開始脫褲子，脫自身的褲子，也脫她的褲子。

這一幕，被兩個人看在了眼裡。

「浩哥，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做？」魏余面露不忍之色。

董成浩拍拍魏余的肩膀，「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們能做什麼呢？就算我們做了，又有什麼用呢？」

魏余抿了抿嘴，低下頭，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在這裡，只有我們才是真實的。」董成浩提醒魏余道，「你要時刻記住這一點。」

「記住是一回事，不為所動，又是另一回事。」魏余站起身來，「浩哥，我就是看下去，我就是忍不了。」

「你小子想要幹什麼？」董成浩問。

魏余握緊了拳頭，「我要去揍這狗（和諧）娘養的。」

「年輕人就是衝動。」董成浩搖了搖頭，「你小子要是不想變成植物人，最好給我老老實實呆著。」

魏余深呼吸了幾次，心中激蕩的情緒才稍微平復下來，「浩哥，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董成浩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圈，「我勸你小子啊，最好什麼都別做。」

真的什麼都不做嗎？

不，得做些什麼。

魏余再次深呼吸后，給了董成浩一個滿懷歉意的微笑。

董成浩心知不妙。

「狗（和諧）日的，放開那個姑娘！」魏余突然大吼了一聲。

董成浩一驚，情緒激動之下，跳了起來，沒想到動作幅度太大，導致煙頭燙到了嘴皮，「你個嘶~小王八蛋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