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內部業務
「確實是有內部業務，咱們內部業務主要是處理一些不同尋常的事件的。」江局長神神秘秘朝徐洋和胡德擠擠眼睛。
「不同尋常的事件？」徐洋似乎有點兒明白了。
「對，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咱們民俗事物調查局的前身叫什麼，在二十年前，咱們這兒呀叫異案調查局。後來因為名字太過於的招搖，便更名為民俗事物調查局，還分了兩個板塊，一塊是就是剛剛說的外部業務，一塊就是這內部業務了。」
「您剛說這內部業務是不同尋常的事件，是指鬼嗎？」胡德突然接話說道，他此刻的表情也漸漸凝重起來，眼神里透露出一絲異樣的神情。
「不單單指鬼，包括所有異常的和不合理的東西。妖魔鬼怪，魑魅魍魎都包括在內。」
「這，這些東西咱們能對付？」徐洋有些吃驚，那可是超自然反科學的存在，科學都解釋不了的玩意兒，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這些東西。徐洋倒也不懷疑江局長說的話的真實性，比較他親眼目睹過了的。
「單純的普通人當然是螳臂當車了。但有了某種特殊人確是有幾分能力的。」江局長說到這兒還賣起了關子，面對徐洋和胡胖墩兒好奇的眼睛斯條慢理的喝了口茶潤潤嗓子。
「什麼特殊的人啊？」胡德看江局長關鍵時候掉鏈子有些急了。
江局長擺擺手示意胡胖墩兒稍安勿躁，這才緩緩的說:「萬物相生相剋有陰必有陽，有邪惡就會有正義，像是茅山修鍊道法有成的道士，對佛法有所參悟的高僧以及一些傳承幾百上千年的隱士家族的秘法都能對付這些東西。」
「這道士和和尚還真的能修鍊出類似法術的能力啊，我還以為都是影視虛構的呢！」胡德聽得撐目咋舌，一臉吃驚的砸吧著嘴。
「哈哈哈哈，那倒也不是空穴來風，大多還是借鑒了曾經一些高人出山斬妖除魔的傳說而已。」江局長被胡胖墩兒逗得哈哈大笑，平息后又緩緩的嘆了口氣。
「唉，只可惜現在已經很少有高人出山了，導致現在這時間是陰盛陽衰，那些個東西就越發的猖狂了。」說到這兒江局長也是愁眉苦臉的樣子。
「就不能請高人出山嗎？聽您說這些高人應該是嫉惡如仇的，若是知道如今這世間邪物如此猖獗定是願意出山相助才是。」徐洋好奇的問道，結果江局長又是嘆了口氣。
「高人哪兒有那麼好找啊，現如今基本上都已經失去高人的蹤跡了。最後的消息還是六十年前有人在長白山上發現有點兒風聲，當時還是異案調查局的現任局長就親自帶人去尋，結果也是空手而歸。如今出現社會上的道士大多都是沒有法力或者是半吊子借著高人的名義到處招搖撞騙。」江局長說道這兒有些咬牙切齒，想來沒少遇到這種人。
不過也是，都在一個鍋里混的，難免會有碰上的時候，這麼王見王肯定會碰撞出火花的。
果然，隨即就是江局長憤憤的說:「哼，真正有實力的大多都是六根清凈，比竟到了那麼高的層面對這社會上的功名利祿已是不感興趣了。不像那些個江湖騙子，貪戀眼睛都藏不住。」徐洋有些不明白江局長在生什麼氣，要說是真看不慣這些人的作風也不至於這麼大的火氣。
徐洋不知道的是曾經調查局千辛萬苦，隨時慘重的解決了一件重大的靈異事件，都頭來卻被一個江湖騙子搶了功勞，調查局又不能曝光，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也難怪江局長會火大，
這擱誰哪兒都咽不下這口氣不是？
「江局，您不是說已經六十多年沒出現過了，該不會這些個大師級別的高人都不在現世了吧，畢竟六十多年前就是高人了肯定沒八十也得有七十了吧，這過了六十年了還能在世？」胡胖墩兒砸吧砸吧小眼睛，滿臉的求知慾。
江局長白了胡胖墩兒一眼，沒好氣的說:「沒見識，人之所以稱之為高人定是與咱們這些人不同，想長壽還不是簡單的事兒？人家還會駐顏呢，什麼是駐顏懂不懂？仙俠劇看過沒，就跟那裡面的差不多！」江局長話語連珠的把胡胖墩兒給砸得暈乎乎的，一時間也沒了反駁的話。
「若是我調查局能有一位高人，哪怕是一位，咱們也不再懼怕那些個鬼東西。可惜是無處去尋找這麼一位高人啊。然而這世間本就複雜，人心叵測，很容易滋生那些陰暗的東西，導致世間更是雪上加霜，陰陽失衡更加嚴重。」江局長苦大仇深的說著，徐洋在他的神情里看到了深深的擔憂。
