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閆修竟是蘇九炎

第47章 閆修竟是蘇九炎

沒等家丁收拾出房間來,藍長青已是把幾人帶去了他的房間,給他們輸起了真氣。

其實蘇九霖和秋楓傷勢都不重,只有連續打了兩場的閆修傷多些、氣息更亂些而已。

如之前一樣,在藍長青給蘇九霖輸真氣時,還是輸不進。好在蘇九霖傷得不重,自行調息一番后已是沒什麼大礙了。

隨後藍長青也是問起了蘇九霖是否知道了為什麼輸不進真氣,蘇九霖也老實回答了他並不知道。

輸完真氣,藍長青就要給三人包紮傷口,秋胤雪和藍蘭也就出去了。

由於秋楓只是皮外傷,加上藍蘭又想跟他說話,他就沒包紮傷口也出去了。雖然蘇九霖也是這般情況,但他卻不想出去,留在了房間里。

「你啊!怎麼那麼久才來?而且還學壞了,來了都不出來找我!」一出來藍蘭就對秋楓動起了手,又是掐又是拍,責怪起了他。

「哪裡啊?傷一好我就趕來了。」秋楓連忙解釋,「我也是今天才到的,路上都沒敢多待。」

就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房間里卻傳來了蘇九霖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但房外幾人還是能聽得清楚。

「你的這串瓔珞是從哪裡來的?」

蘇九霖本是在一旁打坐調息的,卻不小心看到了藍長青在給閆修包紮胸前傷口時閆修脖子上露出的瓔珞,瞬間就站了起來。

「什麼從哪來的?你不是想說這串瓔珞是你丟的吧?」閆修說著就把瓔珞藏了起來,「我告訴你,爺爺收養我的時候我身上就有這串瓔珞了,是吧爺爺。」

「是啊。」藍長青點了點頭。

閆修隨後又拿起掛在他脖子上的瓔珞看了一眼,說道:「可能是我爹娘買給我的吧!」

聞言,蘇九霖卻慢慢朝閆修走了過去,其表情顯得很是震驚。

「閆兄我記得你比我大兩歲,今年二十二了是吧?」

「是啊。」閆修有點疑惑蘇九霖為什麼問他年紀,「爺爺收養我時我大概兩歲的樣子,如今應該也快二十三了。」

「藍爺爺,你是不是在巫山縣一處懸崖邊收養的閆兄?」蘇九霖又問起了藍長青。

「是啊,這你也知道?」藍長青說著就轉頭看向了閆修,問道,「是你告訴他的啊?」

「我才不會沒事跟別人說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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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蘇九霖已走至了閆修近前,隨後他就猛的把自己的衣襟拉開了,露出了掛在其脖子上的瓔珞。

「嗯?」閆修看見蘇九霖脖子上的瓔珞后,馬上就拿出了自己脖子上的瓔珞跟它進行對比,發現居然是一模一樣的。

此時,蘇九霖卻自顧自說了起來。

「二十年前,蘇家被寧王陷害。好不容易從京城逃到巫山,卻還是被天元門和東廠找到,被追至了一座山上。眼看再上去前面就是懸崖,而後面又都是東廠和天元門的人,當時我娘就把年僅兩歲、在路上睡著了的我哥藏在了一片林子里。」說著說著,蘇九霖眼裡已是有淚花閃動。

「再後來,從京城逃出來的蘇家十多口人就被逼得跳下了懸崖。幸得上天憐憫,我爺爺、二爺、南叔,還有我爹娘在江中抓到了一塊浮木,隨著浮木漂進了一處隱秘山谷,這才逃過一劫。哥!」

「我終於找到你了!」

說完,蘇九霖一下就抱住了閆修,大哭了起來。

「喂,小九九,你幹嘛?什麼『哥』啊?誰是你『哥』啊?」閆修被蘇九霖搞的有點懵了,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雖然我還沒成親,不知道我喜不喜歡女的,但我能確定的是我不喜歡男的。」閆修還在繼續說著,而蘇九霖也還在繼續哭著。

「大男人的,你哭什麼啊?藍蘭都從沒哭過。」看著蘇九霖還在哭,閆修也是安慰了起來,「好了好了,別哭了,我們還是先搞清楚再說,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

「有什麼誤會啊!」蘇九霖聞言馬上就激動了起來,「你是不是不想承認是我哥啊?」

「就算年齡、地點都是巧合,那這個瓔珞怎麼說?這是我們外婆送給舅舅和我們娘的,世上只有六串,舅舅那裡有三串,我和娘各有一串,還有一串就是你身上這串。」

聽蘇九霖這麼說,閆修也是皺起了眉頭,他跟著藍長青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的確是沒見過跟他身上一樣的瓔珞。

「爺爺,你不是說我姓『閆』嗎?」閆修馬上問起了藍長青。

「我哪知道你到底姓什麼啊。」藍長青白了一眼閆修,「當時我跟藍蘭父母從巫山路過,是在一個半山腰林子里的一所小木屋前發現你的,你當時正在哭。然後我看到屋內有塊靈牌,是一個叫『閆通』的給他父親『閆國』立的,我就以為是你爹給你爺爺立的,就以為你姓『閆』了。後來我們在林子里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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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月都沒見有人來找你,就留下紙條寫了我們的去處,然後就把你帶走了。後來藍蘭娘就給你取名『閆修』了。」

「唉!」藍長青說著就嘆了口氣,「怪不得當時路過那片林子的時候那附近沒有鳥獸出沒,原來是剛剛經歷了一場人間的生死離別。」藍長青走南闖北五十多年都沒見過跟閆修脖子上一樣的瓔珞,此刻已是相信他就是蘇九霖失散的大哥了。

「難道我真的是小九九的哥?」閆修雖然很懷疑自己是蘇九霖的大哥,但他始終覺得哪裡不對。

「我找了你八年了!」見閆修還不承認,蘇九霖又激動了起來,「要不就滴血認親!」

「好好好,你是小九九,往後我就是大九九。」聽到要滴血,閆修立馬慫了,「只要不滴血,你說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好不好?」

「本來就是!」蘇九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那明天我們去見外公。」

「啥?外公?你找到你外公,不是,我們外公了?」

「嗯,還有舅舅、舅媽、表哥、表嫂、侄兒……」

「那個,弟啊!」閆修說著也是咽了口口水,「你看外公在那又丟不了,咱不是還沒找到咱爹嗎?咱還是先去找咱爹吧!」

「那好,先找爹。」

見蘇九霖答應,閆修也是偷偷抹了把汗。其實認蘇九霖做弟他都有些不願意,一下子又要認他那麼多親戚,從沒想過有一天能有親人的閆修是真的接受不了。

不過說到這裡,一向樂觀的蘇九霖卻難得的愁眉苦臉起來了,他告訴閆修他已經來了恩平城三個多月了,卻是一點他父親蘇鳴峰的消息都沒找到。

「剛來的第一個月,一點關於爹的線索都沒發現。於是第二個月開始我就不斷在城裡傳播蘇鶴海後人在城裡的消息,想引人來抓我。我一開始想的是我可以反抓那些人從他們口中逼問消息,就算問不到爹的消息,至少也可以知道有誰想對我出手,然後我就可以去問那人。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一開始,城裡的確多了許多官兵,出城更是嚴了不少,需要在縣衙設立的檢查口拿到出城文書才能出城。不過,卻始終沒人來盤查我。甚至是我就站在城門口和縣衙門口說我是蘇家後人,都沒人理我。」

「既然這裡查不出什麼,我想過兩天就去京城的刑部,哥你陪我一起去。」

「行!沒問題!不滴血你說什麼都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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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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