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真正的實力
蘇遙直接進去了,洗著自己身上的血液,蘇遙這個時候還是比較享受的,眯著眼睛,桃苑看著蘇遙,眯著眼睛,也不在害怕,直接來到了水桶裡面抱著蘇遙。
蘇遙感覺自己身後有著兩坨柔軟的東西,看著後面,蘇遙平靜的說道:「我爸爸說過,桃苑小姐姐男女授受不親。」
本來水熱,蘇遙這句話更熱,桃苑身上變得粉紅起來,臉色羞紅,進入水裡面,咕嚕咕嚕的吹著水。
蘇遙感覺差不多了,穿上自己的衣服,來到了外面不停的笑著。
這一次蘇遙穿著錦衣衛的衣服,直接踩著窗口跳在了房頂上面,彎月照射在了蘇遙身上,蘇遙睜開了自己冰冷的瞳孔,看著四周,彷彿有了新的理解一樣。
蘇遙如同鬼魅一樣,踩著一個又一個的屋頂,突然自己的面前有著一個刀疤男子,刀疤男子手拿銅鈴大刀,看著蘇遙,只是淡淡的說道。
「剛才清冷的街道的人是你殺得嗎?」
蘇遙並沒有說話,只是點頭拔劍,這一次的蘇遙完全不一樣,蘇遙呼吸均勻,並且眼神如同鷹眼一樣銳利。
看著對面的刀疤男子有點害怕,刀疤男子拿著銅鈴大刀,自己可是一個三流高手會怕這個小娃娃。
蘇遙的速度很快,直接率先一劍砍了過去,冰霜用的和刀一樣,蘇遙的力度很強,合理的運用著技巧。
對面的男子用著自己的刀擋住了,刀疤男子感受到了一股暗勁,被打的措手不及,劍很快壓著自己打。
這個小傢伙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初入江湖的後生,反而很像是一個冷靜害怕的錦衣衛。
這個時候刀疤男子被迫防禦著,刀疤男子的刀也不錯,直接一刀反手打了過去,蘇遙後退了兩步,看著對面的刀疤男,正好可以交自己完美的答卷。
就這樣兩個人在房屋上面,蘇遙大氣不敢喘一下,四周聚集的人很多,除了錦衣衛就是江湖當中的人。
兩方都沒有動手,認真的看著。
其中的一個男子說道:「這不是刀疤男嗎?」
沒想到會和這個小孩子勢均力敵,蘇遙調證呼吸,百戶看著蘇遙,眼中充滿了惜才,他已經時刻準備救下蘇遙了。
朱英和俊和尚看著蘇遙,俊和尚笑著說道:「沒想到這個小傢伙真機伶,選擇這個時候暴露自己,確實四周有著錦衣衛還有我保護著。」
蘇遙的三流高手應該是剛晉級的,小傢伙早就已經看清楚了局勢,現在還沒有到那達那種撕破臉皮的樣子,兩邊現在需要一場勝利。
蘇遙眼睛非常的銳利。
對面的刀疤男手裡帶著刀沖了過去。
刀疤男直接倒在了地面上,脖子有著一道傷痕。
刀疤男直觀的感覺到了蘇遙的劍快了,只能不甘的倒在了地面上,蘇遙鬆了一口氣。
四周的江湖人一片嘩然。
「刀疤男竟然輸給了那個小傢伙,不可能。」
暗處手裡一根銀針直衝沖的過去了,百戶拿著自己的弩箭直接射了過去,蘇遙手裡的冰霜豎了起來,銀針和冰霜衝撞,咔嚓的聲音,銀針落在了地面上。
發射銀針的小人已經被弩釘在了牆壁上面。
兩方都沒有動手,一個男子站了起來,笑著說道:「是我們輸了,以和為貴。」
朱英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掌說道:「乾的真不錯呀小蘇子,你的實力真強大。」
「這一局我們贏了,我們完全有實力圍剿你們,這次放過你們,你們走吧。」
對面的鐵扇公子思索著,玩著自己的鐵扇隨後笑著說道:「好我們這就走。」
鐵扇公子帶著數千江湖人逃跑,地面上的士兵可不想放過他們,手裡的弓箭像是不要錢一樣發射。
他們大多數都背著命案,死不足以,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在了空中掉下來,他們敢怒不敢言,如果他們出手,錦衣衛還有天算閣的人也會出手。
就這樣四散離開了。
蘇遙直接坐在了房屋上面,大口的喘氣,身後的背面流著鮮血,錦衣衛還有天算閣的人也都四散離開了。
俊和尚走了過去,手裡冒著藍光,一掌打了過去,蘇遙感覺自己好受多了。
身上冒著熱氣,身上的內里開始了自主運動起來,身體暖洋洋的。
朱英笑著說道:「小蘇子你帶的女子可不是一般人,不出意外的話,她可是一根大腿,你可要抱好。」
蘇遙一副聽懂的樣子,朱英知道他沒有聽到心理,這個小傢伙一會像是大人,一會像是小孩子,這才是最難辦的。
這些錦衣衛根本不夠,最少來一個千戶。
蘇遙自打大的說道:「怎麼樣我的拔劍斬帥不帥。」
俊和尚可不會讓這個小傢伙如意的,「不帥,和我的大鐘差遠了,大鐘一開,誰與爭鋒。」
蘇遙搖著腦袋說道:「爸爸說過,一百多斤的人,好歹是一個成年人,卻要和小孩子比較,真是遜。」
俊和尚聽到了這句話,一下子嘴滯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朱英則是笑著,他每次看到俊和尚吃癟就莫名其妙的爽。
俊和尚看著朱英,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雞腿啃了起來,如同一個受委屈的小媳婦找自己的老公說,結果老公在哪裡一直笑。
蘇遙則是慢慢的回著自己的客棧,蘇遙在分析著自己,如果自己全力以赴的話可以阻擋二流高手十招,自己還需要多加練習,金眸佛眼短時間提升不了,竟然這個提升不了,那麼就提升自己的劍法,力氣暫時提升不了,畢竟不能傷了身體。
看著認真思考的蘇遙,朱英感覺這個孩子不只是可愛乖巧,天賦更是無雙,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有天賦的小孩子。
旁邊的俊和尚也在笑著,隨後接著說道:「如果這個小傢伙能跟著我走就好了。」
聽到了這句話,朱英瞬間冰冷,周圍的溫度都降了好幾度,蘇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無論是誰都不能窺探,窺探這隻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