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初殺人
竹心小居。
位居於三山環繞之間,湖泊中間的島嶼之上。
那裡風景優美、防禦森嚴。
想要上島,必須經過一層一層的嚴格檢查。
坐上那小木筏慢慢滑過去。
島上涼亭之中。
一名身著護衛裝的男護衛,抱著一位青衣侍女,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
惹得侍女一陣嬌喘,咯咯直笑。
「衛…賢…哥哥…你…快…住手,一會兒聖子殿下該回來了,讓他看見不好。」
侍女氣喘吁吁的說道,滿臉的春色。
衛賢聽聞,手中的動作非但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摸向侍女的關鍵部位,有恃無恐道;
「秀兒,怕什麼?」
「先不說,他現在還沒有回來。就算回來又如何?」
「就憑他那副窮書生模樣,唯唯諾諾的軟蛋性格,敢說什麼嘛?」
「這些年來,若不是我們哥幾個保護他,他早就被人害死了。」
「不怕,讓哥再親一個。」
說著,衛賢的嘴巴向侍女親去。
侍女用手推開衛賢的嘴巴,環顧四周,見無人注意,面露擔憂之色,道;
「衛賢哥哥,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聖子殿下。」
「你今天說的這些話,萬萬不可向外人說起。否則傳到聖子耳中,恐怕會遷怒於你。」?
衛賢似乎因為侍女的阻止,有些惱怒,不屑一笑,滿不在乎道;
「聖子?」
「他不就是一個廢物嗎?」
「叫他一聲聖子,那是我們哥幾個給他面子。」
「不然,他就是一個廢物,一個不能習武的廢物。」
「是嗎?」
一句淡漠的話語,突如其來的在護衛和侍女的耳邊響起。
二人抬頭望去,頓時嚇了一跳。
侍女趕緊掙脫男護衛的懷抱,跪在地上,畏畏縮縮的喊道;
「奴……奴婢劉秀兒…拜見……聖子。」
「聖子……我們剛才是在……。」
「是在偷情對嗎?」
蘇白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們……我……們……。」
侍女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秀兒,你跪這個廢物作甚?」
衛賢伸手從地上拉起侍女,直視著蘇白,面帶威脅道;
「聖子殿下,剛才的那一幕。我勸你,還是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的為好。」
「不然,我衛賢保不準,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
「是嗎?」
蘇白臉上泛起一抹譏笑,眉眼一壓,抹過一縷殺機。
衛賢,大長老的遠方外甥。
美名其曰是來保護他的,實則不然,是在監視他。
多年以來,借著大長老的勢,沒少勾搭島上的侍女。
更是多次不把他這位聖子,放在眼裡。
他不知前身是如何容忍的,但現在他來了,這一切必須改變。
咕咚——。
衛賢咽下一口唾沫,看著一臉譏笑的蘇白,內心莫名的升起一種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就彷彿面對大長老一樣,讓他的內心充滿緊張。
不可能。
怎麼可能。
區區一個廢物聖子,怎麼會給我一種壓迫感。
難不成,是我最近睡侍女睡多了,出現了錯覺?
對,一定是這樣的。
一定是我出現了錯覺。
想通這些,衛賢一臉趾高氣揚道;
「聖子殿下,你若是識相一點,就乖乖聽話。」
「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
「你明白嗎?」
「呵呵……。」
蘇白笑了,笑聲卻是無人的滲人。
主弱仆強。
一個小小的護衛,都敢踩到他的頭上了。
他的前身,還真是一個廢物。
「你笑什麼?」
衛賢不明所以的問道,臉面有些掛不住了。
尤其是當著劉秀兒的面。
「呵呵呵……。」
蘇白沒有回話,一直保持著冷笑。
他的笑聲傳入衛賢的耳中,猶如魔音一般。
衛賢的臉色越來越沉,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終於,衛賢受不了。
怒火攻心之下,徹底失去理智。
上前一步,揪住蘇白的衣領,嘶聲咆哮道;
「你笑什麼?」
「我問你,你在笑什麼?」
「你一個廢物,有什麼資格嘲笑我。」
「你就是一個不能修鍊的廢物,你知道嗎?」
「衛賢哥哥,你冷靜一下。」
劉秀兒看著接近瘋癲的衛賢,剛要上前阻止,眼前突然閃過一道寒光。
放眼看去。
衛賢的頭顱,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
「我是不能習武,但並不代表我不能殺人。」
蘇白手持長劍,面無表情的說道。
剛才那一道寒光,正是他手中的長劍所發。
他先是用笑容催眠了衛賢,隨後趁機給其致命一擊。
滴答答……滴答……。
一滴滴鮮血順著劍刃,掉落在地上。
「啊——!」
一句尖叫聲響起。
蘇白順著聲音看去,劉秀兒正捂著嘴巴,瑟瑟發抖。
察覺到蘇白的目光后,劉秀兒趕緊驚慌失措的跪在地上,哭著求饒道;
「求聖子殿下饒命!」
「求聖子殿下饒命,都是衛賢強迫我的。」
蘇白從劉秀兒身上收回目光,面無表情道;
「劉秀兒,將衛賢的屍體打包一下,送給大長老。」
「告訴他,人是我殺的。」
言畢,蘇白抬腿向前方走去。
衛賢的死,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小插曲。
新手大禮包中開出的獎勵,他還沒有領呢。
待蘇白離去后。
劉秀兒顧不上哭泣,急忙背起衛賢的屍體,向涼亭外跑去。
她知道,從此刻開始,蘇白徹底變了。
那個渾身書生氣,溫文爾雅的聖子,恐怕再也回不來了。
…………
房間中。
蘇白放下手中的長劍,盤坐在床上,正要提取獎勵。
眼前忽然閃過一道微風。
之前大廳中的女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面前。
女子看了一眼染血的長劍,微微一笑,道;
「我沒想到,從來不殺生的聖子殿下,竟然學會殺人了?」
「不知我們的聖子殿下,第一次殺人是何感覺?」
蘇白瞟了一眼女子,一臉淡漠道;「無感。」
「殺個人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來的正是時候,正好幫我護法。」
說完,蘇白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女子。
女子也沒有說話,隨意找了一個座椅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