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寡婦門前是非多(1)
更新時間:2013-02-25
華小樂從江城醫學院畢業后,便回到了家鄉。他的家在窮鄉僻壤的華村,離江城足足有60里路。他是華村唯一一個大學生,雖然是專科,但是在那個窮山惡水出刁民的村莊,他也算得上是一個文化人了。
華小樂祖祖輩輩都是醫生,行醫濟世,在華村的名聲也響噹噹的。華小樂自小跟著父親學習醫術,順便幫父親打打下手,對醫道也是有一定的了解。也正是打小的積累,才使得他順利的考上了江城醫學院,學上了他最擅長的中醫。
這不,學習了三年的中醫,華小樂終於畢業了。不過,像他這種沒有背景的畢業生,想要在江城找份像樣的工作,那是不可能的。回家接替老父親的工作,才是做好了他的本分。
華小樂的母親五年前去世了,這也是父親最為痛心的地方。父親是村裡唯一的大夫,可是連自己妻子的病都治不好,這讓他在這麼多年裡一直心懷愧疚。久而久之,父親的身體也大不如以前了,形如槁木。華小樂知道,大抵是父親太過於思念母親造成的。
父親的身體每況愈下,這讓華小樂肩負起了擔子,成為了這個小村子里的大夫。其實以華小樂現在的能力,完全能夠勝任,畢竟從小的積累,再加上這三年在醫學院的系統學習,對於一些基本的病症,華小樂還是能夠應付的。
這天,華小樂正在家裡配藥,村東頭的張寡婦一搖三晃的走了過來。
「小樂啊,在幹嗎呢?」張寡婦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雖然長相還算一般,但身材在這個村子上還是數一數二的。幾年前,她的丈夫在山林里打獵,被五步蛇咬了,因為沒來得及跑下山,也就死在了山上。這些年,張寡婦也沒再嫁,只是守著一畝三分地,一個人過著日子。
華小樂抬起頭,因為有陽光,他伸出手擋了一下,看到來人,笑道:「是張嬸啊,我這不在配藥嘛,家裡的葯不多了,不加緊配些的話,臨時想要怕來不及。」
「哎喲,沒想到小樂這麼有心,真是,看來我們村子是要出一個好大夫諾。」張寡婦捂著小嘴咯咯笑著,她和村子里的其他女人不同,那些女人豪放不羈,笑起來十裡外都可以聽到,而且她們從不避諱什麼,一口黃牙亮晃晃的呈現出來。惟獨這個張寡婦,雖然也是粗枝大葉,但總是有一種媚態,讓村子里那些個老爺們心裡直痒痒。
華小樂低下頭,一邊配藥,一邊打趣道:「看張嬸說的,我只是做好自己本職罷了,哪有你說的那麼好。」華小樂說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停下手裡的活,抬頭問道:「張嬸來找我,莫不是有什麼事?」
張寡婦一拍腦門,作頓悟狀,「哎呀,你看看我這記性,和你說話把事給忘了。」張寡婦走到華小樂的跟前,蹲下身子,湊到了華小樂的身邊。一股子濃烈的花露水味撲鼻而來,讓華小樂眩暈了好一陣子。
村子上的女人都沒機會接觸到香水,偶爾也只是在身上噴一些花露水,增加一份女人味罷了。可是眼前這個張寡婦身上的花露水也未免噴的太多了點,直讓華小樂有種嘔吐的感覺。華小樂本能性的把身子往後移了移,笑道:「張嬸,有什麼事你就說吧,莫不是身體不舒服?」
張寡婦四周看了一眼,然後看著華小樂,臉上浮起一絲紅暈。不過,這一絲紅暈出現在張寡婦粗糙的臉蛋上,卻讓人難以有所遐想。「我最近有點便秘,而且那個還有血,你......你說該怎麼辦啦?」
張寡婦說完,竟像是一個小女生般羞澀的低下了頭去。華小樂一陣冷汗,不就便秘嘛,至於這麼扭扭捏捏?
「張嬸,這個便秘啊,是常見的一種癥狀,可能每個人在生活中都有過,你也不必不好意思。」華小樂開解道。
張寡婦抬頭嬌嗔道:「你是大夫嘛,對這個當然覺得沒什麼。可我是婦道人家,還是有些忌諱的。」
華小樂心裡一震,心裡暗道:看你都快把整瓶花露水噴在身上了,你還婦道,鬼信。
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道:「便秘是體內排污次數減少以及污物乾結不易排出造成的,日久可能引起腹脹、腹痛、食欲不振、睡眠不安,還可引起痔瘡、便血、肛裂等。」華小樂特意將大便改成了污物,省的她聽了又要那般做作樣。
張寡婦不解道:「小樂,我吧,最近覺得那地方老疼,坐凳子都難受,會不會是那個痔瘡?」
裝什麼裝,屁股就屁股,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學純情少女呢。華小樂心裡嘿嘿一笑,故意道:「那地方?張嬸,你說的是什麼地方?」
「那地方就是那地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此時正在華小樂的屋前,旁邊就是村裡的小路,加上華小樂的老父親還在屋裡,張寡婦自然不敢輕易說出那兩個字。不過,見華小樂的表情很是疑惑,張寡婦便伸手指了指自己挺翹的臀部,臉上的紅暈愈加的厚重了起來。
華小樂笑道:「張嬸,你這估計是痔瘡,需要儘早治,否則你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受罪。」
張寡婦想了想,道:「小樂啊,你現在有時間嗎?要不,你去我家吧,幫我看看,也好對症下藥不是。」
嘿嘿,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早就知道你是我們村最風騷的女人,偏你表面上還裝的那麼純潔。
華小樂突然眉頭一皺,為難道:「張嬸,這個......這個不好吧,你也知道,我這還在配藥,再說你家就你一個人,我去不合適吧。要不,就在我屋裡吧。」其實,華小樂想說的是寡婦門前是非多,可是一想,說得這麼直接,肯定會傷人,便換了一種委婉的方式。
張寡婦見華小樂有點猶豫,心裡也清楚他心中所想,便低聲道:「小樂,這有什麼不好的,你是大夫,我是病人,大夫給病人看病有什麼遭人嚼舌根的。要不這樣,你與我從後門進,你也說了,我這得早治。」
華小樂心中一樂,這等好事,不要白不要,這可是你送上門來的,與我可是無關的。華小樂淫淫一笑,故作勉強,「那好吧,誰讓你是我張嬸呢,那你先回去,我進屋拿藥箱,一會我就過去。」
「好來。」張寡婦臉上閃過一絲驚喜,一路小跑的往家奔。華小樂看著張寡婦那扭動的像是撥浪鼓的屁股,不由的笑道:「這不扭的挺帶勁嘛,也不見有疼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