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長相廝守
一行人進了朝堂之上,梁太后和潘炅卻都沒有換衣服,此時潘炅肩膀上的傷口已被包住,坐在大殿之上,看著下面的群臣,不由頓時覺得精神為之一振,一時心裡感慨萬千,想著自己自從被爹爹一掌打下懸崖,便處處遭人陷害,如今終算熬出了頭,不由內心很是激動,站了起來道:「來人啊!將叛賊梁乞逋、阿蒙澤給我押上來!」他話音剛落,只見有士兵已將犯人押了上來。此時梁乞逋造反不成,如今成了階下囚,自是再也沒有往日的神氣,而阿蒙澤被潘炅打斷了手腳,從寢宮匆匆逃出之後,沒過多久,便被巡邏的士兵給抓住,殺了幾個人,終因受傷太重,也被活活生擒,押至大殿,此時手腳具斷,自覺無臉見人。
潘炅看著他二人,不由想到那晚阿蒙澤對耶律南仙的侮辱,大喝一聲道:「你二人一個身為我西夏國宰相,位高權重,一個是聯的母后千里迢迢聘請來的國師,受世人尊敬,卻不想如今竟然狼狽為奸,相互勾結,想要害我母后,奪我皇位,如今罪證確鑿,罪可當斬,你們還有何話講?」
梁乞逋也怒聲罵道:「殺便殺了,你這個狗皇上,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潘炅見他死到臨頭,還這般強硬,不由心中佩服,便道:「好!既然如此,聯便成全了你。來人啊!將叛臣梁乞逋押下去,斬首示眾,以儆效尤。其家人全部流放!」話音剛落,那士兵便要將他拖下去。
「慢著!」這時梁太后突然站了起來,大聲阻止道。
潘炅連忙說道:「母后,您有話請講!」
梁太后這才說道:「皇兒,你的心地總是這般善良,像這般亂臣賊子,其罪當誅九族,豈能流放?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將梁乞逋拉下去五馬分屍,其家人全部斬首示眾,懸於城門口暴晒五日,警告示人。」
潘炅聽后,不由心裡「咯噔」一下,卻也不再說什麼。
群臣個個都臉色蒼白,不敢言語。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上前奏道:「啟稟太后、皇上,娘娘的奴才蕭強昨晚因為拚死保護娘娘,已被國師殺害,以身殉國。如今半月已過,昨晚又天降大雨,足已證明國師無德,還請太后、皇上為娘娘做主。」
潘炅此時等的便是這句話,連忙關心的問道:「愛卿,娘娘有沒有受傷?」
那人答道:「啟稟皇上,托太后和您的鴻福,娘娘貴體只是受了驚嚇,再加上因為家奴含冤而死,心中悲傷,所以身體有些虛弱,臣已請太醫看過,並無大礙,休息幾日,當可康復。」
潘炅聽說耶律南仙並無大礙,這才鬆了口氣.突聽梁太后感嘆道:「小強子忠心為主,拚死護主,雖死猶榮,當封為我西夏國第一勇士!」
那人聽后,這才說道:「是!太后英明。」
其它群臣聽后,也都紛紛稱讚!
過了片刻,潘炅這才大聲說道:「來人啊!國師阿蒙澤勾結叛賊,屢屢妖言惑眾,誤我國事,將他給我拉出去斬首示眾,拆掉國師府,從此西夏國不再有國師一職。」
阿蒙澤剛想開口說話,卻已被身後的士兵強拉了出去。
潘炅這才又道:「將軍仁多保忠、嵬名阿吳此次平叛有功,加封大將軍,執掌西夏南北兩路軍馬,各賞金二萬兩,其餘將士護駕有功,各官升兩級,賞金千兩!所有傷亡的士兵統統厚葬,每戶人家撥銀千兩,牛、羊馬匹各二百頭,布匹百件。」
仁多保忠、嵬名阿吳及那些未死的士兵見封賞如此厚重,連忙上前謝恩。
梁太后也不說話,只是頻頻點頭,在心裡尋思:「我皇兒經過這一劫難,果然變得開明起來,此乃我西夏百姓之福啊,看來老身是老了,也該還政於他了。」
潘炅一一封賞完畢之後,這才大聲說道:「此次我西夏國眾將軍齊心協力,平叛了亂軍,如今國泰民安,娘娘耶律南仙宅心仁厚,乃我西夏萬民之福,聯今日特封她為西夏國皇后,母儀天下,擇吉日舉行封典拜天儀式。」
眾臣聽后,不由都紛紛跪下,三呼萬歲。
梁太后見兒子李乾順說話得體,便也只好默認了,眾臣這才退朝。
潘炅退了朝之後,這才急急忙朝寢宮歸去,見到耶律南仙之時,她正躺在床上,由於驚嚇過度,臉色蒼白,神情憔悴,不由很是心疼,連忙上前握住她的小手關心道:「愛妃,你受委屈了!」
