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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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店主此話，兩人皆是一驚，沒想到案情居然更加複雜，看來此事非同小可。
「你懂突厥語？」陳瑾楓壓下心頭的吃驚，直直地盯向店主。
「好厲害的眼光。」店主心下一想，沒想到此人年紀輕輕居然有如此尖銳的眼神，略一停頓答道：「小人年幼時候曾在突厥邊境住過，因此簡單的也懂得些。」
陳瑾楓點了點頭：「好的，這些話不要對外人講，想起什麼情況再來告訴我。」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塊銀錠子放在肉球手中。
手中一沉，店主抬起頭一看，急忙將銀錠子放回桌上：「這銀子小人可不能收，人死在我的店裡，還得煩勞您幾位老爺來破案，小人感激還來不及，怎能拿這銀子。」說完，扭轉屁股匆匆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望著店主離去的方向，陳瑾楓微微一笑，將銀錠子收回了衣袖內：「我看我們還是向旁人打聽打聽這黑衣人的事。」
「接下來該是店小二了吧。」李敬予沖著陳瑾楓一笑。陳瑾楓點了點頭。
*****
一番打探下來，陳瑾楓收穫不小，報告消息的是客棧的夥計小伍，據他說當天晚上去收拾楊修吃過晚飯所用的餐具時，聽到房間里傳出兩個人的說話聲。於是他偷偷地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地聽起來。
「聽得出，楊老爺對另一個人頗為尊敬，稱其為王。只是這位王的脾氣也忒大了點，隱隱約約聽到他說楊老爺背叛，犯上等，還要求楊老爺自行了斷。小人聽著有些怕了，才沒敢聽下去，連碗筷也沒收拾，就匆匆離開了。」
陳瑾楓聽聞此言，強壓著心裡的怒氣：「為何到現在才說？」
「小人不敢啊，小人還想多活幾天了。」小伍仰著頭望著眼前的巨人。
「那當時說話之人，是男是女？」
「小人聽到像是兩個男人，又像是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壓低了聲音說話，只是發生爭吵的時候嗓門不小心有些高，所以才讓小人聽到。」
陳瑾楓從衣袖裡掏出銀錠子放到桌子上，對小伍說道：「拿去吧，這些話不要對任何人說。」
看到銀子，小伍的眼睛放出了光：「謝老爺，小人一定不說。」別看他五短身材，跳起腳拿銀子的動作還挺敏捷的。
「小伍，你懂突厥語嗎？」陳瑾楓悠閑地說道，看著小伍一臉的疑惑，他解釋了一下：「我最近對突厥語比較感興趣，想找個老師學一學，你有沒有這樣的朋友？」
「哦，呵呵，我哪懂啊，我身邊好像也沒這樣的人，如果你想學，我倒是可以向別人打聽打聽看看。」
「哦，那不麻煩你了，你下去吧。」陳瑾楓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塵。
只一溜煙工夫，那小伍的身影便不見了。
*****
陳瑾楓房中。
陳瑾楓從衣袖裡掏出一張殘破的紙，那是在楊修的房間發現的記載著奇怪符號的那張，他就著燈仔細地看著，一旁的李敬予歪著腦袋看著他出神的樣子。
秦良勉從西面最後一個客房走了出來，快步地走向陳瑾楓的客房。一進門就看見陳瑾楓愣站在一旁，獃獃地看著那張紙，秦良勉笑了一下，隨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什麼消息嗎？」陳瑾楓問道。
秦良勉輕聲一笑道：「據部分住客說，那天傍晚確實看到一個蒙面黑衣男子，匆匆朝上了二樓，由於裝束奇特，因此特別注意了一下。」
此時張輦之也回到了房中：「瑾楓，有發現。有好幾個人都曾看到，那天剛吃過晚飯，就見一個蒙面男子朝二樓的楊修房間走去。還說那個人比較矮，身材也較胖，甚至有些人說不知道在哪見過一樣。」
「這麼說來，應該不是原申了，原申並不胖。」秦良勉說道。
「那也不一定，你沒發現他們身邊那個小孩子嗎，可不是又矮又胖。說不定那天晚上的蒙面人就是那小孩子扮的。」張輦之一臉的自信滿滿。
「對，極有可能，你看那小孩子臉上的那片紅色胎記，我覺得那個蒙面人之所以蒙面，極有可能是為了掩飾住臉上那片顯眼的紅色。」李敬予隨聲附和。
「這麼說那個小孩子可能是兇手了？怎麼可能，這麼點的小孩子，武功會超過楊修嗎？」秦良勉心裡仍舊是非常疑惑。
「那也有可能啊，楊修對別人可能比較有防禦心理，但對於小孩子，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殺他。」張輦之覺得自己分析地極為有道理。
「你說的表面上挺有道理。」陳瑾楓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摺扇合起抵在了下巴上。
