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最後的別離
小學生活無非就是打打鬧鬧自由自在的嬉戲罷了,可以搬弄是非,但老師似乎又很嚴厲,而你又只能乖乖受勞的那種。在小學生眼裡,老師說的都是對的,老師講的經歷和故事都是真實的,即使是上課開小差也必須坐得端端正正,這也許就是「端端正正地開小差」吧!
其實在我的小學里,沒有什麼可以回憶的,頂多有兩位老師可以再使我懷念,兩位都姓李,其中一位是我的小學班主任,一位是我的興趣班代課老師,我用簡練的話講講吧!
班主任李老師,可以說是和藹的、嚴厲的、關心學生的,之所以論為和藹是因為她在課下經常與大家聊天,她常常講她前幾屆的學生,有多麼聰明,多麼一點就通,不像此屆,多麼愚笨不堪,多麼腦袋缺弦!我常常不怎麼會和她細細交談,主要總覺得她所說的「愚笨不堪」的人是我,因此我總是有自知之明地避而遠之。說她嚴厲是建立在我「愚笨不堪」的基礎之上的,有些時候,我最怕她念起我的名字,畢竟她念我名字准對我沒好事。
「逸然吶!」她手中拿著將近沒墨的紅筆,頭微低,眼睛死死看著我,好似餓狼死定獵物一般。
「哦!」我內心忐忑便只能用冷笑來緩解教室中死氣沉沉的尷尬,快步來到講台前。
「你說你,這種題也能錯出三兒?」她拿起卷子,卷子上圈圈改改一大堆,在我眼裡,像是一個個詛咒,使我提心弔膽。
「嗯!」我小聲念叨著,似乎這也是我緩解尬局的方法。
「嗐,你下去吧!」她這次只是皺了皺眉頭,將卷子甩在地上,要是以前,我的臉早已是青一塊紫一塊了。我內心竊喜地走回位子上。
「你們看看,這種人,要我怎麼教?」她氣憤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台下一片歡笑聲。我這次臉沒紅只是低著頭,看著那一個個紅圈的老師的畫作。
說嚴厲,在我身上發生的故事那就多得似繁星了,但要說關心學生的話,確實有些故事可以談的。
我自幼抵抗力不是很好,記得有次得了似蕁麻疹的病症,此癥狀是我全身長出很多痘,我怕被人看見,在廁所里掙扎,而後終於忍無可忍,便告訴了她。
「孩子,沒事吧?」她見我有些虛弱,便拿出了手機。
在最短的時間內救了症。
而對於另外一個李老師的話,我是更喜歡的,他賞識了我,對我在課件製作方面表示了認可,讓我在小學時間裡,有了一些自信,和炫耀之地。
畢業了,在最後一周中,我至今印象深刻,說實在的,我在小學並沒有太多朋友,特別是高段,那是我惟一的四個朋友就走了三個,轉去外地讀書了,我隨想挽留,但又沒任何辦法,只能依依惜別。
「我不想讓你走!」同桌小曾似乎以淚洗面。
「你在和誰說話?」我不禁拍拍他肩。
「這還用問?當然是你!」他的話,頓時讓我有些懵了,但他的話,還是讓我明白是有人在意我的,是有人愛我的。因此在照畢業照時,我和小曾站在了一起,似乎在小學時光中畫上了完美的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