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內鬼
就在黃江的咳嗽聲剛落下,周圍幾個包房忽然竄出了幾十個手拿棍棒砍刀的大漢,死死的堵住了包房門口
王再一眾人被眼前的這些人弄的一愣,而黃江則在這時充分體現了他紮實的功夫底子,一手握住陳虎的手腕,另一隻手反摁陳虎的肩膀,倒將陳虎制住,然後一腳將其踹倒,迅速跑到門口。
「哈哈哈,沒想到吧?想來暗算你爺爺我?你們還嫩點。」黃江站在門口眾人之前大笑道。
王再很疑惑,這幾天除了自己這五個人,剩下的人沒一人知道今晚的行動,而這五人里除了自己也沒人外出,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腦中好像有什麼正在逐漸清晰,但王再始終沒抓住那個頭。
「就你們這些**崽子,還想來打我的主意?毛長齊了嗎?」黃江現在完全不見了剛才的懦弱,相反非常張狂,又罵道,「一群傻逼,還特訓,特訓你麻痹。」
被黃江一句話提醒,王再馬上想到為什麼會泄漏這次的計劃,銳利的眼神馬上盯住了包子。
「我說你怎麼會知道這貨今天晚上請張達標吃飯,弄了半天是你通風報信。」王再沉聲說道。
包子被王再盯得全身發毛,打了個寒顫,快步跑到黃江身邊,低著頭為難的說道:「瘋子,別怪我,跟姜哥作對沒好處的。」
「你X逼,包子我拿你當親兄弟看,你他X今天為了這個逼養的出賣我?」徐峰有點歇斯底里,先被自己老大出賣又被自己最親的兄弟出賣,任誰也受不了這個打擊。
「包子,你腦子讓驢踢了嗎?傻逼了嗎你,跟著他能落好嗎?前幾天被砍的沒你嗎?」馬興俊也罵道,但眾人都聽出了他的聲音里略帶的哭腔。
「行了,這種敗類早認清了早好,我們還是先出去在感嘆世事的無常吧。」王再此時倒是冷靜了下來,說道。
徐峰和馬興俊聞言不再說話,只是喘著的粗氣告訴了大家他們內心的氣惱。
「姜哥,不知道你這是來了多少人啊?」王再好整以暇的問道,竟然不急不慌,又搓起了手。
「五十個人,幾個**崽子到了那邊也有了吹噓的本錢了,姜哥為了對付你們調了五十個人來,也算夠給你們面子了,哈哈哈!」黃江笑的臉上都好開花了。
「五十個?姜哥你手底下沒這麼多人吧?」王再聽聞人數還是不見慌張,不緊不慢的問道。
「爺爺讓你今天死的明白,我手底下確實沒這麼多人,不過好在標哥慷慨啊,借了我二十個人,哈哈,怎麼樣,夠給你面子了吧?」黃江完全沒把眼前這十幾個人放在眼裡,會功夫又怎麼樣,好虎架不住群狼,磨也磨死你了。
「恩,不錯,確實給面子。」王再打著哈哈笑道,接著面色一緊,「我讓你們五十人今天全死在這。」
話音剛落,王再一個箭步沖了出去,眾人只覺得地面好像縮短了一樣,王再只不過跨了一步就來到了黃江面前。
衝到黃江面前,王再右拳早已經準備妥當,一拳搗在黃江臉上,牙齒混著鮮血從黃江的牙床上脫落,落到嘴外。
「我草你X,五十個人小爺就玩不死你們嗎?全給我打,打死為止!」王再這時臉上才表現出怒容,一聲大喊,陳虎、徐峰、馬興俊三人率先沖了上來,提著鋼管就衝進了人群。
而後面的十個小弟,在三人衝上去之後也沖了出去,一時間大家樂里展開了前所未有的激戰。
本來被這麼多人圍住,其實眾人都有懼意,但後來一想,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還不如幹上一架,指不定還就出去了。
從練歌房的包房打到走廊,再從走廊打到外面,當真是打的天昏地暗。
這時那十個小弟充分表現出了吃過「強體散」后的神效,不論是力量還是反應又或是速度,全都超人一等,基本上兩三棍就能放倒一個,而且這幾天的特訓也起了非常大的作用,王再的擒拿術何等威猛,對上這群雖然手拿武器但不會功夫的混混那還不和玩似得,不過前提是一對一或者一對二。
反觀陳虎和徐峰、馬興俊倒是身上掛傷比較多,好在這幾天的突擊訓練使他們不僅在體力還是應敵上都有了巨大的改善,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王再身上也挨了幾刀,但內氣一運起馬上就止住了血,只不過留下了幾個刀傷而已,看起來觸目驚心,其實並無大礙。
王再手腳並用,各種拳法撿著就用,拿著就使,不見任何滯澀之感,所有動作都好像行雲流水一樣,流暢無比,讓人看上去也覺得賞心悅目。
落在王再手底下的人沒一個能走過一招的,圍攻起來王再也能以最快的速度脫身,他身上的刀傷全是為了救兄弟被砍的。
這一仗大了足足二十分鐘,黃江的人從一開始的無比囂張到後來的鬼哭狼嚎再到最後的哭爹喊娘,硬是讓對方給殺的片甲不留,一個個倒在地上不是昏過去就是翻白眼,不是頭破血流就是肢斷脾破,總之是相當的「壯烈」。
王再等十四人雖然身上掛著傷,但都沒什麼大的妨礙,威風凜凜的站在街上,猶如十四尊戰神。
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自治「金創葯」恩給眾人,讓他們自行擦上,找到黃江,王再揪著他頭髮問道:「怎麼樣,姜哥,小弟我還行嗎?」