「什麼叫表面上，根本就是有道理。」李敬予贊同張輦之那誇張的表情直把陳瑾楓逗得合不攏嘴。
「你有沒有想過，店小二說過，楊修曾與人發生爭吵，還尊稱其為王上，據我所知突厥根本沒有這麼小的一個王上。另外假如那個小孩子是王上，必然是個不簡單的人物，當日他們爭吵的時候，楊修不可能不對他有防備心理。再者當日蒙面人曾經問過店主楊修在哪個房間，如果他真的是個小孩子，店主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陳瑾楓拋出了這樣的問話，讓李敬予有些啞口無言。
「也許這個小孩子比較特殊，他會學大人的聲音說話。」張輦之仍然不服地說道。
「那好，就算他有這個本事，那楊修臉上的笑容是怎麼回事。既然王上都說他叛變，犯上了，難道他還有必要笑著被王上殺死嗎？」陳瑾楓繼續回答。
「也許楊修根本就沒有叛變，為了表示自己的忠誠，願意死於王上的刀下。」李敬予順著張輦之的話，突然想到了這些。
「話是這麼說，整個客棧里又矮又胖的人除了店主就是他，但如果他這麼明顯地出現在大家面前，蒙著臉上到二樓，不是在暴露自己嗎，為什麼要選擇剛吃完晚飯這個時間上去找楊修呢，我覺得這有一個可能，就是蒙面人實際上就是想讓大家看到，而真正的兇手卻藏在暗處。」陳瑾楓頓了頓又說道：「而且，我之所以肯定不是換兒，是因為當時蒙面人去找楊修的時間是在吃過晚飯那會兒，而那會兒換兒是和我在一起。」陳瑾楓的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個拿著野花天真可愛的小男孩「你是不是不高興啊，那你聞聞這花吧，聞一聞肯定會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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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店主此話，兩人皆是一驚，沒想到案情居然更加複雜，看來此事非同小可。
「你懂突厥語？」陳瑾楓壓下心頭的吃驚，直直地盯向店主。
「好厲害的眼光。」店主心下一想，沒想到此人年紀輕輕居然有如此尖銳的眼神，略一停頓答道：「小人年幼時候曾在突厥邊境住過，因此簡單的也懂得些。」
陳瑾楓點了點頭：「好的，這些話不要對外人講，想起什麼情況再來告訴我。」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塊銀錠子放在肉球手中。
手中一沉，店主抬起頭一看，急忙將銀錠子放回桌上：「這銀子小人可不能收，人死在我的店裡，還得煩勞您幾位老爺來破案，小人感激還來不及，怎能拿這銀子。」說完，扭轉屁股匆匆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望著店主離去的方向，陳瑾楓微微一笑，將銀錠子收回了衣袖內：「我看我們還是向旁人打聽打聽這黑衣人的事。」
「接下來該是店小二了吧。」李敬予沖著陳瑾楓一笑。陳瑾楓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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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打探下來，陳瑾楓收穫不小，報告消息的是客棧的夥計小伍，據他說當天晚上去收拾楊修吃過晚飯所用的餐具時，聽到房間里傳出兩個人的說話聲。於是他偷偷地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地聽起來。
「聽得出，楊老爺對另一個人頗為尊敬，稱其為王。只是這位王的脾氣也忒大了點，隱隱約約聽到他說楊老爺背叛，犯上等，還要求楊老爺自行了斷。小人聽著有些怕了，才沒敢聽下去，連碗筷也沒收拾，就匆匆離開了。」
陳瑾楓聽聞此言，強壓著心裡的怒氣：「為何到現在才說？」
「小人不敢啊，小人還想多活幾天了。」小伍仰著頭望著眼前的巨人。
「那當時說話之人，是男是女？」
「小人聽到像是兩個男人，又像是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壓低了聲音說話，只是發生爭吵的時候嗓門不小心有些高，所以才讓小人聽到。」
陳瑾楓從衣袖裡掏出銀錠子放到桌子上，對小伍說道：「拿去吧，這些話不要對任何人說。」
看到銀子，小伍的眼睛放出了光：「謝老爺，小人一定不說。」別看他五短身材，跳起腳拿銀子的動作還挺敏捷的。
「小伍，你懂突厥語嗎？」陳瑾楓悠閑地說道，看著小伍一臉的疑惑，他解釋了一下：「我最近對突厥語比較感興趣，想找個老師學一學，你有沒有這樣的朋友？」
「哦，呵呵，我哪懂啊，我身邊好像也沒這樣的人，如果你想學，我倒是可以向別人打聽打聽看看。」
「哦，那不麻煩你了，你下去吧。」陳瑾楓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塵。
