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劉海中買工位的事情被何大清聽說后，何大清主動找上門。

劉海中被何大清從車間里喊出來。

「老何，你找我？」

「聽說你想要買工位，賈張氏沒賣給你？」

劉海中臉色難看：「你是來嘲諷我的？」

「看我笑話的？」

何大清：「看，你急什麼。」

「想哪裡去了？」

「我來找你是想跟你做交易！」

劉海中一臉懵；「做什麼交易？」

『難道你願意把你工位賣給我？』

何大清在劉海中詫異的眼神下點頭：「沒錯。」

「八百塊的嫁給賣給你。」

劉海中激動道：「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

「不過我要黃魚，你要是同意我的工位隨時賣給你兒子。」

劉海中想了想：「成交。」

「明天我帶著東西來，老何你可別學賈張氏，說了不算，算了不說的。、」

何大清不屑：「你這是侮辱我，她一個老虔婆跟我比？」

劉海中笑呵呵：「對不住，對不住，我這都讓賈張氏給耍的有點神經了。」

何大清笑道：「呵呵，那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記得明天帶錢。」

劉海忠：「老何，明天我早點去食堂找你。」

何大清：「明天我等你。」

何大清背著手會食堂去了。

傻柱：「爸，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何大清點點頭，一臉得意：「我出馬手到擒來。」

「劉海中答應給800塊錢，但是折算成黃魚給我。」

傻柱摸著下巴，若有所思：「您說我這工位是不是也可以賣了？」

何大清：「先別急，一點點來把我的工位賣出去之後再賣你的。」

「我們父子一起賣目標太大，會讓人多想的。」

「不過你可以問問，有沒有人買劉嵐的工位。」

「她一個孕婦在家帶孩子也說的出去。」

傻柱點頭：「好，我在食堂里問問有沒有人願意買。」

何大清：「記著別聲張，悄悄地問，肯定有人願意要。」

李抗戰這邊，發現秦懷如最近總是注意力不集中，走神兒。

「秦淮如，有心事兒？」

秦懷如努力的笑了笑：「沒。」

李抗戰捏著她的下巴：「這心事都寫在臉上了，還騙我？」

秦淮如低著頭，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不是惦記賈張氏那個老虔婆，和棒梗兒呢？」

秦淮如點頭，應道：「是啊，賈張氏要賣工位，如果工位賣出去，他們祖孫倆就得流落街頭，餓死了。」

「賈張氏死活，我懶得過問。」

「可是棒梗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懷胎10個月才生下來的。」

李抗戰能理解，母子連心嘛。

「秦淮如，你要是想回回4合院，回賈家我不攔你。」

秦懷如有些糾結：「我是很擔心他們，但是我又不想回去。」

「你是知道的，賈張氏那個老虔婆有多麼可恨。」

李抗戰聳聳肩：「這個要你自己考慮拿主意了。」

秦淮如思來想去還是捨不得棒梗，不能說是捨不得，是不忍心看他們活活餓死。

晚上。

秦淮如沒讓秦京茹幫忙。

「李抗戰，你弄死我吧。」

聞言，李抗戰知道秦淮如的選擇了。

也不客氣，等第二日的時候，秦淮如丟了半條命。

秦京茹：「姐，你真的打算回去了？」

秦淮如看著她：「你不是想我走么，免得我跟你爭寵。、」

秦京茹被點破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姐，你要是不想走，我們也可以作伴啊，。」

「哎。、」

秦淮如嘆道：「我是怕棒梗真的餓死，這還好了。」

「怕就怕他不學好，四處惹是生非，而且他有小偷小摸的習慣，要是被抓起來吃花生米呢？」

「我這命苦啊，欠了他們的。」

「我明明都跟他們分家了，還要諮詢煩惱的回去，老天帶我不公啊！」

何雨水看著秦淮如：「抗戰哥，她真的要回去啊？」

李抗戰點頭：「嗯，你不是看到了嗎、」

「已經在收拾包裹了。」

何雨水：『他都跳出來了，還要回去？』

李抗戰：「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她這是捨不得棒梗呢。」

「腳下的路都是自己選的，腳上的泡也是自己磨的，她以後什麼樣跟咱們沒關係，別操心。」

「反正咱們也快走了，就當沒她這個人。」

何雨水打趣；「豐腴又風韻的秦淮如，你就捨得？」

李抗戰：「家裡那個比她差了？」

何雨水：「那也要上班，送他一程吧？」

李抗戰搖頭：「不，讓她自己回去吧。」

秦淮如離開的時候看了眼正房的方向，李抗戰並沒有出來送自己。

她的心裡有些苦澀，死皮賴臉秋來的機會，現在就這麼放棄了。

秦淮如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

然後一個人離開了李家。

陳雪茹跟徐慧珍也在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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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個秦淮如，真是傻啊。」