耶律南仙看到潘炅,也不知他到底是誰,生怕認錯人,惹來殺身之禍,連忙起身道:「臣妾拜見皇上。」
潘炅見狀,卻也不點破,連忙扶住她道:「愛妃身體有病,不必行此大禮,好好躺下養病。」
耶律南仙見潘炅一句一個愛妃,心中更是吃不準,越發覺得面前的李乾順是真皇上,而非潘炅。此時心中雖萬般挂念潘炅,卻也無可奈何,只得先行躺下,再度胡思亂想起來,想著想著又流下兩行清淚來。
潘炅知道她心裡定在胡思亂想,連忙替她擦拭乾凈,一心想要給她一個驚喜,卻也不講明白。
到了晚上,潘炅等耶律南仙沐浴更衣之後,便將所有宮女都擋了出去,急急的拉著她上了床,見她神情悲傷,眼神盡流淚水,連忙上前握住她那一雙柔軟無骨的小手安慰道:「愛妃不必如此悲傷,小強子忠心耿耿,聯已著人將其厚葬,又封其為西夏第一勇士,他便是死也無遺憾了!」
耶律南仙聽完此話,便在心裡斷定面前的人是李乾順,而不由心愛的炅哥哥,想到他如今還末消息,定然是凶多吉少,一時心中更是難過,連死的都有了。又見李乾順朝自己摟來,不由大驚,想著怎麼也要為心愛的炅哥哥保住貞操,便又想趁潘炅不注意,朝他的昏睡穴上點去,哪知卻被潘炅躲了開去,身體頓時被重重壓住了,又見李乾順雙手已伸入胸前,兩隻玉兔被緊緊抓住,想到馬上就要遭到他的欺負,既然貞節不保,不由一急,嘴裡喊道:「炅哥哥,救我。」她此番情急之下喊出潘炅的名字,知道已惹怒李乾順,定會被殺頭,想到此時所愛之人已死,自己活著也沒有多大意思了,反而閉上眼睛,面無表情的躺在床上,雖生猶死一般。
潘炅見耶律南仙到了關鍵時刻仍在想著自己,心中不由很是感動,這才柔聲說道:「南仙兒,我的皇后,你難道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嗎?」他說完便輕輕替她拭去了淚。
耶律南仙正值絕望時刻,心裡一個勁的念著潘炅的名字,如今聽到面前的李乾順突然說出這種話,驚的更是半天說不出話,只是流淚看著他。
潘炅輕輕擁她入懷道:「南仙兒,我說過,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做我名正言順的皇后的!」他說完便輕輕的吻了一下耶律南仙的臉頰。
耶律南仙此時越發糊塗了,半天才道:「你若不棄……」說到一半,便又住口不說了。
潘炅知道她在試探自己,便接道:「我定不離!」說完看著她的雙眼,一動不動的注視著。
耶律南仙此時方才知道眼前的這個皇上就是自己心愛的炅哥哥,而不是那個討厭的西夏國主李乾順,不由喜及而泣,緊緊的抱著潘炅道:「炅哥哥,真的是你嗎?南仙兒好怕啊!」
潘炅這才道:「南仙兒,是我!真的是我!我們終於成功了,從此再也不分開了,我要你永遠做我的皇后,永遠,永遠.」
耶律南仙這才點了點頭,看著潘炅,突然用唇緊緊的貼在了潘炅的唇上,頓時兩個年輕人點燃了久違的心火。
片刻之後,潘炅身體輕輕一挺,身下的二十厘米長物已與自己心愛的女人親密的結合了起來。
耶律南仙輕輕一聲呻吟,緊接著便是一陣又一陣的巔峰。一時間,偌大個寢宮裡郎情妾意,春光無限美好。
第二天早晨,當潘炅睜開眼睛,看著身邊正甜甜入睡的耶律南仙,他不由感到深深的滿足和幸福感,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臉頰,這才掀開被子,無意中看到床上鮮紅的梅花朵朵,心中更是欣喜若狂。
由著宮女侍候著沐浴更衣,換上龍袍,潘炅迎著初陽,他邁開了自己嶄新的一步。
過了幾日,西夏國的都城裡,鑼鼓喧天,熱鬧非凡,在潘炅的攜手下,耶律南仙正接受萬民的朝拜,從此登上了皇后的寶座,與自己心愛的男人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朝夕相處了,此時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苦苦煎熬了半年,她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各自的心裡都是暗暗發誓要好好珍惜對方,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