只一溜煙工夫，那小伍的身影便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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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楓房中。
陳瑾楓從衣袖裡掏出一張殘破的紙，那是在楊修的房間發現的記載著奇怪符號的那張，他就著燈仔細地看著，一旁的李敬予歪著腦袋看著他出神的樣子。
秦良勉從西面最後一個客房走了出來，快步地走向陳瑾楓的客房。一進門就看見陳瑾楓愣站在一旁，獃獃地看著那張紙，秦良勉笑了一下，隨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什麼消息嗎？」陳瑾楓問道。
秦良勉輕聲一笑道：「據部分住客說，那天傍晚確實看到一個蒙面黑衣男子，匆匆朝上了二樓，由於裝束奇特，因此特別注意了一下。」
此時張輦之也回到了房中：「瑾楓，有發現。有好幾個人都曾看到，那天剛吃過晚飯，就見一個蒙面男子朝二樓的楊修房間走去。還說那個人比較矮，身材也較胖，甚至有些人說不知道在哪見過一樣。」
「這麼說來，應該不是原申了，原申並不胖。」秦良勉說道。
「那也不一定，你沒發現他們身邊那個小孩子嗎，可不是又矮又胖。說不定那天晚上的蒙面人就是那小孩子扮的。」張輦之一臉的自信滿滿。
「對，極有可能，你看那小孩子臉上的那片紅色胎記，我覺得那個蒙面人之所以蒙面，極有可能是為了掩飾住臉上那片顯眼的紅色。」李敬予隨聲附和。
「這麼說那個小孩子可能是兇手了？怎麼可能，這麼點的小孩子，武功會超過楊修嗎？」秦良勉心裡仍舊是非常疑惑。
「那也有可能啊，楊修對別人可能比較有防禦心理，但對於小孩子，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殺他。」張輦之覺得自己分析地極為有道理。
「你說的表面上挺有道理。」陳瑾楓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摺扇合起抵在了下巴上。
「什麼叫表面上，根本就是有道理。」李敬予贊同張輦之那誇張的表情直把陳瑾楓逗得合不攏嘴。
「你有沒有想過，店小二說過，楊修曾與人發生爭吵，還尊稱其為王上，據我所知突厥根本沒有這麼小的一個王上。另外假如那個小孩子是王上，必然是個不簡單的人物，當日他們爭吵的時候，楊修不可能不對他有防備心理。再者當日蒙面人曾經問過店主楊修在哪個房間，如果他真的是個小孩子，店主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陳瑾楓拋出了這樣的問話，讓李敬予有些啞口無言。
「也許這個小孩子比較特殊，他會學大人的聲音說話。」張輦之仍然不服地說道。
「那好，就算他有這個本事，那楊修臉上的笑容是怎麼回事。既然王上都說他叛變，犯上了，難道他還有必要笑著被王上殺死嗎？」陳瑾楓繼續回答。
「也許楊修根本就沒有叛變，為了表示自己的忠誠，願意死於王上的刀下。」李敬予順著張輦之的話，突然想到了這些。
「話是這麼說，整個客棧里又矮又胖的人除了店主就是他，但如果他這麼明顯地出現在大家面前，蒙著臉上到二樓，不是在暴露自己嗎，為什麼要選擇剛吃完晚飯這個時間上去找楊修呢，我覺得這有一個可能，就是蒙面人實際上就是想讓大家看到，而真正的兇手卻藏在暗處。」陳瑾楓頓了頓又說道：「而且，我之所以肯定不是換兒，是因為當時蒙面人去找楊修的時間是在吃過晚飯那會兒，而那會兒換兒是和我在一起。」陳瑾楓的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個拿著野花天真可愛的小男孩「你是不是不高興啊，那你聞聞這花吧，聞一聞肯定會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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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突厥語？」陳瑾楓壓下心頭的吃驚，直直地盯向店主。
「好厲害的眼光。」店主心下一想，沒想到此人年紀輕輕居然有如此尖銳的眼神，略一停頓答道：「小人年幼時候曾在突厥邊境住過，因此簡單的也懂得些。」
陳瑾楓點了點頭：「好的，這些話不要對外人講，想起什麼情況再來告訴我。」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塊銀錠子放在肉球手中。
