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聞
三個人第二天一起下了秘境,乘車趕了一天的路才到了附近一個比較大的城市。漢娜和尤里打扮成女僕,而麗薩則是一個貴族小姐的打扮。看這組合是哪家的小姐出來帶著女僕逛街了,倒也算和諧。雖然尤里並不顯眼,可是麗薩和漢娜兩個人可都是大美女。走到哪裡都很扎眼。更是有不識相的人拿著鮮花上來告白。麗薩一貫的冷若冰霜理都不理。唯一一個理會的就是一個喝多了酒的醉漢。那個醉漢非要上來跟麗薩交個朋友,麗薩被糾纏的煩了,躬身微笑行了一個禮。然後踢起裙子就朝那個人襠部踢了一腳。尤里看了都替那個人疼,一副若有所感的表情。不知道踢的重不重,反正過了那條街轉彎了,那個人還沒爬起來。
打探消息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服裝店和別人閑聊。麗薩和漢娜倒是沒什麼,但是看著那些穿著內衣進進出出試衣間的女人,尤里臉一陣紅一陣綠,尷尬的直扣腳指頭。要是那些時裝店的女人知道他是個男的,估計最輕扒一層皮,重的可能直接押到監獄關起來了。在他們和那些老闆顧客閑聊的時候,他們聽到了一個悲傷的消息。
老爹去世了。
聽到這個消息尤里的心沉了一下。雖然他跟老爹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老爹一直對自己很照顧,他能夠感受出老爹對他的器重和關照。收辛薩羅和德瑞普那麼久,老爹從來沒想過要讓他們去魔法學院,而自己去了短短几個月,老爹就安排他們去魔法學院學徒。這些安排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老爹的音容笑貌還在尤里的腦海里就像昨天,而現在他已經再也見不到老爹了。
從服裝店出來,尤里渾渾噩噩的走在街上。麗薩和漢娜見他這樣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在他身後默默的跟著。
「我想回一趟湖畔鎮。」漢娜以為麗薩會拒絕。因為她一直是那樣謹慎。沒想到麗薩卻同意了。她知道不論如何尤里都會去的。如果硬不讓他去,他的這個心結恐怕一直不會打開。
在城裡採買完東西,他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了。因為他們裝扮的問題,他們開了兩個房間。一間是貴族小姐的,一間是兩個女僕的。麗薩覺得有些不妥就把漢娜喊了過去,後來擔心尤里,把尤里也喊了過去。尤里睡在地板上,兩個女孩子睡在床上就這樣過了一夜。麗薩也很頭痛這樣的事情,畢竟兩個女孩子,一個男孩子確實有許多不方便的地方。漢娜卻沒有這樣覺得,甚至和尤里睡一個房間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第二天一行人匆匆回了秘境。尤里本來想早點收拾東西走,麗薩不同意,非讓他把所有裝備都打造完才肯動身。她的理由很簡單,如果不能夠強化自己的實力,就必須在裝備上有所強化。不知道在前面等待的是什麼,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冒險,所以必須做好完全的準備。尤里知道她說的有道理,也就不再反駁他。
很快一柄藍色的短劍做好了,樣式還是自己所用的那把,只是他融合了五種魔法屬性打造出來的。因為材料的累積,那柄短劍的元素屬性也有了巨大的提升。當他操縱那把劍,操縱御風術飛到天上,召喚出幾種不同的威力得到巨大增強的魔法的時候,他甚至有了一種在千軍萬馬中都能夠來去自如的自信。這一幕,漢娜看得如痴如醉。風吹起尤里的衣服和頭髮,他持著那柄像黃金一樣晶瑩的短劍,在天上,召喚出一片雷電。那場景就像是一個下凡的神在召喚著正義的審判。如果說漢娜心中有什麼英雄的形象,尤里現在的樣子恐怕就是那樣吧。
麗薩看到沃瑞的武器,也有點想做一把全屬性的武器。又想到自己最擅長的風屬性的魔法,還是覺得作為一個劍士,強大的風系魔法更有用一些。
隨著一陣咒語的吟唱,沃瑞朝尤里飛了過去,嗖的一劍刺向了尤里。在一旁的漢娜吃了一驚。麗薩的老毛病又犯了。
尤里來不及念誦法術,操縱風翼術直衝地面,在落地的剎那一個閃現術出現在很遠的地方,短劍一扔認輸投降。
「真沒意思。」麗薩收起即將刺向尤里的長劍,有點不滿的走開了。
休整一夜,三人換上裝束駕車往湖畔鎮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