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樓玉鳳醒了
高雲熙瞪向他:「我是你媽,怎麼就不能說了?今天如果不是我給你出的主意,你以為現在你能夠獨善其身?我發現你真的沒有幾個主意是對的,當初你要娶安蓉,可結果呢?」
「她將你手上所有的房產全部都騙了過去,轉移到了樓玉鳳的名下,你啊,就是在為他人做嫁衣……」
「媽,等等,你剛才說什麼?」
厲卓酒猛地盯著她,連忙開口問道:「你剛才說安蓉將所有的房產全部轉移到了樓玉鳳的名下?」
「廢話,你媽我多關係的資產,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查你和安蓉手底下的資產情況,結果這一回查到你手上的房產都轉移到了她的名下,把我給嚇了一跳,想要問問你,但是我又想到是你們兩個人的,所有就沒有開口說什麼。」
「想著等幾天,結果就出了這檔子事情,安蓉一死,我尋思著她手上的房產還能還到你的手上,但是沒有想到已經到了樓玉鳳的名下!」
厲卓酒皺緊眉頭:「樓玉鳳……她現在已經是植物人了,還沒有死,所以……」
高雲熙恨鐵不成鋼的瞪他一眼,道:「我早就說過,安蓉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也是帶著其他的目的過來,但是你又不相信,現在好了吧?手中所有的資產也全部都給人家賠進去了,現在可怎麼辦?」
「要我說啊,現在你只能將樓玉鳳給接回來,好生的養著,說不定她哪天醒過來,還能將那些東西全部都挪過來。」
厲風琛眸色沉沉,他要去一趟醫院。
「媽,你先回去看看我爸那邊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我去醫院看看樓玉鳳的情況。」
「嗯,現在當務之急也只能這樣,希望你二哥還有你爺爺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你爸,最近你爸每天晚上都回來的很晚,好像是他在外面也遇到了什麼麻煩。」
「之前讓你從牢里早點出來,他還答應了別人,要拿到陸氏集團的機密,安插了眼線在厲風琛的身邊,但是我估計那個什麼趙祥,肯定還不知道厲風琛的核心機密。」
高雲熙抿緊嘴唇,起身道:「行了,別耽誤時間,快些去醫院吧。」
「好的,媽。」
高雲熙跟厲卓酒朝著反方向走去。
醫院。
厲風琛一把拽住醫生的袖口,怒聲道:「她人醒了?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
厲卓酒抓住醫生的衣領,脖子上的青筋凸起。
他過來看樓玉鳳,結果卻聽醫生說樓玉鳳早就已經醒過來了,而且還出了醫院,被別人給接走。
這怎麼可能?
現在還有誰能夠接走樓玉鳳,安蓉已經死了,而她的老公又失蹤不見,根本不敢出現在醫院裡面,還能有誰接走她?
「這位先生,請你冷靜一點,之前你一直沒有過來,根本沒有人給樓玉鳳叫醫藥費,就在我們拿她沒有辦法的時候,正好發現她醒了過來,我們給她做了檢查,發現各項機能都恢復了,本來還想問她怎麼辦的時候,看見有一個男人過來接她離開了醫院。」
醫生還是上次那位醫生,看著眼前的厲卓酒,眼裡一分譏諷閃過。
他現在算是理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眼前這個男人是樓玉鳳的女婿,但是在她住院期間,根本不聞不問。
「先生請你注意,這裡是醫院。」
醫生往後退了一步,厲卓酒狠狠的鬆開了手,看著醫生的背影,攥緊拳頭。
病房內,病床上空空如也。
樓玉鳳還能去哪裡?
厲卓酒不耐煩的轉身離開,忽然目光鎖定在走廊上的監控頭,大步離去。
——
在一間平房內,樓玉鳳打量著眼前的房間,眼中滿是迷惑。
「我以前是住在這裡嗎?」
「你以前住的地方比這裡更好,但是你現在只能住在這裡。」
身後一個男人裝扮,說出的聲音卻是女聲。
樓玉鳳回頭看著眼前的年輕女孩,眼中滿是好奇:「請問你是誰?你是我的女兒嗎?」
眼前的女孩,她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是誰。
說話的女人講東西給她收拾好,冷漠的開口:「我不是你的女兒,之後會有人過來照顧你,不過我警告你不要想著逃跑,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失憶還是假的失憶,但是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女人轉身離開,樓玉鳳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她已經走了出去,隨後,她看見兩個男人走了上來。
長相五大三粗,她有些害怕。
他們指著門,對著她說道:「進去休息。」
樓玉鳳有些害怕的收回腳,看著眼前還算寬敞的平房,皺起眉頭,她很苦惱,為什麼自己就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呢?
——
另一邊。
安顏在厲風琛的私人醫院裡面,付平野低聲說道:「現在唯一的身體各項機能已經差到了極致,如果再不做手術,就來不及了。」
安顏看了一眼更新的身體檢測資料,想到下午的任尹歌還要去見幕後之人。
「的確已經不能再拖下來了,準備一下,如果今天下午沒有做手術,明天就動手術。」
「好。」
「我過去看看唯一。」
安顏推開高級病房的門,自家的三個孩子正圍繞在唯一的身邊,看見她走進來,咧嘴笑道:「媽咪!」
「思明思義,你們先出去吧,媽咪還想著跟唯一說點話。「
三個孩子懂事的點點頭,出去的時候,將房門給帶上。
唯一的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的血色,但是看見她之後,還在努力的笑出來。
「安顏阿姨好。」
「唯一。」
「安顏阿姨,我爸爸在哪裡?」
「唯一,你爸爸處理點事情,馬上就回來,你放心,一定會在你做手術之前趕回來的,阿姨打算在今天下午或者明天給你動手術。」
唯一的兩隻小手放在身前,下意識的摳了摳。
安顏注意到他的動作,低聲問道:「唯一,怎麼了?」
「阿姨,之前爸爸給我找過很多一聲,都沒有能把我治好,而且他們還打我,罵我,說我爸爸不要我了,說我就是一個病秧子……」
唯一的聲音很小,一雙童真的眼睛裡面滿是自責:「也有人喜歡過爸爸,但是看到我之後,都很嫌棄我,覺得我是一個拖油瓶……安顏阿姨,我病的很重,我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