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事態

夜裡，大長老與二長老一同得知了賬房的消息，之前是何族長一直壓下來，可這次窟窿實在太大，實在填不過來了。

第二天一早長老們就到東升族族長門口，兩位傭人摁著曉朱，壓著他，堵著門口就要和何族長何剛說道一番。

族長院門。

兩人用手壓著何陸一同和長老等待著族長何剛的出現，片刻間長老兩人開始聊了起來：「聽說國家國庫最近緊湊，軍隊有些許異樣的動向。」

「好像是，春家東院的胖嫂子告訴我，國家在大肆告知國人們匈奴的德行，是不是要打仗了？」

「我孫子跟我說，最近都在命下人，往家裡屯糧，他真是越來越懂事了，越來越聰明了。」

「哎喲～」何陸在那裡嬉笑著，突然蹦噠了一下，踩到了長老的腳。

「你還像回事嗎？還像個人嗎？」大長老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的看著恨鐵不成鋼的何曉朱，然而有些許胖豬像的他（大名，何陸）獃獃地望著長老。

「要不是你的父親是族長，你早就流露街頭，餓死了。」長老氣急敗壞道。

良久，還沒等何族長從屋裡走出來。曉朱又開始傻樣的作梗。

曉朱雖然被摁著，有些疼痛不適，但是還是很往常的飾演著孩子的角色。「哈哈哈，糟老頭，哈哈……」心智如同孩子，根本無法自力更生，在常人看來除了在家裡，扔在哪裡都是死。

「你居然！！呵呼，不跟，不跟傻子一般計較。」深呼一口氣，長老自言語道。待到族長走出屋子。

「你的......」

話還沒說三個字，何族長何剛就將手擺了擺，頓了頓道：「我自己的兒子，我自己管，還輪不到你們倆老傢伙這樣放肆。」何剛依舊忘不了當年自己兒子的輝煌歲月。

在曉朱還沒有「變成」傻子前的故事：

曾經回憶的畫面……

書房，與族長獨處時：「父親，兒子想看會兒書不想去玩。」

「嗯，好孩子。」年復一年，優異的一面，在父親心裡根深蒂固。

花園，和母親父親相處時：「娘，看，這朵鳳蓮花和您一樣，這花是要送給您的」

「陸兒嘴真甜，真乖。」

「讓我來看看，哈哈你媽媽的確很美。」將家庭的氣氛氛圍調整的相當融洽。

還有一次家族會議上，當著很多族人的面，父親宣布家族唯一一個保送戰爭校院名額，給曉朱，還耍辣的豪言舉指著列祖列宗排列，說要讓他成為國家發動戰爭的謀略家候選人。

「父親，我想我還沒有準備好……」即是心裡話，也是脫口而出的話。

「陸兒，家族的重擔就挑負與你手了。」何剛鄭重地道。

「嗯，陸兒知道了。」

父親只是想將曉朱用做最鋒利的弓弩，去攀上皇室的兵器。

顧名思義，用刀就用在刀刃上，如果一個人沒有價值，那麼這一個人就會被世界所淘汰，那些態度，對待，待遇，抬舉等都會低落，甚至是煙消雲散。

族長他寄託著無限夢想的希望，嚮往自己的孩子在將來成為一個自己最想培養成的人，可惜命運弄人，如今這一遭，令人窒息的打擊，就如同身挨數刀，也難以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