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國風完勝
國風完勝了所有的嘻哈搖滾風
「光是誰燃燭照亮,時間設下的迷藏,」
「光置換明暗立場,肆意流淌,」
「看,誰站過的地方,棋局已白孔千瘡,」
......
一個清脆爽朗的聲音唱著。
台下那些原本早就不期待而低下頭各玩各的人都抬起來了頭。
他們都是被林澤的歌聲給吸引了回來的。
可能是因為前面的都過於炸裂,熱鬧,這會兒安安靜靜的歌聲倒是讓所有的觀眾都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漸漸的,下面原本冷漠的觀眾也慢慢的適應上了林澤這樣緩慢,悠揚的中國風了,他們有的從新舉起了熒光棒,有的跟著節奏一起搖著。
而黑暗的角落裡,陳景河黑著臉,死死的盯著林澤。
這個林澤,已經成功的讓他有了危機感。
現場的觀眾已經完全的投入了林澤的演唱中,沒有前一首歌的熱鬧氣氛,只是所有的人都慢慢的跟隨著這音樂搖著自己的手和熒光棒。
演唱已經進行到了**的部分。
「有最崎嶇的峰巒,成全過你我張狂,」
「海上清輝與圓月,盛進杯光,」
.........
這幾句戲腔將這場演唱帶上了**,所有的人都已經被震撼到了。
「這國風居然把場內的氣氛都給帶起來了!」
劉幻有些難以置信的點點頭說道。
「是呀,但是確實很不錯。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這歌聲就很吸引人,讓人忍不住的就想認真的聽他唱!」
娜姐的目光也緊緊的鎖在了他的身上。
劉幻連連點頭繼續說道:
「古風一向都是比較落後的曲風,幾乎是沒有人會在這麼大的舞台唱的,沒想到卻給這小子唱的這麼深動人心啊!」
就連王立宏也忍不住的連連點頭表示對這個演唱的滿意。
楊昆最好的評價就是對著林澤豎起了大拇指。
「這還是第一次把國風唱的如此震撼人心呢。」
「看來今晚的晉級可不簡單了啊!」
......
演唱到了快結尾的階段了,林澤聽著那間奏目光柔和的掃視著眼前的所有人。
有些人也是目光柔和的看向他,有些人卻像是聽歌觸情了一樣,眼裡含著淚光。
林澤唱的這首《十年人間》大家都是第一次聽,但是卻從中找到了許多共情的地方。
「有最清瘦的字跡,都已隨記憶泛黃,」
「而我再度鋪墊起下個篇章。」
.........
演唱結束了,所有人還沉靜在這音樂當中。
林澤原本因深情演唱而閉上的眼睛也慢慢的掙開來,注視這前方。
最後,那結尾的音樂停止了,現場還是一片的安靜。
那個已經被感動到了的主持人先鼓起了掌。
台下的觀眾也反應了過來,立馬給林澤送來了如雷貫耳班的掌聲。
「好!」
有些觀眾還歡呼了起來。
「只能這樣輸了嗎.........」
看著又帥,又有實力的林澤如此完美的演唱,陳景河忍不住嫉妒了。
但是他還是只能咬咬牙安慰自己。
主持人走了上去。
「感謝,感謝林澤為我們帶來的這首《十年人間》。真的是深深的震撼到了我們全場的人啊!」
「有請我們的導師為林澤評價!」
深受感動的主持人說話都已經激動的有些顫音了。
「真是黑馬啊你!我以為陳景河已經夠炸了,都已經把現場的觀眾牢牢的抓住了的,但是沒想到你還是能夠吸引住大家來,太難得!」
王立宏說道。
「是的,這樣的戲腔真是讓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情懷,十分的打動我!」
「是呀,林澤啊,前面的導師們都已經是給你了你很高的評價了,所以我也就不想再說什麼了,就想問問你,你是怎麼想出來這樣的唱法的呀,太好聽,太特別了!」
現場的還以為娜姐要是說什麼不好的,但是沒有想到是問這個。
大家都笑了出來。
林澤摸了摸腦袋。
「這個嘛......也沒有什麼太去思考,就是自然而然的唱出來了。」
下面的觀眾又騷動起來了。
「哇,天那,林澤這是想說他只是隨便一唱嘛!」
「這是什麼尤物呀!!長的這麼帥,居然還唱歌好聽又特別!」
「完了,我不愛陳景河了,我要愛上林澤了啊啊啊!」
他們導師對林澤的這個演唱是非常驚嘆的。
在他們的認知里根本就不存在過這種唱法的,可以把溫柔和激揚凝聚在一起演唱出來。
原本所有的人,包括了導師們他們都是一致認為國風是已經過時了的東西,不會再出現在市場上的,但是林澤卻用這樣的方式讓大家被他打動。
「劉幻老師呀,這林澤可是你的站隊啊,這麼大的便宜怎麼給你佔了呢!」
王立宏開玩笑的說道,但是他的內心也是十分懊悔的。
想當初他也是覺得林澤不錯的,是個好苗子了,可惜了他選擇了劉幻的戰隊。
「那肯定的,這個便宜我占的開心啊,哈哈哈!」
劉幻已經完全不再掩飾自己內心的高興了。
「林澤只要保持現在的狀況,這冠軍還真是說不準就落在他那了呀!」
沒有為林澤轉身的導師也是悔不當初啊,早知道就死也要讓林澤加入自己的戰隊了。
林澤這是直接開啟了一個屬於自己的時代啊。
劉幻現在倒是好奇的很,這傢伙究竟還有什麼好絕招瞞著自己,他一定要好好問問他。
今晚的節目進行到了最後一幕。
所有是選手都一起站到了舞台的中間去了。
主持人也走到了舞台上。
此時此刻就是大家最期待的排名環節。
大家就期待的把目光鎖死在選手中的林澤和陳景河。
「好的,接下來呢,我們已經到了最驚心動魄的時刻了,不知道各位選手是不是還有什麼想要對大家說的呢!」
主持人把這個環節拿出來就是特地的要讓大家再各自拉一下票。
有些人就說了一些自己的故事,有些人在賣慘說了各種各樣的。
輪到了陳景河,他倒是不慌不忙的拿起了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