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秦淮茹回來了

陪著雨水吃完飯，收拾妥當，各自出門。

剛到門口就遇見一大爺易中海：「傻柱，去上班啊，一起走著。」

何雨柱應道：「得嘞，一大爺，咱們走著。」

倆人拎著包，走在去廠里的路上。

「一大爺，您說您賺那麼多錢，一個月99塊5，要不是響應大統領降工資的號召，您都得拿124塊吧，買輛車多方便啊。」

何雨柱知道一大爺要說什麼，不就是秦淮茹今天回來，這個偽君子又要動員我去給寡婦獻血嘛，先堵著易中海的嘴再說。

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從邊上走過，調笑道：「哎吆，這不一大爺和傻柱嘛，腿著呢，您倆這是商量什麼國家大事呢？哥們先走了啊，今天廠長讓我早點去，找我商量工作。」

許大茂騎著廠里給放映員配的自行車，竄到前頭。

何雨柱罵道：「孫子，廠長找你商量工作，廠長還找你請示工作呢，騎這麼快，摔死你。」

「傻柱，你就羨慕吧，今天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個臭廚子。」

徐大茂看著何雨柱往路邊撿石頭，趕緊蹬著車子跑遠了。

易中海說：「傻柱，你倆真是上輩子是冤家，天天打，天天鬧，多大的人了，今天下午秦淮茹他們一家回來，他們家現在這個情況，你可不能不管啊，你多幫幫他們家，你名聲好了，有好處，將來他們家孩子長大，不得感謝你啊。」

何雨柱想著，也不能現在就翻臉啊，小寡婦還是可以攻略一下的，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於是說道：「一大爺，您說的是，以前啊，我帶著雨水，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多虧賈哥和您幫襯，才有今天。放心吧，我肯定幫忙，就是現在賈哥不在了，我這見天去幫秦淮茹，別人總是要說閑話的，賈嬸子估計都不能答應。」

頓了頓說道：「再說了，這跟一個寡婦交纏不清的名聲傳出去，我還得找媳婦呢。要不我帶了東西給您，您再給送去，畢竟您老德高望重，還是咱院的一大爺，誰也不能說什麼不是。」

何雨柱想著，看你怎麼說，你個老東西，想來算計我，不就是剩飯剩菜嗎，給你又何妨？

但是不能讓你們壞我名聲啊。

等你被賈張氏撓個滿臉花的時候，咱再出手，不壓制住她，將來怎麼好收攏小寡婦。

易中海驚訝的看著何雨柱：「嗯，你說的對，這事你確實是不好出面，我也不太好出面，讓你一大媽出面送吧，以後你有東西，讓你一大媽給送去。」

這個傻柱，滑不溜手啊，給我挖坑啊。

我踏馬能自己送去，院里其他人怎麼看，誰家不困難，我做為一大爺，肯定不能只幫老賈家一家吧。

這事弄得，這小子現在真的變聰明了，嘴上一套一套的，可不能讓他把聾老太太給忽悠住了。抽空還是得跟聾老太太說一下，就怕老太太也站他那邊啊，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

倆人都各懷心思，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來到廠里，各奔東西。

到后廚，把馬華叫到身邊：「華子，你既然拜我為師，有些話我得給你說明白，想學真本事，天生是一方面，還得多看，多記，多練，你知道嗎？」

馬話說：「師父，您放心吧，別的咱不敢說，但是論吃苦受累，我肯定不含糊。」

何雨柱接著說：「做廚子，首先要體力好，俗話說老陰陽、少廚子，沒力氣可幹不了廚子。還得懂四得，叫飽得、餓得、熱得、冷得，忙在人前，吃在人後，這你都得受著，知道嗎？」

「知道了，師父，我一定牢記在心，吃苦在前，享福在後。以後每天我都出去鍛煉身體，把身體練得棒棒的。」

「做個好廚子，不光要身體好，還要基本功紮實，刀工、配菜、火候、原料、漲發這些手藝都要練得瓷實咯，才有可能做個好廚子。才有可能在前輩的基礎上，創出新的菜式，你師父我現在也不夠格。不說這個了，今天你先跟著我炒大鍋菜。」

