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耍流氓」
「啊這……那我走?」映月擠出了個僵硬的笑容
「不至於、不至於,我不是又出來救你了嘛。」桓德尷尬地撓了一下頭
「到我提問了」
「你說你是司徒家的,那你們家的司徒照月在哪?」
「她啊,三千年前就已經隕落了。」
「什麼???」桓德驚嘆道
「她不是可以逆天命、奪天機,與天地同在的嗎?」
「你……你怎麼知道的,這可是我家族裡的絕對機密。」
「呃……猜的」
「你覺得我長得像傻子嗎?」
桓德觀察了一下映月。
「有點像……她,有點傻」
「像誰?」映月問
「一位故人」
映月翻了個白眼
「哼,不說就算了,那我也不說了」
桓德心想:不是吧,連性格也挺像。
「好吧,像……像我的妻子」
「臭流氓」
映月條件反射地一巴掌向桓德呼去。
桓德用手擋了下來。
「……」
「……」
二人四目相對,場面瀰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氛。
過了一會。
「你臉紅了。」桓德說
「你你你,你還不是,臭流氓」
「跑了這麼久都沒吃過飯,有點餓了,你餓不餓。」桓德捂著肚子轉移話題。
「說起來,我也快一天沒吃東西了。」映月道
「那我帶你去吃烤魚吧,現抓現烤。」
「好」
桓德回房子拿了一把小匕首和一捆繩子。
「父親和母親今天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父親是什麼境界啊?」映月突然問
「我聽他講,好像是分神期」
「你父親呢」桓德反問
「分神巔峰」
桓德心想:怎麼司徒家都這麼弱小了。
說著,二人來到了房子後面的水池邊。
「我來抓,你去生火,那邊有碳、烤爐、打火機。」
桓德指向旁邊的一間小雜物間。
「搬來這裡嗎」映月問
「嗯」
桓德突然想起映月先前被震了不輕的傷。
「等等,你過來。」
「幹嘛」
映月來到桓德面前,桓德抬起映月的一隻手,給她把脈。
把了一會兒,他覺得這個脈搏有點不對勁,居然越跳越快,所以又把耳朵貼到了映月的胸前。砰砰砰,他只聽見了很快的心跳聲。他心想:完了,這怕不是要命不久矣。
他又看了一下映月的臉,發現她正在面紅耳赤地看著他。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受的傷不輕啊,你等我一下,我去拿點葯給你」桓德故作鎮定地說
說完他就跑開了,剩下映月一人在原地發愣。
二分鐘后
桓德拿著一杯水和一顆藥丸走了過來。
「把這個葯吃了,你的傷就沒什麼大礙了。」
他把水和葯遞到了映月的手上。
「快吃吧,吃完了去生火」
他看著映月
映月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
「這個不會是迷藥吧?」
「是啊、是啊,是迷藥,你快點吃了。」
「你要是不吃的話,等到你的傷勢發作了,一樣會倒地上任我擺布!」
「我就開個玩笑,你這麼生氣幹嘛」
「我沒有生氣。」
「這還沒有生氣呢,都寫臉上了。」
「有嗎?那你快把葯吃了,我就不生氣了。」
「吃就吃」
映月撕開了藥丸上的薄紙,送進嘴裡,跟水一起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