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再給你們一個出場機會
白達的另外三個保鏢和耿丹的那個保安隊長看到此場景,開始有點慫了。
出道以來,他們這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悲催的場面,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深不可測的人。
首先,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些銀針是怎樣莫名其妙進入他們體內的。
其次,白達的貼身保鏢莫名其妙就被打得動彈不得,生死未卜。
第三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就把20個手拿傢伙混灰社會人的腳踩碎,而且只是一瞬間的事。
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為了保存實力,他們猶豫著要不要上。
遠志看穿了他們四個人的心思,說了一句:「算了,你們就不要上場了吧,留點體力把這些廢物搬出去,不要髒了帝豪大酒店。」
他說完,便走向蜷縮在地上的海西四少,說了一句:「你們服了么?看樣子還是挺不服氣的。」隨後再次說道:「沒實力就不要出來混,我以朋友的身份告誡你們,成天出入酒色之地,對你們沒有什麼好處,你看看你們四個,才25歲,身體已被酒色掏空,還什麼海西四少,怎麼就不會臉紅呢?」
然後接著又加了一句:「再給你們一個出場的機會,當然不是現在,因為現在的你們只是一些螻蟻而已,等你們實力壯大了記得找我。」
遠志一揮手,一股透心涼的邪風呼的從四個人身上掃過,他們身上的銀針便全部回到了他的手上。「還是那幾句話,沒事別顯擺。」然後又是冷冷的一句:「滾吧!」
白達從地上掙紮起來,怒視著遠志:「咱們一定會有機會再戰一次,走著瞧。」然後便向他的三個保鏢說道:「把阿彪帶走。」
遠志看著他們顛簸的姿勢和背影,又送了給他們一句話:「就當是買一次教訓,給我的那洗錢就不要惦記了,我看你們也不是那樣小氣的人。」
美女愛英雄天經地義。獅王之所以能成為獅王,是因為能戰勝敢於挑戰它的獅子,才得到一群母獅的青睞,也才能保障一群母獅的安全和生存。人跟動物的區別不大,英雄的背後永遠有一群美女跟隨。唯一的區別在於人有感情,而動物沒有。
動物沒有感情?也許人類只是自我標榜而已,動物之間的感情只有動物才知道。
在柳絮和月季看來,遠志已經是一個英雄。於是她們熱情高漲的跑過來,挽著他的左右胳膊,進入酒店。身後便跟隨著一群歡天喜地的酒店員工,包括酒店保安隊長鋼管。
被兩個美女擁著,遠志便有點心猿意馬起來,看看柳絮又看看月季,賤賤的想到,被姐妹花擁著,挺不錯的。
被姐妹花擁著?想多了吧。遠志突然就想起來一件事,於是對柳絮說道:「美女,我們的賬該算了。」
我們的賬?該算了?我們有什麼賬沒算清楚么?柳絮一臉的不解,便問道:「我們之間有什麼賬?」突然,她想起來確實有筆賬要算的,頓時甩開遠志的胳膊,臉色一變便怒道:「謝謝你的提醒,我們之間是有一筆賬該算了。」
然後她就肆無忌憚的擰著遠志的耳朵說道:「耿丹說要帶走月季,你才出手打的他們,按照這個邏輯分析,如果他們不帶走月季,你就不會反抗,然後你就讓他們把我帶走,你就不打算救我,是不是這樣?」
額…按照這個邏輯分析?這特么是邏輯么?明明是吃醋了好嗎?遠志低聲向柳絮說了一句:「別鬧,在你這麼多員工面前扭一個英雄的耳朵,你覺得妥當么?」
英雄?一個自認為是英雄的人真是英雄么?柳絮的肺都要氣炸了:「別岔開話題,我問你呢。」
遠志賤賤的假裝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你剛才問我什麼?請你再說一次。」
柳絮加重了擰他耳朵那隻手的力道,嚎叫道:「他們不帶走月季的話,你打算不救我了是么?」
「啊呀,表姐,你就不要為難遠志了。」月季說道。
柳絮更是一臉的氣憤,低聲的威嚴的罵了一句:「閉嘴,我和遠志的事情不用你管。」
女人吃起醋來真是不分青紅皂白,以後一定不要讓女人吃醋。這樣一想,遠志便說道:「你是我心裡最重要的人,再說我們還有一筆賬沒有算呢,怎麼可能不救你呢。他們說也要帶走月季的時候,我便找到了報復他們的切入點。其實我的銀針在他們下樓時便已刺入他們的身上,有沒有耿丹那句話,我都會出手的。」
一聽到她是遠志心裡最重要的女人,柳絮的心裡便灌滿了蜜,愛意盡顯在臉上。便嗔怒道:「算你還有點良心。」說完便羞紅著臉低下了頭。
然後又想到什麼似的,又問遠志道:「你說我們兩個還有一筆賬要算?」
遠志尷尬的抓抓頭皮,笑著說道:「是啊,一筆不小的賬呢,我給別人看病,一般都不賒賬的,當然除了義診。特別是像你這樣有錢的人,更得給我付診療費的。」
柳絮想起來,昨天晚上正在談醫療費的事情呢,還沒談好,就病倒了,接下來為了治病,也就沒有談診療費的事情。
話說,一分耕耘一分收穫,付出勞動就得有報酬。柳絮就喜歡這樣直爽的人。然後她便笑著問道:「你一般看病的診療費是多少?」
遠志又抓了抓頭皮,尷尬的說道:「我還沒有收到過診療費,額…怎麼說呢?因為我才治過兩個病人,一個是我們馬路山鎮派出所劉所長的女兒,一個就是你。劉所長女兒的診療費我忘記要了,而你的診療費,我怎麼都要記著的,因為這是治療絕症哈。」
柳絮一陣無語,她以為遠志是個名醫呢,原來只是一個病人都找不到的無名小卒,所以她便說道:「那你剛才不是說,你給別人看病,一般不賒賬的,我以為你看過多少病人呢,原來就看過兩個啊,我可不可以這樣認為,我是你的第二個病人,同時也是你的試驗品?」
試驗品?當然不是試驗品,涉及到人命的事情,怎麼可以把病人當作試驗品。不過話又說回來,第一次施針,這算不算是試驗呢?如果算是試驗,那柳絮肯定就是試驗品了。這樣一想,遠志便說道:「施針確實是我行醫生涯中的第一次,至於你是不是試驗品,可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