「雪茹，你也是母親，如果是你呢？」

陳雪茹冷哼：「是我，我就把這個不孝子扔了。」

「寧願當初沒生過。」

徐慧珍：「你呀，嘴硬心軟。」

「不過走了也是好事兒，少了個狐狸精咱們也少了個爭寵的人。」

『晚上，李抗戰也能多來咱們房裡。』

早上。

劉海中從家裡的牆壁磚縫裡，掏出一個盒子。

「老劉你這是？」

「給兒子買工作、。」

「賈張氏不是不賣嗎？」

「他不賣我就不能找別人了？」

看著小黃魚，劉海中滿臉不舍；「記住，往後這混蛋每個月工資都收回來。」

「一直收足了一千塊為止。」

一大媽：「不是八百么？」

劉海中：「他不娶媳婦啊？」

「多出來的兩百是給他留著娶媳婦的。」

一大媽：「好，我知道了。」

「咱們家就這點家底。、」

劉海中：「沒辦法，人家不要錢。」

揣著小黃魚，劉海中去了軋鋼廠。

「老易。」

「老劉。」

劉海中在大門口遇到了易中海。

「老易啊，看你春風得意的樣子，日子過的不錯啊。」

易中海笑道：「沒你舒服，你現在可是一大爺了。」

劉海中：「老易你搬到什麼地方去了？」

「也不跟老鄰居說一聲，而且也不回四合院看看大家。」

「大傢伙可都惦記著你呢。」

易中海······

你說的我怎麼就不信呃。

滿院子什麼人我易中海還不清楚？

「呵呵，老劉，我先進去了。」

劉海中看易中海走了，落了個沒趣。

來到食堂：「老何。」

「來了、」

何大清走出來：「東西帶來了？」

劉海中點頭：「你瞧瞧。」

何大清在手裡顛了顛「老劉，你果然守信用。」

「走，我帶你去人事科，你今天就讓你兒子來辦手續。」

劉海中笑道：「老何，那我謝謝你了。」

早上一上班。

何雨柱就在後勤看著食堂里的人。

然後選擇了自己的徒弟。

「馬華。」

「師傅。」

「馬華，你想不想成為正式工？」

「想啊，怎麼不想。」

何雨柱：「你跟我出來。」

「馬華，你是我的得意弟子，我也不跟你藏著掖著。」

「我打算把你師娘的工位賣了，你想要嗎？」

馬華：「師傅，我沒那麼多錢啊。、」

傻柱：「你有多少給多少就行了。」

馬華一臉尷尬：「師傅，我就兩百多。」

傻柱·····

「算了，兩百多就兩百多吧，誰讓你給我當一回徒弟呢。」

馬華驚訝；「師傅，您要走？」

「別胡說。」

「沒影的事兒。」

馬華：『師父我請個假，回家取錢。』

傻柱：「去吧。」

李抗戰上班走了之後，家裡的活都壓在秦京茹一個人的身上了。

她現在有些懷念秦淮如了，有秦淮如在幫忙她也輕鬆點。

徐慧珍走出來幫忙；「京茹，我來幫你。」

徐慧珍也是從鄉下來的，幹活自然不在話下。

而且，他不像陳雪茹一般，出身在大戶人家，是千金小姐。

陳雪茹也不好躲在屋裡了，只有何雨水是不會出來的。

要他們為什麼？

要是自己也出去幹活，還不如不要他們呢。

秦淮如站在四合院的大門口，這個時候很多人都去上班了。

但院子里的老娘們都在。

「秦淮如？」

「你怎麼回來了？「

「三大媽，我再不回來，賈張氏就要帶著棒梗活不下去了。、」

三大媽：『哎，這個賈張氏也是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秦淮如；「我也不想回來啊，賈張氏求我的，我也沒辦法。」

