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小鈴鐺

她來了，他不在，一個小鈴鐺掛在他的窗戶上，他回來只聽見風吹在鈴鐺的「嘩嘩」聲響。

一個聲響從門外傳來，那是一個野蠻的腳步，樓下的來來往往的人中，他注視著。

「咚咚咚咚咚……」

很久，他才開門，進來的是一個豎著柔美辮子的人，她的劍在一寸的時候，轉變了方位，只看到旁邊的花盆掉落。

「我的祖父是冷月星，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楞楞的望著，他知道葛天舒告訴他的，他明白了，她為什麼選擇他，有冷冷離開。

「你流淚了，女孩子哭起來就變醜了。」

他不在有往日的溫柔，只是一種習慣的問候，他不能阻止她做任何事，這時候他最害怕女生心軟。

他們凝視了許久，然後走了，不過她最終還是開口說到:

「我曾經深愛葛天舒，可是後來我討厭他，上一代的恩怨，最終為什麼牽扯那麼多呢？

「我曾經不相信命運，可是太多時候，你的出生就是一個錯。」

她走了，沒有人清楚她去哪裡，那個鈴鐺在手中是沒有悅耳的聲音的。

半響，他在樓下要了一壺酒，他突然望去，這個房間是陰森的，他想點亮一根蠟燭，雖然燭火的光亮微弱到無法打破，這種聲音似乎是一片死寂，他不是悲哀，是第一次感覺人有時候會被這種事打擾，她望著趙蜻蜓。

「你，滾」

他推翻桌子，他要她們遠離，她把趙蜻蜓嚇得不輕，一個耳朵就上去，然後朝著很遠的地方跑了過去，只有雲小倩來了，他的心緩和起來。

她扶起了她，他靜靜的坐著

「你為什麼讓她走，之前不是很喜歡，我也沒有反對什麼吧！」

他望了一眼，抱著他痛苦起來，剩下的酒灑落在她身上。

「是我的錯，不應該讓她認識我，她的爹，趙無極我終歸要殺的，到時候她還是會恨我，不如都有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醒來，他頹廢了許多，可是有人偏偏來送死。

他沉醉在酒中，他開始咳嗽，身體開始不受控制，旁邊一群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抽出到，這時候他的眼睛變得明亮，看著他們到:

「滾，老子只是沒想明白，還沒有醉，殺你們幾個足夠了。」

對面已經拿著刀朝著他攻擊而來，凳子與他同時後退幾步，在空中一個旋轉，已經打掉了就近的幾個人的刀，後面的人來，只見他喝著酒同樣的方式打落，他沒有踢劍，只是繼續說了一句

「滾，快點滾」

這個時候他突然覺得，人逃避終歸是避免不了的，他踏入了她的房間，打扮的格外顯眼，穿著一身潔白的衣服，手中拿著扇子。

敲著門

「咚咚咚咚」

開門，又關上，來來回回數十個回合，終於讓他進來了。

他不知道如何說，看了半天又走了，突然冒出一句，自己就搞不清楚的話:

「如果有一天，我們成為敵人，你會怎麼樣？」

他一個人離開了這裡，去了一個應該去的地方，一個古剎中，不是出家，是尋找一個人，可是他沒有回來。

江湖傳聞殷三娘沒有死的消息已經傳開，不過另外一個消息就是武林令牌在楚雲手中。

據可靠消息，傳出消息的是少林大師，他才會來的，不過更為詭異的，傳聞他要出家當和尚了，他沒有想到江湖豪傑，都相信這些傳聞。

各路豪傑都趕到少林寺，楚雲此刻在翻閱經書，希望尋找靈魂的一種新的慰藉。

莫名其妙就被三個人同時打了三個耳光

「你要出家當和尚，我到時候如何殺你？少林寺以慈悲為懷。」

此刻，彷彿沒有了恨意，鬼知道，這種和諧是什麼時候形成的，不過外面一群人倒是看熱鬧的。

一些人要武林令牌，另外一些人吵吵囔囔看他出家。

真可謂

人在鏡外尋真解

它在船頭觀花知

不過少林寺澄清了這個事情，他們把話繞到武林令牌，惹得楚雲哈哈大笑起來，不過懶得搭理，誰也不敢真的打起來，熱鬧來的快，散的也快。

小玲瓏跟著，有些生氣的說到:

「我還以為你為了我出嫁當和尚了，真是沒有良心。」

他哭笑不得，不過有些苦笑，從寺廟走了出去。

「還我的鈴鐺」

他遞給了他，怎感覺這是一場夢的玩笑，人的情感會伴隨著事物的發展改變，可是為什麼武林依舊伴隨著過去存在。

武林中那個不是因為一枚令牌，一個莫須有的名聲。

「你如何面對他？」

「有一天你要殺他的時候，我會替他擋下那一劍，就像我曾經刺你一劍你沒有躲一樣。

人的情感和道德有時候是不匹配的，不過千百年，人的盲目卻從未停止，畢竟涉及利益后，人會呈現一種唯利是圖的利己主義，另外一種是來自心靈的容納萬物，又退隱的，不過後者是矛盾的。」

他突然有一個奇妙的想法，這種想法讓他忍不住說到:

「或許我們都是病態的，當時最終統一一個衡量標準，來衡量他的健康。」

那一刻，似乎給楚雲和小玲瓏一種超然脫俗的靈感，一定會成為一個充滿智慧的哲學家。

他們兩個人誰也沒有真正的透徹，只是他們相信愛的時候發現這種永恆的珍貴，就彷彿人類會伴隨周圍環境的變化，進化或者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