揍黃江的時候王再留了手,為的就是最後在整他,同樣,包子現在也是個清醒的,不過就是爬不起來。
陳虎等十三人快速擦完葯,來到王再身邊,徐峰抓起包子,「啪啪」就是兩個大耳括子,罵道:「我草你X,你麻痹的賣我,我當你親兄弟你賣我。」
「行了,把他倆拖走,去南郊。」王再皺眉沉臉說道。
把躺在地上的人弄回練歌房,關上門,又分出四個人,兩人一個,駕著包子和黃江就離開了大家樂,來的時候坐的是徐峰不知從哪搞的一輛中型破麵包,把人往車上一丟,其餘人陸續上了車,王再啟動開車就去了南郊。
登海市近幾年正在大力開發郊區,南郊自然也在其內,但還是有不少處於荒郊野地的地方,徐峰顯然經常來這,指揮著王再來到了一處人煙罕至的地方,停下車,把黃江二人拖了下來。
「怎麼樣,姜哥,小弟我夠看嗎?」王再抓住黃江頭髮把他提了起來,拍拍黃江的臉問道。
「王...哥,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黃江這時才知道這群人有多猛,本來就被打的動彈不得,又被王再一嚇,更是渾身疲軟。
「饒你?呵呵,剛才你怎麼不想饒了我們?」王再冷笑一聲,說道。
「求求你,求求你。」黃江還在不住的哀求著,褲襠下傳來了陣陣的尿臊味,竟是被嚇得尿了,鼻涕眼淚也同時橫流。
「真是個窩囊廢,你還是留著力氣下去求閻王爺吧。」王再一巴掌扇在黃江臉上,把他摔在地上又轉身來到包子面前。
這時徐峰和馬興俊正一人一巴掌的扇著包子,嘴裡還不斷的在罵著,但任誰都聽的出來他們罵人時的哭腔,被自己最親的兄弟出賣,確實不好受。
「包子,咱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這幾天除了讓你們特訓以外還有哪虧待你了嗎?瘋子他們倆以前虧待過你嗎?」王再厲聲喝問道。
「王哥,瘋子,都是我的錯,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念在兄弟一場,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包子哭喊道。
「虎子,明天開始我不想看見他們在出現在登海。」王再不想在聽他廢話,向陳虎下令道。
「好,來兩個人,把他倆弄到那邊。」陳虎指揮著手底下的小弟把兩個人拖到了遠一點的地方。
王再轉身看著徐峰和馬興俊,一手摁住一人肩膀,對二人沉聲說道:「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有的人永遠都只認利益,他們只懂得出賣,他們只會做認為對自己好的事,不管你是他兄弟還是他親爹,為了這種人哭不值當。」
徐峰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擦乾了眼中的淚水,看著王再,眼中雖有失落但也有堅強。
「走,回去。」王再摟住二人肩膀回到了車裡。
等了幾分鐘,幾聲凄烈的慘叫傳來,讓人聽了都覺得毛骨悚然,連樹上正在安睡的鳥兒也被這幾聲慘叫驚得拍打著翅膀迅速飛走。
「打死了?」王再看著回來的陳虎問道。
「沒有,手腳全部打斷了,四肢沒給留囫圇的。」陳虎上車說道。
王再點點頭,沒有說話,啟動開車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雖然己方大獲全勝,但眾人沒有一絲高興的感覺,本來十足把握的事情竟被一個反水的人差點攪了局,那人還是自己大哥的兄弟......
第二天,登海道上徹底沸騰了,在登海混了十多年的老混子黃江竟被打的四肢全斷丟在野外,而他手底下的五十多號人也被人全殲,聽說對方只不過是黃江以前的小弟徐峰帶著十多個初出茅廬的小年輕而已。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成功了,別人尊敬你崇拜你,但是在你成功后又失敗了,那麼別人只會奚落你,黃江乾的事不知道是誰給傳了出去,一時間黃江成為了不守道義的代名詞,以前跟過黃江的小弟也都受盡了白眼,誰都沒敢要的,就怕手底下在混進來第二個黃江,而徐峰等人被人提起時則都是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雖然只是**上的英雄。
自此以後徐峰在登海一躍成為新一代的大哥,黃江則是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中。
而王再,除了在迎春大街外在無一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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