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銀光寺的秘密
「這是怎麼了?」
乍然聽到葉承顏的聲音,金可染順口問了句:「你可知,有哪裡能將蕊兒藏起來的嗎?」
剛來的葉承顏,是有注意到蕊兒的情況的:「銀光寺有一個迷窟……」
「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個迷窟吧?」金可染眼角抽了抽。
一看她這樣,葉承顏便知她是去過的,揉了揉額角。
「請問,各個宗門的地盤,有哪一個,是你沒去過的嗎?」
某個老祖是理不直氣也壯:「我是過去幫你們查查情況,以防有弟子出岔子。」
「我這是好心,懂嗎?」
葉承顏給氣笑了:「也就你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來。」
他可以想象得到,萬年前,金可染「禍害」了多少宗門。
那些宗門氣得牙痒痒,偏偏打又打不過,更奈何不了金可染,只能憋著一口氣,還咽不下去。
金可染嗯哼了聲,琢磨了下:「迷窟那地方,危險和機遇並存。」
「蕊兒的修為太低了,容易遇到危險,最重要的一點,你銀光寺本身有危險。」
這些葉承顏有考慮到:「迷窟的最深處,有一處禁制。」
「禁制?」當年她沒到過迷窟的最深處。
銀光寺的迷窟,之所以被稱為迷窟,是裡面錯綜複雜又迷惑人的路,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
相對的,裡面有著數不盡的寶貝。
葉承顏嗯了聲,簡單說了下情況:「禁制里,有銀光寺的老祖宗。」
「具體情況,等下我再跟你說。」
金可染聞言,琢磨了下,覺得可以送蕊兒到那裡面待著:「咱們現在就過去。」
話音還未落下,她已是帶著蕊兒,和葉承顏到了銀光寺。
看到帶著人來的金可染,明空差點兒一口氣沒提上來:「……」
老祖宗是真,一點兒不省心。
「明空啊,一段時間不見,你怎麼憔悴了不少?」金可染笑嘻嘻的打趣道。
明空心道他是因誰憔悴的,還不是因這兩位老祖宗憔悴的,真虧得可染真人能打趣。
「不知可染真人來,是有什麼事嗎?」最好是沒事。
金可染像是猜到他所想的,掂了掂懷裡的蕊兒:「我送蕊兒到迷窟的禁制里,她很重要。」
明空一聽,眼前一陣陣發黑。
老祖宗為了追媳婦,連宗門迷窟的禁制也說了,還請人住進去。
「老祖宗……」
剛開口,便看到自家老祖宗,領著金可染和蕊兒,往迷窟所在的方向走,頓時心哇涼哇涼的。
那位老祖宗得知了,怕是會掀桌子。
正如明空所想的,迷窟禁制里的勿忘真人得知葉承顏做的事,當場掀了桌子。
「隨緣!」
葉承顏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嗓音毫無波動:「老祖,蕊兒被各方追殺的人,她似乎很重要。」
金可染抱著蕊兒,站在一旁看戲,順帶打量了一番禁制。
說是禁制,其實是個三居室的木屋,但裡面十分簡陋,除了桌椅和蒲團外,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但這禁制,應該是他人能進出,勿忘真人不能進出,只能一輩子待在這裡。
銀光寺為何要將,一個修為高深的老祖,困在這裡?
且看勿忘真人這樣子,並非是被困在這裡,而是自願困在這裡的。
這可有意思了。
勿忘真人定睛看了蕊兒好一會兒,問葉承顏:「外面的事,我都是知道的。」
「你跟我說說,她怎麼就重要了?」
葉承顏是知道這位老祖的暴脾氣的,詳細說了幕後黑手和另一人,不折手段要置蕊兒於死地。
「蕊兒應該是,能看到天道之力。」
金可染慢悠悠的這句話,如同一顆巨石,砸進了湖水裡,掀起了巨大的波浪。
「天道之力!?」
勿忘真人瞬移到蕊兒的面前,跟看稀世珍寶似的看她:「紫雲老祖,此事開不得玩笑。」
金可染看到蕊兒往她懷裡縮了縮,瞬移到了椅子那坐下。
「不然你以為,為何幕後黑手和那人,費盡心思要殺蕊兒。」
勿忘真人斟酌了一番,決定留下蕊兒:「將她留在這裡,我會護她周全。」
「不過,我要查一查她是否能看到天道之力。」
金可染掃了眼他,著重看了兩眼他的頭頂:「若蕊兒同意,我沒意見。」
「要是你強逼她,做了不該做的事,後果你是清楚的。」
勿忘真人保證不會強迫蕊兒,若這孩子,真能感受到天道之力,那他必定傾盡全力保護。
金可染將蕊兒放在椅子里,耐心的叮囑道:「蕊兒,你乖乖的待在這裡。」
「若是有事,你傳音給我,諒銀光寺沒誰敢欺負你。」
在場的三個銀光寺弟子:「……」這是真當他們不存在。
蕊兒乖乖的答應了下來,依依不捨:「老祖,您非要離開嗎?」
金可染摸了摸她的頭,明白她一個小姑娘,待在陌生的地方,會很害怕。
「晚些時候,老祖會送珠兒和翠兒過來的。」
她有太多的事要忙,沒辦法在這裡陪著蕊兒。
蕊兒懂事的應了下來,再是不舍,也沒有再纏著。
至少,珠兒和翠兒會陪著她。
金可染看了眼一直在研究蕊兒的勿忘真人:「蕊兒的情況,比較特殊。」
「幕後黑手和那人的手段也很多,你多注意點。」
勿忘真人答應了下來:「紫雲老祖還查到什麼?」
「這該問勿忘真人,你一直待在這裡,得到了什麼啟示。」金可染反問道。
勿忘真人搖了搖頭,卻是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金可染也沒再問,她知道勿忘真人不會這麼輕易說的。
又叮囑了蕊兒一番,便跟葉承顏和明空出了迷窟。
「明空啊,你多看著點蕊兒。」
她不太放心,蕊兒這孩子,經歷了太多苦難了。
明空不得不答應下來,誰讓自家老祖宗不管不顧要追媳婦呢。
「在迷窟的禁制里,應該是沒問題的。」
金可染還是擔心:「在我的空間術里,都出了問題,我哪裡放心的下來。」
明空聽得嘶了聲:「對方的本事,如此大?」
金可染卻道不好說,她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可又具體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