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鎏金水花
李華說罷,又是春夏秋冬的事。抽出了刀,她的刀很講究,流金水花,愣是看不見倒影,漆黑一片的月頭底下,倒是顯得嫵媚。各位多海涵,詞不達意,並非拙劣,保證觀感,不得已而為之。
刀長2尺七寸,三八開的日頭,紅的不像話,寫不出來那般言語,若是覺得武俠,那便錯了,這是日子過得不錯的象徵,又是他給予我的懲罰和整戒,春日來,夏天到,秋天不遠,冬天不愛。在這四不像的日子裡,春天不愛它,秋天也不錘鍊她,冬天更是,李原倒是見怪不怪,只想著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秋乃煩事之意,春乃嫵媚之時,更有甚者,不愛春秋,愛讀夏天,愁悶愁悶的,愣是不愛,怎麼可能不愛,只覺得春不明,夏不覺,愛恨分明,愣是愛與不愛,悉數在里,不知春秋,不渡達意,春秋有雲味經堂,不喜,不愛,不欲,不知,不明,不曉,不堪,不會,不懂,不知此言是否謬矣,春不來我心不波,夏日多知我愛河,阿紀米德正囂張:我來對她,說罷,抽出了一把未曾識面的匕首,小巧精緻,又有些許斑駁,春天來了,看看我的寶貝。春天來了,看看我的匕首。春天要是走,別忘了這毒辣的日頭,她的匕首就叫做日頭。春天,到處是朽木敗葉,樹枝里被掏空,上面都是孔洞,密密麻麻的,賊辣眼睛,或許是她不死心,李華說罷,又拿起刀來,想著春夏秋冬,你或許不知春夏秋冬,無礙的。春是春,夏是夏,秋是秋,冬是冬,吾愛是不愛,吾恨是不恨,琳琅滿目的悲傷,鋪成了春天,所以人們想到春天,苦酒入喉,心作痛。春不知春,她見過別的春,夏不愛夏,他入沒過別的夏,秋不知秋,她愛過別的秋,冬呢?或神秘,或不神秘,是不能一概而論的,因為冬天只是看不下去了,過來插把手,讓這一切不至於那麼糟。實在太糟了,這裡的春夏秋,完全靠冬的接濟,以至於別連寒冬都熬不過去。這裡錯位的時空,讓人們搞不懂春夏秋冬的區別,冬天來了,萬物復甦,生機盎然,春天來了,冰天雪地,也有可能冬天冰天雪地,春天生機盎然,總之,一切在我們看來,荒唐的離譜,不過他們有獨特的記憶方法,這是后話了。你不會想知道吧?李華說,冬天的密碼箱。李原無所謂的搖搖頭,一切他想要的都得到了,坐在這裡完全是無奈之舉。
李華不甘示弱,強硬的拿起刀,你應該認得。這把,不是普通的刀。阿紀米德顫顫巍巍的握著手中的匕首,說到,不是,只是我這個匕首,有問題要問你,說著,匕首亮起光,睜開了中間的眼睛,說到:你怎麼還在這?凜冬的戰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