「而我們民俗事物調查局就是為了與那些東西抗爭而存在的，維護社會秩序就是我們的職責所在。我們都應該為此感到榮幸和自豪。徐洋同志、胡德同志你們說呢？」江局長說得是一臉的正氣凌然，眼神熱切的看向徐洋他們。
「可我們是普通人啊，又拿什麼去跟那些東西斗，怕是還沒近那些東西的身就被秒殺了，這不是自殺嗎？。」胡德在旁邊低估著，顯然是沒有受江局長的壯烈言辭的影響，其實徐洋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只要不是個傻的都不會去送人頭好吧！
「誒，你們怎麼能是普通人呢，你們可比普通人要幸運多了。至少你們可以看見那些東西，這你們可就贏在起跑線上了不是？」江局長耳尖的聽到了胡德的低估后反駁道。
「誰能看見了，徐洋，說的是你嗎？」胡德這會兒開始裝傻充愣了，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哈哈哈哈，胡德同志你真幽默，要是沒確定這一點你現在也到不了我這辦公室了。這前幾天的平地摔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幾天睡覺是窗戶外面的東西又是什麼？以及你從徐洋眼睛里看到了什麼呢？」江局長無情的揭穿胡德，在提到平地摔和窗戶外面的東西的時候徐洋明顯感覺到胡德的身子在微微抖動，額頭豆大的汗珠一個勁兒的往外冒。
「哈哈哈哈，看你熱的。額頭都出汗了，來來來，嚓嚓！」江局長看胡德被嚇得滿臉的汗打趣著給胡德遞紙巾。
「呵呵，江局長真會說笑。」胡德扯出一絲僵硬的笑，接過紙巾胡亂的在額頭上擦了擦。
徐洋在一邊心照不宣的看著，他說這胖墩兒之前怎麼對他唯恐不及呢，原來這胖子在他眼裡看到了那種東西啊！
等等，那種東西，卧槽，他身上怎麼會有那種東西。想到這兒徐洋身子也是一僵。
「都別緊張，不管是之前遇到或者是看到什麼，更甚至是被什麼東西纏上，這些在咱們民俗事物調查局都不是問題。我們調查局對自己人還是很關照的。」江局長看兩人都身體僵硬，雖然面上還是比較平靜，但他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這兩小子在他眼裡完全不值一提。
徐洋心裡是真的慌了，這種是在別人身上和自己身上完全是兩回事兒，當初他在鄭市長身上看到雖然也很害怕，但還覺得跟自己關係不大，他只是比較倒霉恰好給碰上了而已。別說他自私，這就是人趨吉避凶的本能。
他重來沒有想過自己身上會有那種東西，哪怕是再強大的心理也有點承受不住這種衝擊啊。
徐洋咽了口唾沫，稍微斟酌了一下才幹澀的開口說道「江局長，您看我這小身板本來就弱，實在是勝任不了您所說的內部業務啊！」。
徐洋雖然想知道他身上的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這個對於他來說還不是最重要的，他也不想因此就這麼陷進調查局辦什麼內部業務，那可是會要命的好吧！
「徐洋同志真不再考慮一下，咱們這調查局雖然業務兇險了一點兒，但福利不錯啊，包吃包住一個月還有五萬工資，再加上年終獎十萬往上不封頂，過年過節的還有家屬福利。而且咱們又不是光去送死，咱們也有保命的手段啊，要不然干咱們這行早就給死乾淨了。」江局長說得吐沫飛濺，語氣中帶著些許引誘的味道。
旁邊的胡胖子聽得眼睛越來越亮，一副掉進錢眼裡的模樣讓旁邊的徐洋簡直沒眼看了。他在桌子底下輕輕扯了胡胖墩兒的褲腿。
胡胖墩兒感覺到桌子下面的動靜稍微清醒了一點兒，抬手搓了一把臉，收起來剛才那副視財如命的嘴臉。
其實也不能怪胡胖墩兒，就是他聽了都很心動，這要不是個要命的活兒他早就鬆口答應了。他可不想有命賺錢沒命花錢。
「嘿嘿，這，這個，江局，您看這局裡還缺不缺門衛，廚師，或者是保潔之類的打雜活兒啊。我也不用五萬了，給一萬就行，若是覺得高了八千也可以，我保證把事兒給你辦得漂漂亮亮的。」胡胖墩兒對著江局長笑得一臉的諂媚。
徐洋將臉轉到一邊，簡直是不能直視，這胡胖墩兒臉皮厚度在徐洋心裡再次的刷新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