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二、要破案了

三百五十二、要破案了

「咦???」

這宋捕頭順著陸路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到地上那零零散散的灰塵有些詫異的看向了陸路,隨後說道:「小陸大人,這是哪裡來的啊,之前好像沒有吧!!!」

這陸路和宋捕頭進來之時,也是對現場做了一番簡單的查看的,雖然這灰塵很少,但是呢,這灰塵和周圍的泥土可是格格不入的啊。

要是再農村待過之人,當然了這裡說的農村並不是現在這種新農村,而是十幾年前的那種了,那房梁之上都會有一層厚厚的灰塵,由於沉積時間足夠的長,這灰塵就像是油漬一樣了。

此時這地上的灰塵便是這種形態的,對於這一點,這宋捕頭可不認為一開始自己會錯過的,所以便提出了疑惑。

陸路也沒有賣什麼官子,見到這宋捕頭問了,便也說道:「這是我弄的。」

「嗯,大人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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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陸路搬桌子加椅子的,已經站上去查看這掛著床幃的房梁了,這房樑上並沒有陸路所想的那樣,之前那王翠花的屍體放在這房樑上,然後又通過機關將她扒拉下去,這房樑上的灰塵很完整。

當然了,這完整是相對於上面趴一個人來說了,因為這灰塵還有一段被弄花的痕迹,一開始陸路還沒有想明白這吊人用的床幃為什麼要移動距離呢,就在陸路想著這是為什麼的時候,這宋捕頭告訴了陸路的答案了。

聽到陸路的解說,這宋捕頭驚訝的看著那床幃做的吊繩,然後吃驚的說道:「小陸大人的意思是,這人一開始就被掉在這裡???」

陸路點了點頭,「是的,因為這裡......」

這陸路還沒有來得及解釋,這張氏和張帆便領著那董昌化走了進來。

「想必這位就是小陸大人了吧???」這張帆故作文化人一般的作揖行禮。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啊,見到來人如此客氣,陸路便也回禮到,「正是在下,不知閣下是???」陸路明知故問的說道。

這幾人互相客套了一會兒后,便進入到了主題了,大體上就是這張帆說自己冤枉了這董家掌柜的,自己弟弟的死是另有其人。

而自己的弟妹王氏,也是因為周圍的風言風語,最後不堪重負才選擇自殺的。

啪啪,兩聲脆響,陸路詫異的看著那扇了自己兩個嘴巴子的張帆,而此時的張帆也是一臉悲痛的說道:「都怪我,我不管青紅皂白就將弟妹罵了一頓,所以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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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這張帆便顏面痛哭了起來,「我,我對不起我那弟弟啊,我我,哎呀,這弟弟沒了,這弟妹也,也死了啊,我對不起你啊,弟弟啊。」

這王氏的死,這董昌化也很是傷心難過,畢竟這董昌化迷戀這王氏很久了,他之所以能和那張瑞成為朋友,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為這王氏了。

因為只有和張瑞成為朋友,他才能毫無顧忌的來這禮串門,這樣一來,他就能見到他心目中的白月光了。

這董昌化看到這張帆哭的這麼傷心,雖然之前還被誣陷了,但此時也放下了,於是便開始安慰起這張帆來了,「張大哥,這人死不能復生啊,你,你還是節哀順變吧。」

一旁的張氏看著眼睛這兩個男子,心裡也在案子菲薄著,哼,男人啊,之前為了能看那小狐狸精一眼,那是絞盡腦汁啊,現在這人死了,竟然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人啊,有時就是如此啊,你為她或者是他省吃儉用,但你一死了,別人就立馬另結新歡了啊。

當然了這世間也是有不離不棄的,只是太少了而已,不然大家也不會羨慕那王弗與蘇東坡的愛情啊,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

這張帆見戲已經做足了,便對陸路說道:「小路大人,你看青天大老爺都將這案子了解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讓他們入土為安啊,你看......」

「這位大哥,說的對,是應該讓他們入土為安了啊。」陸路輕聲的說道。

聽到陸路這話,在場的眾人表現得都不一樣,這宋捕頭一臉驚訝得看著陸路,並說道:「小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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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帆和張氏則是對視了一眼,臉上都不自覺得露出了笑容,這張氏得心裡還不禁暗暗得想著,「果然跟相公說的一樣,這小陸大人沒有找到線索,之所以沒有出來,是在找一個台階啊,這不,這台階不是找到了么。」

「那大人,這算是橫死,也不是什麼喜事,我怕大人沾上什麼晦氣,所以大人......」這張帆話說到這裡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了,但這逐客得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陸路依然是和藹可親得看著這張帆夫婦,並說道:「這個倒是啊,不過我覺得啊,這晦氣倒是沾不著,就怕沾染上怨氣啊。」