手中一沉，店主抬起頭一看，急忙將銀錠子放回桌上：「這銀子小人可不能收，人死在我的店裡，還得煩勞您幾位老爺來破案，小人感激還來不及，怎能拿這銀子。」說完，扭轉屁股匆匆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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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楓聽聞此言，強壓著心裡的怒氣：「為何到現在才說？」
「小人不敢啊，小人還想多活幾天了。」小伍仰著頭望著眼前的巨人。
「那當時說話之人，是男是女？」
「小人聽到像是兩個男人，又像是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壓低了聲音說話，只是發生爭吵的時候嗓門不小心有些高，所以才讓小人聽到。」
陳瑾楓從衣袖裡掏出銀錠子放到桌子上，對小伍說道：「拿去吧，這些話不要對任何人說。」
看到銀子，小伍的眼睛放出了光：「謝老爺，小人一定不說。」別看他五短身材，跳起腳拿銀子的動作還挺敏捷的。
「小伍，你懂突厥語嗎？」陳瑾楓悠閑地說道，看著小伍一臉的疑惑，他解釋了一下：「我最近對突厥語比較感興趣，想找個老師學一學，你有沒有這樣的朋友？」
「哦，呵呵，我哪懂啊，我身邊好像也沒這樣的人，如果你想學，我倒是可以向別人打聽打聽看看。」
「哦，那不麻煩你了，你下去吧。」陳瑾楓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塵。
只一溜煙工夫，那小伍的身影便不見了。
*****
陳瑾楓房中。
陳瑾楓從衣袖裡掏出一張殘破的紙，那是在楊修的房間發現的記載著奇怪符號的那張，他就著燈仔細地看著，一旁的李敬予歪著腦袋看著他出神的樣子。
秦良勉從西面最後一個客房走了出來，快步地走向陳瑾楓的客房。一進門就看見陳瑾楓愣站在一旁，獃獃地看著那張紙，秦良勉笑了一下，隨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什麼消息嗎？」陳瑾楓問道。
秦良勉輕聲一笑道：「據部分住客說，那天傍晚確實看到一個蒙面黑衣男子，匆匆朝上了二樓，由於裝束奇特，因此特別注意了一下。」
此時張輦之也回到了房中：「瑾楓，有發現。有好幾個人都曾看到，那天剛吃過晚飯，就見一個蒙面男子朝二樓的楊修房間走去。還說那個人比較矮，身材也較胖，甚至有些人說不知道在哪見過一樣。」
「這麼說來，應該不是原申了，原申並不胖。」秦良勉說道。
「那也不一定，你沒發現他們身邊那個小孩子嗎，可不是又矮又胖。說不定那天晚上的蒙面人就是那小孩子扮的。」張輦之一臉的自信滿滿。
「對，極有可能，你看那小孩子臉上的那片紅色胎記，我覺得那個蒙面人之所以蒙面，極有可能是為了掩飾住臉上那片顯眼的紅色。」李敬予隨聲附和。
「這麼說那個小孩子可能是兇手了？怎麼可能，這麼點的小孩子，武功會超過楊修嗎？」秦良勉心裡仍舊是非常疑惑。
「那也有可能啊，楊修對別人可能比較有防禦心理，但對於小孩子，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殺他。」張輦之覺得自己分析地極為有道理。
「你說的表面上挺有道理。」陳瑾楓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摺扇合起抵在了下巴上。
「什麼叫表面上，根本就是有道理。」李敬予贊同張輦之那誇張的表情直把陳瑾楓逗得合不攏嘴。
「你有沒有想過，店小二說過，楊修曾與人發生爭吵，還尊稱其為王上，據我所知突厥根本沒有這麼小的一個王上。另外假如那個小孩子是王上，必然是個不簡單的人物，當日他們爭吵的時候，楊修不可能不對他有防備心理。再者當日蒙面人曾經問過店主楊修在哪個房間，如果他真的是個小孩子，店主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陳瑾楓拋出了這樣的問話，讓李敬予有些啞口無言。
「也許這個小孩子比較特殊，他會學大人的聲音說話。」張輦之仍然不服地說道。
「那好，就算他有這個本事，那楊修臉上的笑容是怎麼回事。既然王上都說他叛變，犯上了，難道他還有必要笑著被王上殺死嗎？」陳瑾楓繼續回答。
「也許楊修根本就沒有叛變，為了表示自己的忠誠，願意死於王上的刀下。」李敬予順著張輦之的話，突然想到了這些。
「話是這麼說，整個客棧里又矮又胖的人除了店主就是他，但如果他這麼明顯地出現在大家面前，蒙著臉上到二樓，不是在暴露自己嗎，為什麼要選擇剛吃完晚飯這個時間上去找楊修呢，我覺得這有一個可能，就是蒙面人實際上就是想讓大家看到，而真正的兇手卻藏在暗處。」陳瑾楓頓了頓又說道：「而且，我之所以肯定不是換兒，是因為當時蒙面人去找楊修的時間是在吃過晚飯那會兒，而那會兒換兒是和我在一起。」陳瑾楓的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個拿著野花天真可愛的小男孩「你是不是不高興啊，那你聞聞這花吧，聞一聞肯定會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