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之後,提劍踏上江
李飛虎嫌他的名字有點土,給他起了個字——子卿。現在的童全倒是可以叫他子卿了,這個也是被郭毅叫了好長時間呢。
話不多說,時間如梭,很快過了5年,這5年裡,童全跟著李飛虎練「九陽神功」,已然大成,同時又練了一些拳法,步法,近身之戰。老頭後來能夠站起來,就教了他槍法。童全牢記師傅的囑託,從來沒有在人前顯露過。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郭家一家。李飛虎很少出郭大夫的藥鋪。也不見他怎麼幫工。這位師傅要求嚴格,童全這人當然會受到好處。經師易得名師難求,在老師的指點下,童全武功精進,5年內已經把李飛虎的功夫全學會了。在這期間李飛虎的身體倒有些不好。今日,李飛虎叫童全來到身邊,告訴他:「你的功夫已經練成,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了。」童全不禁有些感動,「師傅……」李飛虎繼續說:「我給你寫封信,你前去找一個人,讓他教你功夫。現在皇帝無道,天下也不安定。我看你還沒有學射箭、騎馬、兵法,當然了,只要有幾件趁手的就好了,真沒必要學這麼多。哎,我怎麼有點這樣了呢?」
就這樣,童全提了包袱,帶了行李,一個人下山去了。
進到城裡果真,,映入眼中的就是各種繁華,叫賣聲不絕於耳,熱鬧勁兒嚷著剛進城的山下小夥子充滿了好奇。童全一連問了好幾個酒店,不是要價貴就是人滿了。童全畢竟是初入江湖的「牛犢」,對這些事情也不放在心上,拿了他的包袱來到一個小茶館喝點茶,順便看看這熱鬧的集市。
下面熙熙攘攘,一個年輕人突然跑上了二樓,神色有些急迫。樓下隨即又有幾個人趕了過來。似乎是在追前一個人。剛上來的人間童全這裡只有他一個人,就過來坐了,也不合適他打招呼。童全不明所以就沒有管他。一會兒不到,樓下那伙人就上樓了。急匆匆跑到前頭的是一個衣著華麗,卻很狼狽的人,現在他氣急敗壞,手底下的人也個個急躁。童全見他們顯然是沖著剛才那個人來的。
「那小子是什麼人?連相府的二公子都敢惹,還敢坐在這大搖大擺?!」那個狼狽的大概就是這個僕從口中的「二公子」了吧。只是這麼狼狽叫人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麼一個有地位的人。
「喲呵,不就是相府的一條狗嗎?你們公子沾花惹草難道……難道其他人見了就不會管嗎?我看他是罪有應得,只是可惜了那根活,差一點就砍掉了。哈哈哈——」
「混賬。不用管他是什麼東西了,打他,上去打他——」二公子十分憤怒,推搡著手下上前去教訓這個狂妄的小子。二公子手底下5/6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想必是這個年輕人武藝高強,他們也打不過。所以童全只聽到他們嘴上不饒人腳卻不敢邁上前一步。這時候只聽樓下一個小廝叫道:「二公子——朱前輩來了,你馬上就得救了。」童全順著那聲音看去,果不其然,一個精壯的中年男子就在那小廝身後站著。眼睛炯炯有神,看他的樣子童全猜他應該是個練家子,有些本事。童全在看他對桌的那個人,眼神之間竟然毫無懼色,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有意挑逗:「不過又是相府的一條狗罷了,主子被人欺負了難道就要放狗了嗎?」樓下之人一聽到這句話,果然十分憤怒,也不客氣,一個縱身躍上了茶樓,出手就是一招狠拳,那人雖然接住了拳頭,可是被打了幾個踉蹌,童全看到他背在身後的右手都顫顫發抖。這個時候他有些害怕,可是有一股犟勁就是不肯認輸。還沒有等他站穩,姓朱的那人又是一記橫掃。童全見這人出售狠毒,而且就算對方有意冒犯,也不應該指對方於死地,況且他們倆就在他面前鬥來鬥去,將自己罩在這裡出不去。童全見此情景,將手中茶杯扔了出去,砸向姓朱的那個人,那人見勢趕緊收回拳頭,以為童全是這個侮辱他的人的同夥,轉而去攻擊童全。
童全一個縱身跳過桌子,躲過對方的攻擊,和對方拆了幾手,只是有意防禦,不想進攻,幾手之後,童全使出內力將自己彈出對方的攻擊範圍。同時口中說道:「前輩承讓,我只不過是個過路人,豈會是前輩的對手。剛才只是見前輩出手不免有些毒辣,況且冤家宜解不宜結,前輩何不放他一回呢?」
「好,既然這位小兄弟這麼說了,那就給你個面子,我朱馳也算交個朋友。」朱馳也是心中暗暗吃驚,這年輕人竟有如此力量,真要和自己較起真來,自己豈會是他的對手。而且對方的那個既然給了他一個台階,自己就借坡下驢好了。
「哈哈哈——打不過就打不過,裝什麼龜孫。我看著兄弟的功夫比你那可高多了。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出來丟人現眼嗎?哈哈——」被追之人卻在一旁嘲笑朱馳,似乎不願就這麼和他們過去了。朱馳聞言,不禁臉紅了一大半,打的話可能打不過;不打的話,叫這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兒笑話。
這被追之人怎麼會這麼和這麼一伙人過不去呢?明明功夫不濟,為何有出言譏諷呢?請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