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當年真相
東海公司給自己的爪牙,是下了血本。
「我勸你識相的,就馬上離開白木市,你還能多活幾天,有什麼不好的!」
不川西嶽摸了摸脖子上,看著手掌沾到的血跡,撇嘴說道。
「不了,上次跟上官家族的其中一個人,已經交手過一次了,下次,我宰了他!」
陳望楚咧嘴間,露出燦爛地笑容來,在他的眼中,沒有一絲畏懼之色。
「大言不慚,你根本不知道,那經過強化出來的肉身,到底有多麼的恐怖,就連子彈打不透他們的皮毛,就憑藉你們那點人馬,都不夠送死的。」
不川西嶽陰惻惻地說道。
他雖然沒有機會,得到公司大人給出來的不死丹藥,但他曾經見識過……
服下不死丹藥,就連體內的血液都會產生出質變,力量跟恢復力,都是突飛猛進,超人一般的存在,強大得猶如一頭怪物,刀槍不入。
東海公司的可怕之處,就連華夏國也是想象不到的,這才有這麼多人,誓死效忠東海公司。
光是得到一枚不死丹藥,就有天大的好處了。
「嘿嘿,你怎麼知道,我就沒對付他們的辦法。」陳望楚老神在在地說道。
東海公司那邊,有不死丹藥,他們這邊也有楚菲菲,她研究出來的熱武器,連不死丹藥,都未必能扛下來。
他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狂妄!」
不川西嶽臉色難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根本不知道,東海公司有多麼可怕。
他陰沉著臉,說道:「好了,我已經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了,你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不川西嶽之前說了那麼多的事情,已經是背叛東海公司了,他就是回到去,都是死路一條。
但他寧可死在東海,也不願意客死異鄉,死在陳望楚的手裡,他還想見到自己的子孫後代,最後一面……
「好,你可以滾蛋了。」陳望楚眉頭皺起,還是揮了揮手,在這個時候,他都懶得去殺不川西嶽了。
雖然在不川西嶽的口中,他並不知道,上官兩兄妹的手中,還藏著什麼地盤。
但起碼陳望楚知道了,之前那個黑衣人怪物,服用的是不死丹藥,但變態到這個地步,險些殺死他。
陳望楚道:「趁我沒有改變主意前,你可以滾蛋了,不然我真的會改變主意,殺你的。」
「算你信守承諾!」不川西嶽臉色減緩,點了點頭。
他當晚就要離開李家,趕在東海公司知道這件事情前,回到東海那邊,料理後事。
不川西嶽,還不想死得這麼不明不白。
「好了,我們走吧。」
不川西嶽看著床上的女人,點頭說道。
「別碰我!」
床上的女人驚呼一聲,打掉不川西嶽伸來的手,捲起被單裹在身上,害怕得顫抖。
「你可以滾,這個女人別想碰了,色字頭上一刀,別人只是服務你而已。」
陳望楚隨意地說道。
「你……」
不川西嶽看著床上的女人,眉頭皺起,嘆息一聲,說道:「算了,我還是自己走吧。」
「快滾吧,華夏國不是你能染指的地方。」陳望楚道。
「陳望楚,我會記住的!」
不川西嶽眼神怨毒,他來到華夏國后屢屢吃癟,那都是眼前這個男人害的。
他剛走出幾步,不川西嶽突然慘叫了一聲:「啊!」張大了咽喉,手舞足蹈的。
陳望楚眉頭皺起,連忙退後了幾步,這個老東西,又想要耍什麼花招。
「嘔!」
不川西嶽佝僂的身軀一震,咽喉張開來,大股鮮血噴出來,他瞪大的眼睛,青筋暴露,身軀一陣顫抖。
他的腦袋,現在撕心裂肺的疼痛,巴掌大小的腦幹公司,攪得天翻地覆。
不川西嶽身中劇毒,張嘴狂噴鮮血,已然活不成了。
「咕嚕嚕……」
不川西嶽的身體,突然彎曲到一個快要折斷的地步,喉嚨發出一陣滲人的聲音。
「嗯?你抽什麼風!」
陳望楚眼皮狂跳了一下,這個老東西,該不會是被自己的邪術給反噬了吧。
但不可能啊,不川西嶽又沒有動手,這……
砰!
不川西嶽身體摔在地上,鮮血從五官七孔當中流出來了,他口中的血,完全當水在吐。
腎臟中毒,嚴重衰竭,不川西嶽口中血泡沫吞吐,他乾癟下去的眼眶,一陣灰黑色。
在陳望楚的眼皮底下,徹底咽氣了,就連一句臨終遺憾,都沒有說出來。
當場暴斃,連死因是什麼都不知道,就死透徹了。
面對七孔流血,當場暴斃的不川西嶽,陳望楚感受一股寒意,從腳底板湧上天靈蓋。
這種感覺很詭異,連他都說不上來,隱約他察覺到,這很有可能就是不川西嶽暴斃的原因。
他的目光,偶爾望向了床上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早就嚇得六神無主,嚎啕大哭起來。
「啊,這裡有人死了,殺人啊!」
「呃……」
聽到聒噪的女人哭聲,陳望楚眉頭皺起。
「啊!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不要殺我。」床上這個女人,雙眼淚汪汪地看著陳望楚,一臉無辜之色。
這個女人這樣可憐的目光,足以迷倒男人無數了,試問誰會不心生憐憫,渾身都酥酥麻麻的。
難怪不川西嶽這種老男人,都會在這個女人的手中,生機喚發,小弟都年輕活躍起來了。
「滾!」
陳望楚冷冷地說道,在床上那個女人,捲起被子,蓋住羞澀的部位,她滿臉驚恐地離開,在陳望楚的身邊擦身而過。
在這個女人靠近的陳望楚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凌厲的殺機,反手摸出一把鋒利的刀片。
唰!
女人眼神忽然變得凌厲,刀片划向陳望楚的脖子,她等候很久了。
「噗嗤!」
刀片劃破了血肉,鮮血四濺,這個女人眼神一滯,驚呼一聲,她信心滿滿的刺殺,居然被擋下來了。
還是用手掌!
陳望楚眼神冷漠,用手掌擋住這刀片的刺入,掌心血花濺起,他就好像感受不到疼痛。
「哦,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聽到陳望楚的話,這個女人就跟貓被踩了尾巴一樣,彈跳出一米開外,露出驚疑不定之色。
「什麼,你早就發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