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文職武職
歐陽扶著眼鏡，查看著沈商的測試數據，同步給了沈商：「身體強度約為普通人的2.3倍，由於精通發力技巧，可以爆發出比自身身體強度更強的力量，十秒的連續擊打平均力度約為成年男子平均值的3.1倍，雖然覺醒為你帶來的身體素質強化不算特別突出，但是也夠用了，過目不忘的異能實用程度一般，實用評級：e級。」
沈商一愣，不服道：「求豆麻袋！剛才不是說我的評級是a級嗎？這跨度你在跳水嗎？」
歐陽耐心解釋道：「你之前可能沒有了解覺醒者的評級系統，是這樣，一個覺醒者的等級，是分為綜合評級，和能力開發程度兩個等級的，舉個栗子，馬上要來滬市執行任務的螭吻小隊隊長，代號冰吻你曉得伐？」
沈商誠實地搖了搖頭，在之前他還真的不太關心神眷者的世界，不過看歐陽的神態，這位冰吻隊長，似乎很出名的樣子。
歐陽搖搖頭，也不介意：「沒關係，以後就知道了，冰吻隊長的覺醒能力是冰元素掌控，殺傷力很強，也有多個變種，實用評級a級，能力開發為b，所以，冰吻隊長的綜合評級是a·b。與之相對的，你的綜合評級就是e·a。」
沈商稍加思索，開口請教：「過目不忘如你所說，搞科研是把好手，有著為人類群體提升科技水平的潛力，實用性怎麼僅僅有e？」歐陽略顯無奈，攤手道：「坦白說，如果按照我的主觀意願來評判，我願稱你為最強！畢竟過目不忘那可是科研人員夢寐以求的神技！但是官方的評級標準，似乎更看重覺醒能力的戰鬥性，而且根據往期的測試，綜合評級d·e的，也可以把你這種e·a的吊起來打。」
沈商一臉不屑，正待開口，隨即無所謂地笑笑：「算了，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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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這e·a的評級，可以領取的補貼是多少？」歐陽回答道：「官方更看重實用評級，e級的實用評級，可以每個月按時領取一萬的覺醒津貼，會在每個月10號上午11點準時打進你註冊的銀行卡里，但同時，要接受gps實時定位的晶元植入。這對神眷者既是一種約束，也是一種保護。」
「一萬嗎？那也不錯，那什麼時候為我植入gps晶元？」歐陽一臉壞笑，打了個響指：「現在。」沈商愣神之際，只感覺後腦一陣刺痛，彷彿被蜜蜂蟄了一下，火辣辣的疼，回過頭，只發現一隻機械臂正在縮回房頂，沈商捂著後腦，五官扭曲地看向歐陽霄：「你就不能先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嗎？搞什麼突然襲擊？這麼粗暴地進入我的體內，你要為我負責知道嗎？」歐陽做了一個要吐的表情：「食屎啦你！我要是先跟你說，你更痛好嗎？狗咬呂洞賓，現在gps定位晶元已經植入你的腦幹，以人體產生的生物電為能源，損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算是個另類的永動機吧。」
沈商漸漸感受不到後腦的疼痛，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有點意思，那我要是想取出來呢？」歐陽一臉不屑：「得罪了方丈還想走？（這個梗出自星爺的《食神》，歐陽霄跟和尚沒有半毛錢關係）現在的技術只能支持gps定位晶元微創無痛植入，想取出？那你要是不想變成植物人，就只能在被火化的時候跟晶元同歸於盡了，再說了，為什麼給你們這些神眷者植入定位晶元，自己心裡沒點比數？還想取出？你想幹嘛？」
沈商訕訕地撓了撓頭：「我就問問，別這麼大反應嘛，不能取就不能取，就當工作了。說起工作，據說國家包分配，真的假的？」
歐陽滿意地點了點頭：「對嘛，國家給你們發錢，你們總要有點覺悟吧，至於工作分配，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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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們國家針對神眷者，一般是有著兩條路的，一條呢，就是像我這樣的科研線，這也是我個人認為最適合你的路，通過科研創新，輸出更有實用價值的技術或者產品，推陳迭代，從而為國家創造價值……」「抱歉打斷一下，你看著也挺年輕，頭髮也沒掉光，你走科研線走了多久？」歐陽霄聞言驕傲地挺起腰桿：「鄙人不才，虛度二十有八，十六歲修完phd（學術型博士），然後由我的導師推薦加入中科院，在我國最核心的科研組織中從事光榮的科研工作已經十餘載了。我才沒有驕傲呢！」「算高層嗎？」歐陽霄瞪了沈商一眼：「找茬是不是？你見過哪個高層有那個華夏時間來給新人做測試？不過以我的能力和潛力，在我的估計下，最多五年，未來核心層必然有我一席！」
沈商喃喃道：「十餘載……嗎？太慢了，我已經沒有時間了。」「你說什麼？」沈商抬起頭說：「沒什麼！那另一條呢？」歐陽霄搓著自己的下巴，眼神不屑：「年輕人不要太氣盛！眼睛大肚子小，只會耽誤自己。」沈商靦腆地笑笑，話語卻毫不低調：「不氣盛那還叫年輕人嗎？再說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歐陽霄無奈道：「坦白說，另一條路我認為真的不適合你，如果說走科研線是文職，穩中求進，那麼另一條路就是武職，你也知道，隨著神之紀元的到來，像你這樣的神眷者驟然獲得了凌駕於普通人之上的能力，那覺悟並不是隨著能力一起覺醒的，而普通人最容易出現的，就是『我果然是這人世間的主角！』，然後做出一些超綱的行為，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官方會一直嚴厲打擊超能犯罪，非常時期不施以雷霆手段，如何震懾霄小？那麼問題來了，守護，永遠比破壞更難，耗費無數人力物力建造的人類瑰寶，也許只需要一個b級覺醒者憋一個大招，就能摧毀成一片廢墟，所以，想要制止惡，就需要比惡強大得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