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叫帶薪休假
「下次再見,小鬼們,有什麼事報我的名號!」凱撒揮手告別。
不遠處卡普正雙臂交叉等待著凱撒。
「凱撒大哥,你要記得想我啊!」麗娜嬌滴滴的撒著嬌,眼含淚光,楚楚可憐。
凱撒嘴角一抽一抽的,這小鬼哪裡學來的。
「好了,小鬼們,下次再來看你們!」凱撒漸行漸遠,慢慢消失在眾人的目光之中。
「凱撒老大,你要保重自己啊!你等我長的,我一定要當你手下第一大將!」列恩向著凱撒離去的方向大吼道。
「列恩我才是凱撒老大第一大將。」一旁的小男孩凶神惡煞的說道,一把便要把列恩教訓一頓。
「你以為我怕你呀,蓋亞!」說著就開始互毆起來。
登上軍艦的凱撒望著廣闊無垠的海洋,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卡普默默走到凱撒旁邊,扶著圍欄問道:「怎麼,小鬼,有什麼不放心嗎?」
凱撒轉過頭來:「倒是沒有什麼不放心,就是沒想到這麼快就離開了馬林梵多,我還有好多口味的烤肉沒吃夠啊!
卡普大笑起來:「就為了這個事情啊,等到了地方也有很多好吃的烤肉,還有很多的美食呢。」
凱撒雙眼放光:「老爺子,我們這是去哪裡呀!」
「東海,風車村,我的故鄉。」卡普答道。
凱撒有些疑惑:「我們去那裡幹嘛?不對?好你個老東西,居然拿我當擋箭牌,然後請假回去休假對不對!」
卡普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居然被你這個臭小鬼猜到了。沒錯,我就是回去度個假。」
看著卡普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凱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混蛋,怎麼這般不要臉皮啊!
凱撒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越想就越想打卡普。但是自己又打不過,還是被吊打,得不償失啊!
最後一切的不滿,一切的怨恨隨著一聲哀嘆煙消雲散。
「算了算了,沒什麼好生氣的,習慣了,要心平氣和嘛。氣壞了身子不好。」凱撒自我安慰,盡量不想這事。
「這次回去主要是為了訓練你,大山才是適合修鍊的地方,東海也有數不勝數的海賊,也可以給你練練手。」卡普解釋道。
這一聽訓練,凱撒頓時來了興趣,自己可是很想再和斯摩格打一場的,等我學會了武裝色霸氣,那時候單手拿捏住他。
想到這裡,凱撒不由的笑了起來。
——
「村長,卡普中將回來了!」一個男人跑到村長面前,大聲喊道。
「哦?居然是我們的海軍英雄回來了?這不是剛走沒多久嗎?怎麼回來的這麼快呀!」帶著疑惑,風車村村長快步來到碼頭前。
只見一艘巨大的軍艦向風車村緩緩駛來,船頭是卡普特有的狗頭標誌,讓人一眼就認出來,這是卡普的軍艦。
一會後,軍艦停靠在碼頭,卡普和凱撒走下船去。
卡普回頭告訴幾人,先回馬林梵多,自己在和凱撒訓練完以後通知其他支部,然後自行返回馬林梵多。
就這樣,在卡普的帶領下,凱撒走進了這個村莊。
街道上是節次鱗比的木屋,基本上都是兩層或三層,有的是住房,有的是商鋪,基本上是一層是商鋪,二層是住房。
卡普閑庭漫步的走在風車村的街道之上,身上沒有披著正義的皮膚,而是厚實的羽絨服。
畢竟才二月初,嚴寒未去,風依舊是那麼冷。
銀裝素裹的風車村,帶著別樣的鄉村美景。
「喂,卡普中將,你這次怎麼回來的這麼快呀!上次不是剛把假休完嗎?」村長走了過來,問道。
「哈哈哈哈,這次回來主要是特訓我旁邊這個小子。喂,凱撒,打個招呼。」卡普踹了一腳凱撒。
凱撒橫了一眼卡普,舉了舉拳頭,最後還是放了下去。
「喲,嗨,你好,村長,我叫凱撒。」凱撒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
「哈哈哈哈,好好好,凱撒你吃飯了嗎?要不去村長家吃點。」村長禮貌的邀請凱撒到家做客。
一聽可以吃飯,凱撒當機立斷想答應下來。
卡普卻舉手打斷:「村長,我們這次回來有事,我們先上山了,有機會再聊。」
說完,帶著凱撒往島的另一端走去。
戈爾波山,山林鬱鬱蔥蔥,孕育著許多珍奇野獸,哪怕是大雪覆蓋的冬季,也掩蓋不了樹林的生命。
卡普和凱撒來到一座木屋面前,敲響大門。
一個雄偉的女人開門大吼道:「吵死了哪個不要命的,敢敲我山賊達旦的門!」
「是我,達旦,沒想到這麼久了,你還在做山賊的勾當啊!」卡普有些揶揄道。
「卡,卡普先生,您怎麼回來了?您不是前不久才回來過一次嗎?」達旦嚇的往後大退了幾步。
布簾后兩個年輕人探出頭來,一個面容有些成熟,膚色古銅色,腦袋頂著一個紅色雞冠頭。
一個身材矮小,腦袋大,帶著一個白色帽子,身上別著一把劍。
「沒什麼,我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訓練這個小鬼,艾斯怎麼樣了?」卡普想起前不久剛剛送來的艾斯。
「艾斯嗎?沒事啊,現在在午睡呢!」達旦征征的回答著卡普的問題,她十分懼怕卡普,要不是因為是老相識,作為海軍傳奇的卡普,早就把她抓進監獄了。
「是這樣啊。要是不打擾的話,我還沒吃午飯,你看……」
「卡普先生還沒吃飯啊!那肯定不能耽誤啊!多古拉,馬古拉,快去準備食物!」說完達旦邀請卡普和凱撒進了屋。
屋內也是一片祥和溫暖,一個嬰兒正在安詳的睡在襁褓之中。
「老爺子,這個孩子不會是你的孫子吧!」凱撒湊近到卡普耳邊說道。
卡普嘆了一口氣:「不是,是故人之子。」
見卡普神情有些低落,凱撒已經幻想出了什麼叫故人之子!
「那老爺子你有兒子嗎?」凱撒有些好奇問道。
卡普回答道:「有一個,只不過他說他要當什麼革命家去了,我也好久沒有聽見他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