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危城
收攏了部隊的楊袞在大營中來回踱步,看著手裡統計上來的部隊傷亡和捉襟見肘的糧草,很是著急。
「再打下去糧草不夠可是要嘩變了啊」
召來眾將商量如何一舉把龜縮在城裡的周軍一網打盡,軍營里的糧草只夠吃幾天的了,看著底下眾將,說到底各個將領手下的兵都是自己家的,尤其是乃不錯,損失的騎兵最多,幾乎都是自己部族青壯,騎兵可是橫掃中原的主力啊,看著底下眾將眼中含有幽怨、憤怒楊袞也很頭疼。
也只是下令明天繼續攻城。
王審琦也積極督促工匠軍卒多打造些守城器械和楯車,不少將士把箭頭上塗上」五穀輪迴之物「。
拂曉的陽光照耀在血紅的護城河上遼軍像蝗蟲過境一樣密密麻麻的向城池進發,也不怕周軍偷家了,一晚上揮霍了糧倉里的糧食,把土灶和鍋都砸了,要學楚霸王的破釜沉舟?
直接不試探了,上來就是全力進攻,要是今天打不下全軍餓死。
遼軍爆發出了超強的戰鬥力,彷彿想起了自己游牧民族的老祖宗就是這樣殺進中原的吧?
城牆上的弓手不停地拋射箭矢重弩投石車紛紛向下攻擊,二十多號遼軍推著衝車直奔城門。
」北蠻子的衝車!快?把磨盤扔下去!「
又有4輛雲梯車直接卡住城牆,十幾個遼軍正在攀爬,一個伍長把一瓢金汁潑下,下面的遼軍舉起盾一擋,完全沒有澆到,又把滾木扔了下去才勉強擊退。
遼軍的投石車也開始發難,十幾台投石車開始對城內進行打擊,也有一些倒霉的遼軍被自己方的投石車砸死。
「將軍把城牆上的禁軍兵換下來吧讓番兵上去」
那參軍撓了撓頭又說道:
「禁軍傷亡過半了,要不先換下來一批禁軍修整?」
」可「
六百多禁軍和傷員被換了下來又上了八百餘番兵,這些番兵也多多少少的會一些守城。
番兵們本以為那些遼軍很難上來,只要守好雲梯車口就行,趁著換防的時候幾個身披重甲的遼軍直接沖了上來,周圍的十幾個番兵麻爪了,那些遼軍上來就發難,對著周圍幾個番兵就像砍瓜切菜一樣。
也有禁軍反應過來了也跟那些遼軍打了起來,這一僵持又有三十多個遼軍尖兵沖了上來,這些都是楊袞的私兵一共就百六十人,為了拿下城楊袞可下血本了,在那生產力低下的年代頓頓有肉有蛋有精糧的私兵可比普通軍卒強壯的多,以一當十個番兵還是綽綽有餘的。
番兵們的刀槍很難造成傷害,老禁軍們拿上鐵骨朵就專門打頭和胸口,專門對付重甲兵,城牆上亂作一團,遼軍趁熱打鐵趕忙架上梯子又上了一百多個兵。
混亂傳播在每一個番兵的心中,也有些番兵慌忙逃下城牆,但是被督軍給砍了,現在城牆上亂成一團,衝車也趁此沖裝城門,下面的番兵趕緊加固城門:堆障礙物
城牆上的混亂也減少了,老禁軍們逐個消滅了楊袞的私兵,有的開始清掃城牆上的剩餘遼軍,為首的牛平手裡還提著一個遼軍的頭顱,也有人割下了遼軍的左耳,這可是軍功啊
遼軍也不怕死的往上面沖,都是死與其餓死還不如搏一搏那渺茫的生機,遼將耶律談也衝上了城牆,身邊也有十幾個私兵來保護他的安全,這傢伙是個莽夫,自幼習武,很是自大,雖然是姓耶律但是個八竿子外的支脈,所以上去送死也沒人攔著,到城牆上這傢伙武藝不賴但是也是個不要命的貨,都是奔著兩敗俱傷去的,在砍殺了兩個禁軍后這傢伙甚至飄了,仰起頭大笑被遠處的弩手用破甲錐射進了下巴刺穿了喉嚨,一代名將結束了自己狂妄的一生
剩下的五六個私兵直接投誠了跪在地上求饒了。
」留個活口送去縣衙讓王大人審問去「
挑了個最慫的帶了下去,剩下的都是軍功。
「東城牆又上來了——」
」他奶奶的狗蠻子「
縣衙——
王審琦還沒問那慫包就招了
王審琦心想:「勞資還沒問呢」
又聽慫包說主將楊袞打算破釜沉舟了,把灶給撅了鍋給砸了。
又召來了副將鄭寧能幹到副將的要麼有腦子要麼孔武有力,那鄭寧就是這兩種平攤了上馬能砍人下馬能當狗頭軍師。
兩人在營帳中密謀了一會那鄭寧便披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