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相信他們嗎？
余帥一臉驚詫莫名，望著趙炎信：「老大，真的要這樣嗎？」
趙炎信伸手拍了拍余帥的肩膀：「不要對任何人，說出我真正的實力，也許這已是我們最後的底牌」看著余帥臉上許久，都沒有改變的驚訝。
趙炎信在余帥肩膀上的手，拍下卻沒有抬起：「這可是獵殺場影啊，再怎麼樣都是不過份的。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只不過」
話說到這兒，趙炎信臉上有了一抹悲色：「余帥，我們雖然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我一直拿你當兄弟的，在輪迴世界里，我從來都是獨來獨往，很少跟人一起行動。這次陪你來，卻沒有想到會遇到獵殺場景」
「獵殺場景啊，傳說中的滅團場景，居然讓我們給趕上了。那些新人，我信不過，你信的過嗎？」
余帥茫然的點頭，隨後，立刻又搖頭。
「假如有一個新人，不幸被紅隊捉到的話，紅隊對他許下不殺的諾言，或者還有其它更多的好處。讓那個新人和紅隊合作。如果合作就可以生存，在輪迴世界變的強大，不合作則會死。淹沒在輪迴空間無盡的黑暗天空。你說有人會選擇，為了我們這些不相干的人，而去死嗎？」
趙炎信抬起頭，目光從余帥的身上，移向後方，移向不遠處的一棟建築。
那兒，新人們正在和高潭市的地下勢力進行著談判。
「我們的計劃一但對那些新人說的話，暴露的機會，便會成倍的增加。當我們全部暴露在紅隊眼中的時候，接下來的，就是死亡了」趙炎信語氣強硬。
「當然，現在。真正的危險還沒有到來，我們還有機會，把一切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中。」
「可是，老大，這樣做，那些新人，活下去的希望就更小了啊？」
「嗯，我也不想」趙炎信臉上露出點猶豫，可隨後這些猶豫，便轉化為一種堅定：「我們會儘可能的保證他們的存活的。但，如果犧牲不可必免。就要讓這些人的犧牲變的有意義。你可以換種角度想想，這些新人遇到了獵殺場景，生存率本來就小的可憐啊。」
「就這樣，你去準備！再有五個小時，紅隊就要降臨了，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趙炎信用雙手抓住余帥的肩膀：「不要心存仁慈，仁慈在輪迴世界里，是一種最奢侈的感情。為了心中的一時善念，陪上一條命，值得嗎？」
「我走了，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做」趙炎信扭頭，臉上浮現出一抹疲憊：「余帥，假如這次藍隊，最強大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是你帶領著我們，你會怎麼樣去做，你會怎麼樣去選擇呢？」
余帥低頭，余帥無言。
會怎麼樣做呢，會怎麼樣選擇呢？余帥真的不知道，或者，真的不想去知道。
「我們還會在主神空間相見的，而不是陪著這些新人一起去死。不是嗎？余帥，輪迴世界里，還那很多很多的美女，等著你去泡呢？你的征途是乳海胸波，呵呵、呵呵」
趙炎信消失在黑暗中，只有臨走時的留下的話，在余帥的耳邊盈繞著。
余帥目送著趙炎信離開，
人卻沒有動，保持著遠看的姿勢良久，良久。
高樓，天台，
王強著急的奔了上來，孫昊在上面，已經呆的太久了，而這麼久沒有消息，王強再按耐不住。必須要上來看看。…。
天台上，小丑早已不知去向。
高樓上只有若有所思的孫昊，一個人站立在風中，凌亂了滿頭的發。
「孫哥，小丑呢，談的怎麼樣？」看著孫昊沒事，王強懸著的一棵心，終於落回了肚裡。自從在服裝店，孫昊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擋住了所有射來的子彈，從那個時候開始，王強就喊孫昊做哥了。
但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的王強，怎麼看，都要比孫昊更顯老一些，現實年紀也絕對要比孫昊大。但王強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每次叫孫昊哥的時候，都有一種自豪感。
在部隊里，強大、並有犧牲精神的人。往往都能得到所有軍人的尊敬。
孫昊看著遠遠的夜空：「走了」
王強急了：「孫哥，怎麼能讓他走呢，他走了，我們可怎麼辦」
「我們自己來」孫昊還在想著小丑的話，小丑的話直指孫昊的內心，那句強大的只是人心，有如一道驚雷般，照亮了孫昊的內心，可一時，孫昊又不知道究竟應該怎樣理解：「沒有人是靠的住的，咱們下去，叫余帥和老菜，一起來商量一下」
「早知道，我就應該跟蹤小丑的，這一來，又不知道讓他跑哪兒去了」王強跺腳。
孫昊走在天台向下的樓梯口，回頭看了看天台，在那一圈欄杆外，小丑彷彿仍然在那兒，夜空中，小丑瘋狂的笑，仍然回蕩。
白色油漆上腥紅的誇張笑臉，就在那兒看著他們。
「沒用的，如果能被跟蹤到，那他就不是小丑了。」
「孫哥」王強不服，從後面一邊走一邊說：「小丑不過是個變態罷了，而且是一個有著神經病的變態。這樣的人，我還不相信，我會跟丟。經過主神的強化，我感覺我自己在軍隊這些年，學到的技能，已經達到了最頂峰。如果讓我現在回到部隊里，放眼全國，我稱第二，沒人能當那個第一。」
孫昊看著不服的王強，輕笑了一聲。
在王強的眼中，嗯，或者在很多的人眼中，小丑也就是個變態而已，但孫昊看到過小丑真實的一面，孫昊從來不相信，小丑是神經病。
所有外在的一切，都是一種偽裝。
小丑其實可怕的不可理諭。小丑就算是對上比他自己強大幾倍的敵人，孫昊相信，小丑都不會沒有還手之力的。
而小丑不過是一個凡人，甚至小丑連蝙蝠俠那些高科技裝備都沒有。
但是沒有人不知道，小丑可以把蝙蝠俠玩的團團轉。
那麼，究竟是什麼讓小丑，憑藉幾把小刀，一點火藥。就成為一個這般可怕的人物呢。
孫昊不由的重複起小丑的話：「強大的從來不是力量，強大的只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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