秦淮如處處都在透露自己不像回來的意願。

來到中院，秦淮如直接奔賈家。

賈張氏看到她，興奮極了。

「懷茹，你可回來了。」

秦淮如看著她：「賈張氏，咱們先說好。」

「往後這個家我做主，你給我老實兒的，聽話。」

「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賈張氏小雞吃米是的點：「還好聽你的，聽你的，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秦淮如；「我就信你這一次，如果你要是說了不算，算了，不說。我轉頭就走。」

「你別以為我在外面沒人要，大把的男人要我。」

秦淮如把小當放在炕上：「小當在家乖乖聽話等媽媽。」

「媽媽，你要幹什麼去呀？」

「媽媽跟奶奶去廠里。」

秦淮如看了看：「棒梗呢。?」

賈張氏說道，『出去玩了一早上就出去了，我也管不住他！」

秦淮如；「慣子如殺子，棒梗能有今天，全是你慣的。」

賈張氏是現在，秦淮如說什麼他就聽什麼，也不敢反駁，因為這個家以後全靠秦淮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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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把秦慧茹再氣走，他們祖孫兩個真要出去流落街頭討飯了。

秦懷如也懶得跟賈張氏理論什麼：「走吧，去廠里。」

賈張氏跟秦懷如兩個人，出門直奔軋鋼廠。

保衛科的人看到他們：「你們不是廠里的人不許進去。」

賈張氏囂張慣了：「怎麼就不是了？」

秦淮如瞪了賈張氏一眼，「你給我閉嘴！」

然後沖著保衛科的人笑道：「同志，我是來接班的。」

保衛科的：「你們等一下我我去彙報一下吧。」

沒多久，保衛科的人回來：「你們進去吧。」

二人直奔人事科。，人事科的同志對他們倆也不算陌生了。

在人事科辦完接班手續之後，秦淮如看著賈張氏：「你中午回去給小當做飯，收拾屋子。」

「下午把臟衣服都洗了，別再納你的破鞋底子了。」

「去街道領點兒火柴盒的材料回來胡火柴盒。」

賈張氏不情願：「我還要糊火柴盒啊。」

秦淮如瞪著他：「怎麼？你不願意啊？」

「不願意拉倒，我還不願意管你呢。」

賈張氏：「我也沒說不願意呀，我去就是了。」

秦淮如盯著她：「我回去要發現你虐待小當，打罵小當，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趕走了賈張氏，秦淮如去食堂了。

去車間是不會去的，他們家的情況還是要去食堂才能維持生計。

李抗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秦淮如；「你想回食堂？」

秦淮如點頭：「是啊，你也知道我們家什麼情況、。」

李抗戰：「好，我再幫你最後一次。」

秦淮如抱著他的胳膊撒嬌：「哎呀，別這麼絕情嘛。」

李抗戰：「呵呵，你求我啊。」

秦淮如跪在他腳下，自己把嘴巴給堵住了。

半晌后。、

「現在行了吧？」

「嗯，這還有個求人的態度。」

「去吧，上班去吧。」

秦淮如：「我今天不行了，讓我休息一天吧。」

李抗戰：「那今天不算你請假。」

秦淮如踉踉蹌蹌的回家去了。

賈張氏看到她回來：「你怎麼回來了？」

秦淮如：「累了自然就回來了。」

賈張氏狐疑地看著他：「你不對勁。」

嗅嗅鼻子，聞到了不同的氣味。

「秦淮如你個浪蹄子，你說你幹什麼了？」

秦淮如白了眼：「你不是都猜到了嗎。」

賈張氏：「你可是我們賈家der媳婦。」

秦淮如：「是，可那又如何》？」

「你那個廢物兒子已經死了啊。」

「而且，我不這樣怎麼回到廚房？」

「怎麼養你們，找你們給你們帶飯盒？」

「難道你還指望我去車間做工？」

「你要是不願意，以後我帶回來的東西你別吃啊。、」

賈張氏······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你愛怎樣就怎麼樣吧，只要你不弄得人盡皆知就行了。」

「不然別說你我臉上不好看，孩子們呢？」

「要是被遊街我看你還怎麼有臉活下去。」

秦淮如：「你當我想？」

「行了，我知道怎麼做。」

「你去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