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加入宗門
走了許久,那弟子帶領一行人來到一座雄偉的大殿前,殿門上掛有牌匾上書「混元殿」。眾人進入大殿,殿中央站立著一個灰袍白髮老者和一個樸實的淡藍色道袍青年男子。帶路的弟子上前單膝下跪說道:「啟稟童長老,琅川城的客人帶到。」「好,你去吧」白髮老者揮手說道,「是」那弟子站起身行個弟子禮,然後離開了大殿。
杜婉兒帶上官菲菲與騰弋上前行了個晚輩禮,說道:「晚輩杜婉兒見過童長老。」杜輕羽則與零站在了後面。
那童長老點了點頭,說道:「嗯,起來吧。「眾人站起肅立。童長老放出神識查探杜婉兒二人,說道:「嗯,不錯,一個聚氣五層一個聚氣四層。」他又查探弋騰更是面露滿意之色:「很好,聚氣八層了,只要勤加修鍊,想必兩三年內就有機會進階築基層了。」弋騰連忙作揖道:「是,弟子定然刻苦修行,不負長老所望。」童長老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看了看站後面的杜輕羽與零兩人,杜輕羽面無表情眼神飄忽不知在想什麼,而零則舔舐著一枚紅色靈果,眨吧著藍色的大眼睛到處張望。童長老驅動神識探查二人,發現杜輕羽毫無玄氣,就是凡人一個,他便馬上略了過去,而神識落在零身上時卻如空氣一般,透明無跡,他不禁咦了一聲,問杜婉兒:「後面那兩位是?」杜婉兒連忙說道:「這位是我表哥杜輕羽,小的這位是表弟杜零,他們都仰慕歸元宗已久,一心向道,所以便一同來了。」童長老點了點頭,再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零,接著說道:」說來,你父親當年也曾在本宗修鍊,只緣天資所限,止步於築基後期,故外派代本宗管理俗世事務,良馭琅川三十載,如今竟發生此等變故,實在令人唏噓。爾等今日入我宗門,當兢兢業業,潛心苦修,勿怠勿懈。修行一途,漫長且苦,非苦心孤詣、焚膏繼晷、夙夜匪懈不能有所成。」杜婉兒面帶慽容,垂手低頭應道:「是,晚輩謹記。」
童長老微點,手掌擺向旁邊站著的青年男子說道:「這位是你們的段鈺師兄,接下來的諸多事宜就由他來具體安排。」
「見過師兄。」杜婉兒攜眾人行禮。「各位師弟妹免禮。」道袍男子段鈺說道,他轉向童長老行禮「那弟子先帶他們去安排下榻及入冊了。」童長老揮手道:「行,你們去吧。」眾人拜別長老,離開大殿。
段鈺帶領眾人沿山間階梯逶迤前行,他邊走邊跟眾人講解:「我先帶大家去內事堂做個簡單的名字登記,等半月後新招弟子齊集做完考核分組后再正式登記入冊。」
「考核分組?」杜婉兒不解。
「是的」那段師兄解析道「本宗門每五年公開招收一批弟子,報名的人員雖然很多,但都要經過資質考核,達到標準的才有資格成為宗門弟子。本來去年才剛新招了一批弟子,正常要等四年之後的,但如今發生了琅川的事情,各宗門都決定擴招弟子,充盈實力,以應付將來可能的變故。」
段師兄補充說道:「本宗門基層弟子約有八千,分屬十二地支宮管轄修鍊,新入門的弟子都會分配到十二地支宮去,在二十年的修鍊期間如果不能築基成功便會返還原籍或安排做一些俗世事務。」
「啊?我還以為進了宗門就永遠是宗門弟子了呢?」上官菲菲訝然道。
「那怎麼可能呢,那樣的話宗門豈不是人滿為患,連落腳的地方也沒有了?」段師兄笑道。
說話間,前面迎面走來幾個人,為首一人年約三十,青袍玉帶,頭戴玉冠,背負長劍,臉色冷漠,雙目空洞無物,半開半合間精芒閃爍,整個人就像一把銳氣逼人的利劍。段師兄見來人連忙迎上去作揖道:「見過王師兄。」男子停下,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他半張著眼睛在杜輕羽幾人身上打量了一下,見到美的出塵的杜婉兒不禁眼眉跳了一下。段鈺連忙介紹道:『這幾位是來自琅川新加入的弟子,師弟我正要帶他們去內事堂。』
那王師兄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嗯,勤加修鍊吧。」說完便帶幾人施然離去。
那段鈺目送他們離開,眼裡略帶妒忌。待那王師兄遠去后才召呼眾人繼續前行。杜婉兒略為遲疑的問道:「段師兄,那個王師兄.......」
段鈺說道:「那王師兄是七十二天乾的一員,七十二天干是由本宗核心的72名精英弟子組成,宗門內的修鍊資源都向他們傾斜。雖然天干地支同屬一個輩分,但實際的地位和待遇卻天差地別。我們十二地支宮最有天賦的弟子都以能進入七十二天干為目標。只要有弟子能擠入七十二天干,那培養他的那個地支宮就會獲得更多的資源獎勵。那王師兄在七十二天干中排名第十一,但他卻是加入其中時間最短的成員,他現在已經是築基九層,教習們都認為只要再過幾年,他就很有機會擠入前十之列,甚至跨入燃燈大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