「怨氣???小陸大人,你......」

這張帆話剛說到了一半,便被陸路厲聲打斷了,「張帆,你還不速速認罪!!!」

「認罪???」那張帆被陸路得話嚇了一跳,臉色一白,隨後又故作鎮定得說道:「認罪?小陸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認什麼罪啊???」

「油嘴滑舌,你說你認什麼罪?」這是宋捕頭接過陸路的話語權兇巴巴的說道。

「官爺,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麼啊???」張帆依然是死鴨子嘴硬。

「呵呵,你不知道我們再說什麼,我看你是再清楚不過了,這王氏是怎麼死的,你會不知道???」這宋捕頭繼續兇巴巴的說道。

「王氏?她不是上弔死的么???」張帆故作懵逼的樣子看了看宋捕頭,又看了看一旁沒有再說話的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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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什麼上弔死的,是被你用被子捂死的???」宋捕頭指著那張帆惡狠狠的說道。

「什麼?捂死的?」

「被張大哥捂死的。」

這在場的柳姓女子和那個董昌化都一臉震驚的看著那張帆。

而張帆呢,倒是很鎮定,此時已經開口說道:「大人,這飯可以亂吃,但這話可不可以亂說啊,你說我弟妹是被我捂死的,那你可有證據???」

「證據,證據當然有了。」

說完,這宋捕頭便來到了那大床跟前,一翻被子,指著上面的血跡說道:「這便是證據。」

「這血能說明什麼???」張帆嗤之以鼻的說道。

「這血跡便是你用這被子捂住王氏的口鼻時,留下的......」宋捕頭把之前陸路說的那捂口鼻造成死亡時的體表癥狀和上弔死亡造成的癥狀是什麼樣的說了一遍。

那柳姓的女子聽后,便有些懵逼了,於是便有些不解的說道:「按照宋捕頭的意思,這王妹妹再張大哥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死了,那我,那我看到的又是怎麼回事啊,我可是看到王妹妹再床上哭泣的,而後又上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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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陸路便開口說道:「這個也沒有什麼,只不過是一個障眼法而已。」

「障眼法,什麼意思???」那柳姓女子不解的看著陸路。

於是陸路便對著那柳姓女子解釋道:「這位姑娘,你見到床上的王氏了么???」

「沒有,我只是聽到一些哭泣聲。」柳姓女子搖了搖頭說道。

於是陸路便將那場景復原,於是又領著大家來到的窗外,陸路指著屋子裡的大床,說道:「這是不是你看到時的場景。」

隨著陸路的話說完,這屋子裡妝扮張氏的宋捕頭便一邊說著勸解的話,一邊假裝的哭泣。

這柳姓女子頓時眼睛一亮,剛想說話,卻被陸路打斷了,「這位姑娘,你先再這裡站著,我讓你進來你就進來。」

隨後陸路便進了屋子,然後就聽見一陣沙沙聲后,便聽見陸路說道:「姑娘,你將之前你是怎麼進來的再演示一遍。」

於是這柳姓女子又做了一邊之前的動作,隨著吱嘎一聲,房門被推開了,然後便看到陸路站在椅子上。

「這???」那女性女子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隨後又跑了出去,再在窗口前,陸路便不見了,站在門口陸路便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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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路從那椅子上下來,然後說道:「這就是利用一下視野盲區而已,其實這王氏一隻吊在這裡,而這人為了掩蓋這一事實,在大家將王氏從這吊繩上弄下來后,這人又將這吊繩往這邊拽了拽,目的就是,當有官員來此勘察的時候,從窗戶那裡可以看到吊繩。」

看到陸路將這上吊的戲法給破獲了之後,那張帆和他媳婦的臉便變得有些煞白了,但這張帆既然是死鴨子嘴硬啊。

「大人,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說我殺了我弟妹,我為什麼要殺她啊???」

陸路看了一眼這嘴硬的張帆,然後說道:「因為,因為你強-奸-了她,怕她將你報官,你不得不將她給殺死。」

「哈哈哈,大人,你在說笑話么,我強-奸-她,我為什麼......」

這張帆還要狡辯,卻被陸路再次打斷的他的話:「你真的覺得你做的事,沒人知道么,你騷擾這王氏,可不止一次兩次了。」

說著,陸路便又看向了那張氏,然後說道:「張夫人,我說的是不是啊。」

張氏沒有說話。

這沒有說話,陸路也沒有在意,而是繼續說道:「當然了,這些要是還不夠的話,我還有證據沒有說呢。」

聽著陸路的話,這張帆和張氏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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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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