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杜局：我看得找精神醫生

李詩情很是擔心，接著說道：

「之前我每次報警都會看到你們，但是我這次一直沒看到你們，我就以為是你們出事兒了！」

張成故意說成他們，想要看看李詩情是不是真的認識，沒想到李詩情直接就回答你們，這表示她確實是認識自己，但是張成可以一萬的肯定，自己絕對不認識李詩情，雖然疑惑，但是他看李詩情的表情不似作假，是真的懷疑，於是回答道：

「這次行動，我們的確損失了兩名同事，其中一個就是小江！」

說完，張成心裡也很是難過，小江雖然性格魯莽，但是卻富有正義，不怕困難，自己一向看好這個徒弟，沒想到會這個時候犧牲，想到小江還很年輕，本來會有大好青春，雖然心裡難受，但他畢竟心理素質好，簡單整理了一下，繼續問道：

「李詩情，你說你在循環里見過我和小江，那你能說說我們當時都有哪些談話嗎，比較具體一點的有嗎？」

沒想到李詩情根本就沒在意他的問題，只是一個勁兒的說對不起，表情很是痛苦失落，內疚等等。

張成忍不住問道：

「你為什麼說對不起？」

李詩情依然很是內疚，

「因為是我報警他們才犧牲的！我應該聽肖鶴雲的，等調查之後再報警的！」

張成心裡一動，有人曾經阻止李詩情報警？連忙問道：

「肖鶴雲曾經阻止你報警嗎，他為什麼要阻止！」

「他到也不是阻止，他說我們掌握的情報太少，只是知道有人手裡有炸彈，但是不知道具體是誰持有的，而且時間太短了，他是怕警察來不及阻止，徒增傷亡，所以他的意思是讓我們先調查一下，然後下一次循環就可以多為警察爭取一些線索還有時間！現在看來他是對的，我錯了，當初我應該更理性一些就好了！」

張成聽了也是忍不住懷疑，莫非這兩位真的精神有點問題，還是真的有循環，實在看不出撒謊的痕迹，想了想準備去另一個屋問下肖鶴雲，起身對李詩情說道：

「你報警沒有錯，正因為你提前報警，我們才把公交車攔在了掛江大橋上，遇到緊急情況報警是對的，你不用內疚，我們警察就是為了公民服務的，你在仔細想一想，有沒有什麼細節可以給我們警察提供的，爭取早日破案，也讓小江他們犧牲的更有價值一些！」

說完就站起身來走了出去，李詩情內疚中夾雜這痛苦，她是真沒有什麼線索了，能說的她都說了，不由得對自己這次衝動更加後悔，要是按照肖鶴雲的想法，多找點線索在報警就好了，她第一次有點期望循環了！

肖鶴雲看到張成的時候，也悄然送了一口氣，他特別不希望是這位出的事，他能看出來這位確實是位好警察。

張成發現了肖鶴雲的動作，估計這位也是認識自己的，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你認識我？也是在循環里？」

肖鶴雲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確實很難讓人接受，但是這的確是事實，

「是的，我和我女朋友已經在循環里見到你們多次了，就好像你現在右手好像受過傷，使不上勁兒，我們都知道！」

張成聞言先是吃驚，接著又忍不住有點煩躁，小江犧牲之後他本來就強忍著難受，現在又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為什麼，他確實沒法相信有什麼循環，但是如果沒有循環，又一切都說不通，

之後張成又問了一些問題，基本上都和筆錄上大同小異，沒有辦法，只好離開了審訊室，找到了杜局，

「杜局，你怎麼看，我也辦案二十多年了，這麼匪夷所思的案子還是第一次，實在是看不出來問題所在！」

杜局長聞言也是撓頭，

「我剛才安排了她們葯檢，沒有查出什麼迷幻物質，你看要不要找精神科醫生過來看看，是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

張成有點哭笑不得，他看不出來兩個人有什麼精神問題，說話調理都很明確，表情也不像，要說他倆真是精神病，那他首先就得對自己二十年的從警經驗產生懷疑，

「我感覺不像，但是又實在沒法解釋！」

杜局長聽了張成的話，心裡也是不確定，

「那就先安排吧，左右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只能排除了，要是證明他們沒有精神問題，那接下來的調查方向對倆人先放一放，著重調查一下車上死者的身份和關係，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

晚上來了兩個精神科醫師，先後問了肖鶴雲和李詩情不少問題，差點把肖鶴雲給問抑鬱了，李詩情也好不到哪去，好在一起在睡著之後，又回到了原地。

兩人又在公交車上醒了過來，循環又開始了！

醒過來之後，肖鶴雲感覺身體虛弱了一些，心想莫非這循環和穿越都跟時空有關係對他身體負荷太大？只要不是死亡之後循環，不觸發天賦，總感覺身體有點虛弱的厲害，上次還不是很明顯，這次就有點過了，感覺現在已經和剛穿越的時候差不多了，莫非越到後面循環自己削弱的越厲害？隨後發現李詩情的面色也很不好，忍不住擔心莫非她也有什麼，問道：

「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有沒有那裡覺的難受？」

李詩情搖了搖頭，她確實身體沒什麼異常，

「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氣，這次又多犧牲了兩位警察，我真不應該那麼衝動就報警的，咱們掌握的信息太少了，對警察來說也太危險了！」

肖鶴雲聞言稍微鬆了一口氣，還好，還以為她也一樣呢，忍不住想罵人，怎麼對自己這麼不公，莫非因為自己穿越的原因？這什麼破系統，穿越這點事兒都沒安排好，還留著隱患，來不及多想，看李詩情一直在自責，忍不住安慰道：

「沒事的，不是你的錯，咱這不是又進循環了嗎，之前犧牲的警察也都恢復了，咱們這次都給警察找一些線索，然後在報警！」

李詩情想到循環也稍微振作了一下，不錯，小江警察他們已經回來了，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不能在無畏的犧牲警察的性命了，咱們要自己查，反正咱們可以循環，等我們查好之後看情況再說，沒準咱們自己就給解決了，都不用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