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調查與線索(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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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的輸出慢慢被我提高到了勺柄目前所能承受的極限,而他的以太仍保持著相同頻率的掙扎。再繼續提高輸出下去就會傷害到他了,測試到了現在這個階段,儘管沒有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但能夠讓之前的猜測站穩腳跟就已經讓我十分滿意了。
「跟之前一樣。」我收回以太站起身,向勺柄的兒子解釋了以太靈極性的病理。
「我知道了。」勺柄的兒子很平靜地點了點頭,「那應該怎麼辦?」
我同給帚箕家一樣,寫了一封證明信給他,並叮囑他說,「到時候拿著去烏爾達哈商會館,直接給他們看這個就好。以後每周都會有人幫令尊檢查身體的。」
「謝謝。」勺柄的兒子很客氣地向我鞠了一躬,他起身的時候眼珠子提溜轉了一圈,剛張開口,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把那口氣咽了回去。
我看著他的欲言又止的怪異舉動有些不解,歪了歪頭:「請問,有什麼疑惑嗎?」
「不......不,沒有......」勺柄的兒子把臉不甘地扭向一邊。
看到少年這副模樣,大家面面相覷。
「有什麼難處嗎?」霜知問。
「沒什麼不方便說的,我們都是好人吶。」蜜芽芽趴在萊多米爾的肩膀上拍拍大貓的後背說。
「不,沒什麼,我們的事外國人少管。」勺柄的兒子語氣有些激動,向我們露出了兇狠的表情,只不過在我們看來,他這幅兇惡的模樣多少有些拙劣。
我嘆了一口氣,沒有太多的猶豫,在紙上寫上了一段話,一邊將紙片翻過來讓他能看到一邊說:「總而言之,這個對令尊的病情沒有什麼壞處,最好還是去看一眼吧,好不好?」
我沖他眨眨眼。
他看了紙上的內容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點了點頭。
我不動聲色地將紙疊了起來,風屬性的以太在我手中凝聚,將紙張撕成了無數的碎屑。我將碎屑攥緊在手裡,撒進了口袋。並向勺柄的兒子再次叮囑道:「不要忘記時間了哦。」
說完之後,我們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大家徑直走了出去。
重新回到太陽底下,陽光刺的我眼睛發痛。蜜芽芽「嘿咻」一聲從萊多米爾的身上跳了下來,問我:「怎麼不問他一些情報呢?」
「反正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我搖搖頭,「這孩子看上去有很多想說的東西,但是他不願意說,肯定有原因。」
「你覺得呢?」奎妮恩問。
「不知道,可能和身家性命有關係吧。」我揪了揪頭髮,「家裡這麼清貧,跟錢肯定是不沾邊了,他不願意說就別逼著他說了。」
「但是這也從側面印證了一點。」霜知補充道,「他肯定知道些什麼,總不可能是因為自己父親的情況很丟臉所以不願意說吧,好不容易有醫師願意幫他,還是免費的。」
「希望如此......」我嘆了一口氣。
「無地鼓座那邊有人去問嗎?」萊多米爾問。
「嗯,漢考克和他們那邊有關係,應該能問到。」我回答。
「如果有無地鼓座當天的出入和購票記錄就好了。」奎妮恩扶著下巴說,「這樣的話,找到和『貴人』可能有關的線索也說不定。」
「有點難呢,畢竟是六年以前的事了。」我說,「誰知道呢?畢竟無地鼓座可是黃金港最大的劇場,未必沒有呀。更何況那天發生了不太好的事,對吧。」
「我是樂觀不起來啦。」萊多米爾擺擺手。
「所以......」霜知湊到我面前小聲問我,「你給那個人看了什麼?」
「時間。」我說,「我告訴他,如果有什麼不方便說的,晚上十二點來樂水園找我。」
「為什麼?」霜知有些驚訝得仰頭問我。
