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不是人乾的!
「怎麼會這樣!」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一個活生生的人,居然被吸幹了精元,這怎麼讓人相信。
師父搖了搖頭:「你還記得之前死的那五個女孩嗎?其中他們的死因你還記不記得。」
我想起那些畫面,不由得心裡有些發毛。
的確,不光是這個姑娘,是死的這六個姑娘都死的太過離奇和詭異了。
基本上每個都死的特別慘,不過有一個共同點特點,就是屍體很快就腐爛了。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記得師父,這六個女孩死狀都太離奇了,什麼人這麼狠毒啊。」
其實這樣離奇的死法,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這是連環殺人案。
師父卻搖了搖頭。
「這不是人乾的。要不是我提前通知老林把屍體用冰塊處理,估計現在也爛乾淨了。」
聽到這話,我後背又是一陣的發涼。
不是人乾的?難道說是……
隨後師父便在房間裡面探查了起來,不一會兒在角落裡發現了一撮白毛。
眼睛一閉,牙一咬。
「果然,是那個畜生!孽障啊!」
看見師父有了頭緒,我便說道。
「師父,這事這麼危險,要不然咱們報巡捕房處理吧。」
師父從口袋裡抽出一根香煙點上,吐了個煙圈。
搖了搖頭:「找巡捕房沒用的,要是找巡捕房能把事情解決了,也就用不著咱們來了。再說了,我不是給你說了嗎,這件事情跟你有關。」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之前的那五具屍體,有些也是報了巡捕房。
當時的屍檢結果就讓我大驚失色,那些人身上連一點指紋痕迹都沒有。
更恐怖的是這些姑娘身上一點掙扎跡象也沒有。
「師父,這女孩的精元都被吸幹了那她們是不是連往生的機會都沒有了。」
夏老頭點了點頭。
「這兇手太狠毒了!」
我的憤怒到了極致。
殺人不過頭點地,如此行兇天理不容!
夏老頭嘆了一口氣,香煙在空氣中緩慢的燃燒。
「這就是我為什麼不讓他們家人過來的原因,怕他們接受不了。」
「那這東西還會害人嗎?」
我有些不甘的說道。
俺們山村裡本來就男多女少,死的還是這麼漂亮的女娃子,咋不讓人心疼的。
「會。」
聽了這話,我腦門上再次冒出了虛汗。
師父嘆息了一聲,拿起箱子里的針線給姑娘縫合傷口。
半晌之後,師父看著眼前女孩,嘆息了一聲,跟我說道。
「今晚上你就在這裡守夜,這姑娘的死跟你有些牽扯,你在這裡給她念一晚的地藏經吧。」
我愣了一下,然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師父您不留下嗎?」
師父沖我淡淡笑了笑:「我要是留下來,估計那東西就不來了。」
我不太明白,不過師父說的准沒錯。
師父跟這家人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便匆匆離去了。
夜深了,我念了大概有幾百遍的地藏經了,感覺有點累,靠著炕沿便睡了過去。
半夜裡,一股冷風灌進了我的后脖頸子,我一個機靈便醒了過來。
只見女孩的父親站在門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沒有一點神色,就像是死人一樣。
我嚇了一跳,緩了緩神,問道。
「叔,你咋過來了。」
男人笑了笑,那聲音聽上去特別的滲人。
「沒事,過來看看你。」
我長舒了一口氣,給他搬了凳子。
剛想要跟他說說話,月光照進了房間,這時候我才發現,男人的影子竟然像是一隻兩腳站立的動物!
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強裝鎮定,坐在了男人的對面。
他定定的看著我,忽然間陰笑了一聲。
月光映在他的臉上,白煞煞的,那笑容也是皮笑肉不笑的,看上去十分的滲人。
「我,我給您倒杯茶。」
我兩腿有些發軟,起身想要去門外拿暖瓶。
頓時男人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直勾勾的看著我的背影。
我剛要走出門,門砰的一聲,自己關上了!
我急忙回過頭去,他的目光正好落在我的身上。
那種陰森的笑容讓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要掉下來了。
我手緊緊攥成了拳頭,全身抑制不住的顫抖。
接著我看著男人站了起來,腦袋一側,發出咯咯的骨頭聲音,陰森至極。
接著,男人似乎是變了樣子。
那張慘白的臉上白毛漸漸冒了出來,眼睛也漸漸變成了血紅色,漆黑的指甲慢慢冒了出來。
整個房間都變得陰冷無比。
張開口,一團濃濃的霧氣冒出。
「小子,你多活了十八年,拿了我的東西,也該到了還賬的時候了。」
沒法子,我只能裝傻充愣,一臉憨笑的說道。
「叔,你說啥來,我咋一句也聽不懂。」
「咯咯咯。不懂?沒事,你馬上就懂了!」
接著,他也不跟我廢話,白色的爪子黑色的指甲泛著金屬光澤朝著我這邊猛地撲了過來。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雙腿一軟,差點倒在了地上。
這下完犢子了!
萬念俱灰之時,房門被猛地踹開。
一枚通寶血銅幣對著男人瞬間飛了過來。
「咣當!」
就像是金屬相接的聲音一樣,那東西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師父!」我急忙跑到了夏老頭的身後。
夏老頭從另一個箱子里取出幾張黃符,口念玄咒,幾團火焰憑空而起,沖著男人便飛了過來。
男人一齜牙,一陣黑色的霧氣滕然而起。
等我回過神來,屋裡已經空空蕩蕩,那人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人跑到哪裡去了?
「這麼多年了,這東西果然還在。」
我大口穿著粗氣,這時候,女孩的父親再次走了過來,嚇得我連忙指著他說道。
「師父,師父,他又來了。」
師父看著我嚇壞了樣子,笑了笑。
「沒事,別怕了,這是你林叔。」
這時我才漸漸明白過來,剛才是我著道了。
半晌之後,我逐漸冷靜下來,看著師父,慢慢問道。
「師父,那東西到底是個啥,為什麼他說我多活了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