「好咧，師父，那我先切菜去了。」

廚房裡別的幫廚，看著何雨柱教徒弟，聽著倆人對話，恨不得把馬華換成自己。尤其是求拜師被拒絕的胖子，更是懷恨在心。

何雨柱看在眼裡，不動聲色的敲敲桌子說：「大家都停一下，我說句話，按咱勤行規矩，后廚是咱廚子說了算，今天我就說條規矩。以後啊，咱們的剩飯剩菜，大家都可以帶回去，但是晚上咱們要加一會班，有些值夜班的也是要吃飯的。」

接著又說：「以前我就光顧著我一人了，我擱這給大家道個不是，以後大家人人有份，但是吧，畢竟人多粥少，以後咱們剩的好菜，都緊著對咱三食堂貢獻多的人給，這事劉嵐你來負責分啊。」

何雨柱想，現在劉嵐已經跟李主任搞上了，不管是被逼的，還是說自願的，反正劉嵐挺享受李主任帶來的身份變化和物質，既然如此，那就再給她添把火。

原劇集，李主任當權后，傻柱被發放到車間，就是劉嵐搞的。

女人嘛，哄著沒壞處。

劉嵐一聽：「傻柱，我聽你的，以後大家多配合我，我一定公平公正給大家分菜。」

心中想的是傻柱不錯啊，知道巴結老娘了，要不要跟李主任說說他的好話。

「但是啊，大家可不能為了多剩菜，拚命抖勺子啊，這個要是被領導知道，可是要壞事了。」

何雨柱又交代了一句，轉眼掃看了一下胖子。

看著胖子一臉奸笑，就知道沒憋什麼好屁。

吃完中午飯，就被楊廠長的司機叫了過去，輕車熟路，來到廠長辦公室。

「楊叔，您找我。」

「上次你托我的事，我給你辦好了，這個星期的星期四，你準備一下，帶上你做飯的傢伙，我那戰友也約上你師父，去他家裡做頓飯。」

「哎吆，楊叔，您可是幫了我大忙了，我可太謝謝您了，以後您想吃什麼，跟我說，我保證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你先別急著謝我，你師父可是生著你氣呢，放話了，既然你知道錯了，天賦也不錯，但是不知道你手藝荒廢了沒有，他得試菜，說你知道做什麼菜，滿意了重列門牆，不滿意就當吃一頓散夥宴，以後別再說是他徒弟。」

「我知道了，楊叔，到時您就瞧好吧，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我先準備準備去。」何雨柱說著，就推門而出。

楊廠長哂笑：「這小子，還是風風火火的。」

返回后廚，忙完手頭活計，話不多提，平安下班。

今天終於又辦了一件大事，要是能重新跟著師父學習，可不是一件喜事，那得吃雞慶賀。

回到家，先進空間把一隻公雞宰了，退洗乾淨，拿回房間剁開，一半爆炒，一半燉湯。不一會一股香味瀰漫了整個房間，悄悄的從窗戶里飄向院內。

二大爺劉海中家正在吃飯，他家在後院正對著何雨柱家窗戶。

劉光齊說：「還是廚子好啊，想吃什麼有什麼，傻柱這是做雞呢。」

劉海中說：「一個破廚子有什麼好的，天天一身油膩，沒個文化。你跟他一樣大，已經是三級工了，還是黨員，好好乾，爭取弄個以工代干，將來是幹部了，想吃什麼，有的是廚子給你做。我就是文化水平低，要不當年我就上去了。」

二大媽說：「今天賈家回四合院了，等會估計得鬧一會，等著看吧。」

劉海中：「反了他們了，鬧什麼，到時候看我這二大爺怎麼收拾她。」

看著劉光福、劉光天光顧著吃飯，就吼著說：「光天、光福，你倆別光悶頭吃，好好跟你哥學學，整天弔兒郎當的，光福你都畢業兩三個月了，不出去找工作，天天在家混吃混喝的，你好意思嗎。」

倆人低頭吃飯，不敢言語一聲。

「啪啪啪」

突然聽到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