「因為......」我停頓了一下,壓低了聲音湊到霜知的耳邊小聲說,「創造點機會。」
「你來幫我解釋吧。」我將酒神杖往地上杵了杵,杖頭上的寶石光芒一閃,人造元靈沙抱著雙手,鼓著個臉頰從裡面飛了出來。只不過,其他人都看不見他,除了學習過幻術的霜知。
霜知看到我杵杖子自然理解了我的意思,我將手中的酒神杖遞交給她,她接過杖子雙手握持,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沙的影響,我甚至能夠感受到霜知的以太從她身體里發散出來,沙也很配合地與霜知建立了溝通。
【拜託你了,元靈大人。】我用心靈同沙交流。
【知道了知道了,反正我就是個有用就到處使的工具人嘛!】沙有些氣囔囔地說,【是這樣的,我們今天一路的行程都是被監視著的。】
「這倒不意外。」霜知突然張口說道,讓正在討論的大家突然把目光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我沖大家比了個「噓」的手勢,大家明白后,心照不宣地重新聊了起來。
【不用張口啦,用心裡想的就行。】我用心靈交流告訴霜知。
【多少......有點不習慣......】我看著霜知有些不安地顛了顛手中的酒神杖,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這麼說,你能肯定這背後一定有幕後黑手,就是因為你發現我們被跟蹤了?】霜知問。
【是這樣的。】沙說,【對方是會隱匿行蹤的忍者,比起昨晚刺殺我們的那個要弱多了。古·櫻對以太的感知很敏銳,你們還在潮風亭的時候,她就讓我一直在附近巡邏了。】
【能確定對象在哪裡嘛?】霜知問,【需要我們去把他捉個現行?】
沙搖了搖頭:【如果讓他察覺到了自己被發現了,以他的身手你們未必能追上。所以我們打算設個套伏擊他。】
【可......這要怎麼做?】霜知問。
【這就是你剛剛問的問題的答案了。】沙攤開手,【古·櫻給那個魯加小子寫的其實是十一點在集合。】
【十一點?】霜知昂起了頭,【我明白了。你們認為忍者有能竊聽我們對話的手段,所以方才說的是十二點在樂水園見面。可,他們也不傻啊?十一點的時候,這個魯加提前出門,去的還是小金街,不就一眼看出破綻了嗎?】
【嗯,所以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十二點到樂水園去。得虧那個魯加小子長得高大,成年人里跟他體型差不多的一抓一大把,到時候把他和替身趁機對調,讓替身來見我們就行了。至於他本人想告訴我們的事情,古·櫻打算讓塔塔露和漢考克在無地鼓座替我們把話問完。】
【至於忍者嘛,到時候會有人來幫忙伏擊的。】
【這......但......】霜知有些混亂,【如果水月櫻說的都是真的,那以我的對忍者的了解,他們被我們抓住的第一時間就會想辦法自盡。就算你有把握救活他,他也不會出賣自己的主子呀?】
【如你所說,我們也不指望能從忍者們的手中套出什麼線索。】我告訴霜知,【水月櫻會幫我們認的。是不是水月家培養出來的忍者,她只消一眼就能認出來。】
【感覺還是有些太冒險了。】即便是來自心靈的聲音,霜知都有些惴惴不安。
【計劃確實漏洞百出。】我安慰她道,【但是剛剛那麼一瞬間,我能想到的辦法就只有這麼多了。況且,對方也不知道我們有多少底牌,我認為還是值得冒這個險的。就算計劃失敗,也頂多是失去了一個機會而已,不會改變多少我們處於被動的局面。但如果成功了,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那個忍者再強,大家都在一起的情況下,不會有事的。況且,那些忍者未必能監聽到我們說話的內容呢。讀唇語什麼的,也不是人人都會嘛。】
【希望如此吧。】
霜知重新睜開了眼睛,結束了和沙的溝通。我剛想從霜知手中接過酒神杖,才發現她牢牢握緊著它。
「不會有事的,我保證。」我輕輕撫摸霜知的手背。
「嗯。」霜知點點頭,捏了捏我的鼻子,「別忘了你以前說過的話。」
「不會的啦。」我抱著酒神杖挽住了霜知的手臂,「晚上一定一直待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