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
白笤知道這個男人只是路過的,便把被子夾在胳膊肘里,去找眼鏡大姐還被子了。
……
一轉眼已經到了十點多,白笤一直在避難所里閑逛,她沒有地方去,又不想麻煩別人;她一腳把旁邊的石子踢走,心裡很是煩躁。心裡一直在吐槽自己的舅舅,可是她剛在心裡罵完第一句手機就響了。哦,原來是許慶的電話來了。
「喂,笤兒。想我了嗎——」
「還好。」
「我都聽紋燁說了,你這兩天在避難所怎麼樣啊。」
「你就放心吧,身體上並沒有任何異常不過,心情不是太好。」
「是你太孤獨了么?」
「不知道。」
「他沒管你么。」
「我只是沒麻煩他,因為找他等於找麻煩。」
「嗯,哦,對了,我的材料還差一點就收集完了,比想象中的進度快了許多。明天大概就能見到我了。」
「好,我很期待你帶回來的成果。」
「那拜拜了。」
「好。」
白笤掛完電話感覺整個人都自在了許多,這樣最起碼未來又有了一絲解決喪屍危機的希望。以後白笤逛著逛著就逛到了軍隊訓練處的門口,她大概掃了一下,周圍沒什麼人。就直接進去了。看到一個吊式沙袋和旁邊的幾雙拳擊手套,她猶豫了一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徑直走過去把手套帶了上去,對著沙袋來了幾下。
白笤的力道不是很大,沙袋被捶到半空三十五度左右。反應速度不是太好,剛開始打兩下就會被彈回來的沙袋給撞到;她連續打了將近兩個小時,力道和反應速度越往後越大,快。
她累的喘大氣,哈出來的氣雖是白的,但是給人的感覺像是燃燒的火紅色。她的行為被個教官看到了。那個教官叫她停了下來就毫不猶豫的走到白笤的面前。
「小姑娘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出手力道這麼好,以前是不是練過?」
「跟著朋友練過一段時間。」
白笤回答問題的態度和聲音都很平淡。並且沒有直視那位教官。
「哦,原來是這樣。那,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白笤故意微微皺了皺眉頭,讓這位教官知道自己不想說,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站了有十多秒;白笤看他還不肯主動開口,於是就直接把手套脫了下來甩給了他一句話不想說背上自己的包就走了。
練習完已經快一點了,她隨便找了一棟樓,坐著電梯上了頂層。又順著樓梯爬上了樓頂,這個小區的樓並不是太高,每棟樓只有十六層;她坐在樓頂的邊緣,打開背包將自己的保溫杯拿出來喝上了一口熱水,又拿出了兩包代餐麵包和一片壓縮餅乾。
白笤吃完之後又在這裡坐了好久,坐在這裡可以看到避難所的一般分。涼風吹在她的臉上,但是她並不在意。
幾輛軍車從大門口進來,救援隊回來了。她看到第一個下車的是趙紋燁,自己撇了撇嘴。然後就掏出手機玩消消樂。
一玩又是大半個小時,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就把手機關了裝在口袋裡。一抬頭看到了遠處的一些男人聚集在軍隊宿舍的門口,他們看起來不像是軍人;隨後就看到研究所突擊隊二隊的隊長——陸蕭。
陸蕭張了張嘴,對那些男人說了些什麼。可惜離得太遠聽不到,雖然他們有的站的不是很筆直,但是表情都很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