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中秋家宴
於是喬沐便開口對著面前的二人逐字逐句地說道。
「既然你們母女二人感情如此之深,那乾脆我給你們個機會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女兒接下來是要被我賣到非洲做軍妓,像你這樣浪蕩的女人,不如就陪著你女兒一起去吧,在路上還能夠跟她做個伴!」
「來人!將她們二人給我送往非洲去做軍妓!」
聽著喬沐對手下的吩咐,李雲頓時慌亂了,可任憑她接下來怎麼求饒,喬沐都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任憑這母女二人被手下的人給帶走。
對於夏念這邊所發生的狀況,夏暖暖都已經通過監聽器聽得一清二楚。
如今得知了夏念被送往了非洲做軍妓,甚至李雲也一起得到了懲罰。
對於這種處理結果,夏暖暖還是非常滿意的,不由的大笑出聲。
「哈哈哈,真是沒想到,現在夏念要被發配到非洲了,甚至還要牽扯上他的母親,這種事兒也只能夠說是他們母女二人咎由自取的結果,不得不說這喬沐還是挺會處理事兒的。」
看著夏暖暖高興的樣子,傅司翊伸出手揉了揉夏暖暖的發頂,「試問親眼見到了勾引自家父親的小三,你覺得她會坐得住?」
「你這麼說也對,反正是他們活該。」夏暖暖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
轉眼間就來到了中秋節。
傅司翊提前半個月,就已經告訴過夏暖暖,按照以往慣例,他們那天要回傅家參加家宴。
儘管已經提前知道了,但真到了這天夏暖暖還是心裡發怵。
她站在傅家門口,臉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傅司翊見到他這樣,不由得笑了笑:「你的表情能不能不要這麼悲壯?有我陪著你,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
「嗯!我相信你。」夏暖暖重重點了點頭。
隨即傅司翊伸出手,她笑得很甜的把手放了上去。
兩人走進別墅裡面的時候,發現已經來了不少人,她剛一進去就看到喬沐正坐在傅老爺子旁邊陪他聊天。
他們走過去,把帶的禮物送到了傅老爺子的面前。
「老爺子,這是我和暖暖的一點心意,她聽說你特別喜歡喝這個茶,她特意買到了三十斤,夠你喝大半年的了。」傅司翊緩緩說著。
傅老爺子只是輕嗯了一聲,就當是應付過去了,他當然不會相信傅司翊說得這話,不過這種場面話,聽聽就過去了。
一旁的喬沐見狀很吃醋,沒想到傅司翊竟然會這麼維護她。
要是站在傅司翊身邊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不過從今天晚上過去之後,那可就未必了。
上一次夏念做的事情,倒是給了她一點啟發。
如果真心喜歡一個人的話,用點卑劣的手段得到也行,反正只要最後的結果是好的就夠了。
感受到喬沐不善的眼神,讓夏暖暖很不舒服。
這個女人該不會在這麼重要的場合,都還要作妖吧?
「那老爺子,我先帶著暖暖去旁邊坐坐。」
說完之後,傅司翊也不給傅老爺子拒絕的權利,直接就拉著夏暖暖去一旁坐著了。
這時候夏暖暖才環顧四周,她發現傅承安也在,不過這次好像傅彥並沒有來,而是變成了一個和自己年歲差不多的女生。
那女生看著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的,渾身透露出來的氣質,宛若謫仙一般。
就連夏暖暖都看呆了,心底對她也多了幾分沒來由的好感。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這次的中秋家宴,就連陸家也在,看來這次的家宴很重要。
夏暖暖一眼就注意到了坐在輪椅上的陸毅川。
對方也很快看到了她,眼神里的怒氣根本隱藏不住。
陸毅川直接不管不顧,用一隻手推著輪椅緩慢移動過來。
「夏暖暖你居然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就挑手和腿就不會斷了。」陸毅川痛心疾首地說著。
聽到這話的傅司翊詫異地看向夏暖暖,他怎麼不知道對方做了這些事情。
怪他這段時間公司太忙了,都無暇顧及到夏暖暖,結果他卻背著自己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就連陸毅川都殘疾了。
夏暖暖故作無辜:「我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我沒錢幫忙,就只能給你想其他辦法,從始至終我可沒硬逼著你去借高利貸,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為什麼要賴到我的頭上來?」
「這……我不管,我這手腳都是因為你斷掉的,你賠我!」陸毅川被問得啞口無言的,只能蠻不講理著。
聞言陸父陸母臉色很難看,周圍的人也議論紛紛了起來。
這個時候傅司翊才想起來,那天他看到夏暖暖去調查了好幾家公司的背景,沒多久那幾家公司都被爆出了致命性的黑料。
導致股票一直在大跌,到現在都還沒有恢復元氣。
僅憑著這兩點,他也猜想出夏暖暖針對陸毅川的計劃了。
不得不說,夏暖暖還真是足智多謀的,總是會給他驚喜。
正當傅司翊要維護她時,傅洛靈走了出來,怒懟著陸毅川:「陸毅川你少蠻不講理了,一個堂堂大男人竟然會被騙,還企圖把自己的過失,賴到別人頭上,需不需要給你養老送終?跟你這種人真是無法溝通。」
說完傅洛靈就看向夏暖暖:「你就是嫂子吧?現在距離開飯還早得很,我帶你出去轉轉,這裡烏煙瘴氣的,讓人不舒服。」
「好。」夏暖暖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下來。
傅司翊見狀本想阻止,但是最後也任由他們去了,現在有個人幫他照顧一下夏暖暖也好。
他隨即轉頭看向陸毅川:「表弟你最好對你表嫂客氣點,否則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表哥,哦不傅總,你這麼說就有點太不分青紅皂白了吧?我現在坐在輪椅都是拜她所賜,難道我就沒有權利宣洩一下我的不滿嗎?」
聽到這話的陸毅川此刻著實被氣到了,硬對上傅司翊那副要吃人的眼神,據理力爭著。
他此刻也不想去管自己能不能得罪得起傅司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