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被砍了
還不等姬白衣想明白,高志強的菜刀就接踵而來,逼得姬白衣慌忙抽身後退,他不知道被鬼打到了會受什麼樣的傷,反正被這菜刀給砍到絕對不好受。
「卧槽,小高你清醒點,我是自己人吶!」姫白衣大聲呼喊,欲要將高志強的意識叫醒,可這也是徒勞,高志強根本就不聽姬白衣嗶嗶,握著菜刀就是直接向著姫白衣砍來;
姬白衣只得無奈躲避,心裡那叫一個苦不堪言,人家手裡有把菜刀,自己手裡啥都沒有,而且唯一能用來當武器的桃木劍也被對方兩菜刀給削沒了,這特么讓他怎麼整?
姬白衣自知此時不能與高志強硬碰硬,拿著諾基亞照著路,就往樓上跑,高志強也拿著菜刀追了過來,瞧那氣勢洶洶的樣子,估計是不把姬白衣剁成肉醬就不算完的那種。
很快姬白衣就來到了三樓的樓梯口,高志強也跟著追了過來,得虧高志強的行動有些僵硬,應該是附在他身上的鬼不太適應他的身體的原因,要是高志強的行動能力比較靈活的話,姫白衣早就不知道被砍死多少回了,
「嘿嘿……你逃不掉的,放棄抵抗吧!和我們永遠在一起玩吧……嘿嘿嘿……」『
這時,後面的高志強緩緩開口,可從高志強口中發出來的聲音,根本就不是高志強本人的,而是一種陰森又沙啞的童音,很明顯就是那個小男孩兒的聲音;
姬白衣此時已經確定高志強被那個小男孩給附身了。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該怎麼把小男孩從高志強的身體裡面驅趕出來。驅邪符或許有用,但是前提是要把驅邪符貼在高志強的眉心印堂之上且還需要念出咒語,這樣就避免不了跟高志強接觸,估計自己還沒把驅邪符貼到高志強的眉心之上就被高志強給幾菜刀砍死了,所以這個方法根本就行不通。
必須想辦法奪走他手中的菜刀,這樣我才有機會把驅邪符貼在他的額頭上。姫白衣內心盤算著,就直接跑進了三樓自己畫符的書房;
進了書房之後:姬白衣順手關上了門並將其反鎖住,心裡想著這鬼就算能穿牆,現在也附在了高志強身上,總不能帶著高志強這個大活人一起穿牆吧,除非那隻鬼脫離高志強的身體,不過就算他脫離了高志強的身體,自己也不怕,自己手上還有桃木劍傍身呢,怕個鳥!
「不對!」姬白衣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內心咯噔了一下,桃木劍……桃木劍貌似被剛才高志強給兩菜刀削沒了,那還用什麼對付那隻小鬼?如果那隻小鬼現在脫離高志強的身體,穿牆進來攻擊他,那他豈不是死定了?想到這裡,他不禁四處觀望了起來,希望能在房間里找出什麼對付鬼的東西。
砰!鏗鏘!砰!咣當……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了雜亂的砸門聲,聽聲音好像是在用菜刀砍門,這一聲又一聲的砍門聲,每一聲都如砍在姫白衣的心坎上一般,讓姬白衣緊張無比。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要想到對付他的辦法,不然就算是那隻鬼不離開高志強的身體穿牆進來攻擊我,這門也堅持不了多久,被鬼上身的高志強遲早會砍開這扇門進來的。
姫白衣開始打量起了房間裡面的所有東西,琢磨著它們是否對自己此時的狀況有幫助:蠟燭?不,除了能照明,沒有任何作用;黃符紙也不行,沒畫成符的黃符紙幾乎對鬼造不成任何傷害;硃砂雖說能辟邪,但也對鬼造不成傷害,更不用說狼毫筆了;至於香和紙錢,你總不能給那隻鬼燒香燒紙求他放過你吧?這想想都不靠譜。最後就只剩下自己胸前掛著的八卦鏡和腰間掛著的三清鈴和鎮鬼令牌了。
想到這裡,姬白衣解下了腰間掛著的三清鈴和鎮鬼令牌,姫白衣先是搖了搖手中的三清鈴,三清鈴發出了清脆的叮叮聲,回蕩在整個房間,不過貌似除了搖得響,並沒有任何實際效果。又看了看右手中的鎮鬼令牌,令牌應該是銅質的,上面充斥著斑斑銹跡,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產物,上面雕刻著各種各樣複雜的紋路,讓人眼花繚亂,看起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不過姬白衣覺得這幾樣東西都是從黃泉那狗比那兒買來的,估計十有八九是假貨,不過聊勝於無,就死馬當活馬醫吧,萬一奇迹出現了呢?
就在此刻,房門轟的一聲被直接踹開,連門帶鎖向內倒在了書房裡,只見高志強手中握著菜刀踩在了門板之上,眼珠中冒著綠油油的光芒,臉上還帶著一絲僵硬的笑容,在燭光的映射下顯得十分詭異。
「嘿嘿嘿……找到你了,我說過的被找到了,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嘿嘿嘿……」
高志強的口中再次傳來了小男孩那陰森沙啞的童音,說完就舉起菜刀朝著姫白衣砍來,姫白衣來不及躲閃,慌忙舉起手中的八卦鏡進行格擋,只聽鏗鏘一聲,伴隨著金屬相撞的聲音,八卦鏡被菜刀直接砍變了形,從菜刀上傳來的巨大衝擊力也震得姫白衣虎口發麻,連忙借著這股衝擊力後退了好幾步,然後趁著高志強不注意從其身旁掠過奪門而
出;
可扯淡的是,剛跑出去的姫白衣一個不小心被倒在地上的門板給絆得直接一個狗啃泥栽倒在了門外的樓道上,,姬白衣剛想爬起來繼續逃跑,可高志強哪給他這個機會?揮動菜刀就朝著姫白衣的背部砍了過去,姫白衣見已經沒時間爬起來了,只得慌忙向前爬去,想要躲過高志強的這一刀,可最終他還是沒有躲過,雖然高志強的那一刀並沒有砍中姫白衣的背部,卻結結實實的砍在了姫白衣的右半邊屁股上,連同著道袍和其內穿著的褲子都劃出了一道大口子。
「啊!」
姬白衣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也不知道是不是屁股上的劇痛和強烈的求生本能激發了他的潛力,只見他一個蛙跳直接跳出四五米遠,然後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捂著還在流血的屁股踉踉蹌蹌地往樓下跑去,動作極其滑稽,令人不禁發笑。
【作者題外話】:說實話,今天我因為白衣要被砍到哪裡而糾結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