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是出生在所謂大城市的一名極品「廢柴」,正所謂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別看我現在是「廢柴」這個美好名詞的代言人,但想當年咱也是在全家矚目期盼的眼光下閃亮登場的,我爺爺單憑我高八度的哭音就斷定我將來必定會光宗耀祖,當機立斷賜名「王耀祖」,也就是老爺子去世的早,不然看到我現在出息成這樣,必然會怒髮衝冠,顫抖著老手指我怒罵「你這鱉孫!」
小的時候我就天賦異稟,別的小盆友都在玩過家家,而我一般會待在一旁看著他們發獃,就算是某次,朕龍心大悅,與民互動,也超不了十分鐘,就能聽見我獨特的高八度哭腔,然後我老娘就會一百米三腳印的閃現到我身前,拎著我逃離這是非之地,膽子不是一般的小,以至於上到小學,下到剛會走,沒有人願意搭理我這愛哭鬼,不跟我玩,我也不愛跟他們耍,一個人靜靜的感悟童生,大人們看到經常思考人生的我還誇我,這是文靜,腦子好,總在思考問題,將來學習一定有所成就,誰知我哪有那麼複雜,就是純粹的發獃,大腦一片空白的發獃,直到上小學我這一天賦被我爹怒罵成:「小兔崽子,成天跟丟魂兒了似的,也不知道隨誰!」魂兒丟不丟這個倒是無從考究,至於隨誰的問題我也不敢深入研究,畢竟老爹的那雙老漢鞋那可不是蓋的,記憶猶新,某夏天我臉上蓋著我家那掉色的藍底拖鞋印,被同學嘲笑了n天,一幫愚民,行為藝術都不懂,我也不削與這幫愚民為伍,依然自得其樂,然而小學三年級的一個冬天使我這悲催的廢柴人生變得更加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