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要離開我
演唱會結束已經是凌晨，而cat的手機卻始終沒有斷過，到後來他索性就不接了。
李健剛下台換好服裝，見狀以為出了什麼事，便問道：「這麼晚了誰還找你？」
「都是圈內那些經紀人打來的。」cat喝了口酒接著道：「有讓楚牧做演出嘉賓的。」
「有希望楚牧授賣《消愁》版權的。」
「有想邀請楚牧寫歌的。」
「這些人沒有楚牧聯繫方式就打電話找我來了，不管了，先晾著他們再說。」
說著cat又喝了一口。
「你少喝點，別帶壞他們。」李健看到楚牧楚小棠面前也分別打開了一罐啤酒，指責道：「你給他們酒的？」
「今天演出效果這麼好慶祝一下嘛。」cat故作委屈道。
楚小棠道：「李健哥，我們就喝一罐不礙事的。」
李健聽了點點頭也不再勉強，轉而對楚牧道：「今天上台感覺怎麼樣？」
「像做夢一樣。」
「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我能和李健哥一起在舞台上合唱一首歌。」楚牧激動的說道。
李健打開一罐啤酒喝了一口道：「楚牧你天生就是為舞台而生的，更是為音樂而生的。」
「昨天徐丹老師把你講的天花亂墜的我都還不相信，說起來還得謝謝她呢。」
楚牧也道：「嗯，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去清h當面感謝她的。」
李健道：「聽你這麼說是真的決定不上大學了？」
楚牧道：「嗯，早就決定了。」
李健道：「以後無論什麼時候需要我幫忙的打電話給我，或者找cat就行。」
「謝謝健哥，謝謝貓哥。」
cat又打開一罐啤酒喝了一大口道：「健哥這麼幫你，要不楚牧你就把《消愁》授權給他得了。」
李健聽了連忙制止道：「你是不是又喝多了？」
「當然可以，只要健哥喜歡我把這首歌免費送給健哥就好了。」
楚牧不以為然接著說道：「我還有好幾首如果健哥不嫌棄都拿去好了。偶像能唱我的歌是我的榮幸。」
楚牧想著自己從2022年來，現在是2004年。
雖說近些年來樂壇不景氣，不過04年以後的好歌還是有不少的。
自己隨便抄個幾首，也算是報答健哥的知遇之恩了。
「真的么？」cat顯得異常激動：「那咱們可說好了，楚牧還有什麼歌，現在來兩首唄。」
看著cat，又看看李健，再看著小棠。在幾人期待的目光中，楚牧起身拿過吉他，借著微醺的醉意彈唱了一首《南山南》。
一曲畢，幾人紛紛鼓起掌來。
楚小棠與cat意猶未盡，嚷嚷著「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楚牧想了想，又彈唱了一首《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楚牧你真是個天才！」cat由衷誇讚道。
一邊的李健我是連連點頭。
楚牧收起吉他重新坐了下來：「健哥這三首歌如果你喜歡就送你了，明天我就把這幾首歌的詞曲給你拿過來。」
楚牧知道李健雖然現在挺火的，不過在之後一段時間會稍顯落寞。
在多年以後憑藉芒果台的一檔明星歌唱類比賽才會再度大火。
如今有這三首附和他聲線的歌曲加持，肯定能將目前的熱度持續下去。
李健還沒說話，一邊的cat迫不及待道：「那我先替健哥謝謝你了。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來大家干一杯。」
「乾杯。」楚小棠率先跟著舉起了酒。
四人聊到一點多，酒會才算是結束了。
cat早已經醉了，被人帶去了房間。
李健早早已經吩咐了工作人員給楚牧楚小棠開了兩個相鄰的兩個房間。
李健今天很高興，也喝了不少的酒。和兩人打過招呼后便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楚牧楚小棠倒是沒喝多少酒，兩人酒量本來就不好。
喝完那一罐之後李健便給兩人拿了飲料代替酒了。
將楚小棠送到房間前，楚牧交代道：「不早了，快休息吧。」
「嗯。」楚小棠的臉上浮現著紅暈，說不出的可愛。
替她關好房門，楚牧拿著自己的房卡打開了旁邊的一個房間。
關好門，楚牧想著應該先把那三首歌的詞曲給寫出來，明天好直接交給李健。
剛寫完，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楚牧收好稿子，上前打開房間，門口是楚小棠。
「哥，我害怕，我能和你一起睡么？」
「不行。」楚牧本能的拒絕，自從知道了兩人並不是親兄妹，楚牧心底開始本能的與顧小棠保持距離，以避免兩人有過分親密的舉動。
哪怕他們並不是親生兄妹，在楚牧心裡，楚小棠一直是他的妹妹。
「哥，你變了，以前你不會這樣的。」楚小棠說著便要哭出聲來。
為了避免誤會，楚牧連忙將她帶回她自己的房間。
「那這樣，等你睡著了哥再回自己房裡。」楚牧安撫楚小棠躺到床上。
「哥，我好想爺爺。」
楚牧摸了摸楚小棠的頭，燈光將她原本白裡透紅的皮膚襯托的更加白皙：「快睡吧，哥哥明天帶你去交大玩。」
以前只要睡不著的時候爺爺便會摸著她的頭哄她睡覺，久而久之楚牧自然也知道了楚小棠這個習慣。
過了十分鐘，楚小棠終於睡著了。
楚牧將一個被子給她蓋好，調好空調溫度，關了燈，正準備悄悄走出房間里。
突然聽到楚小棠低聲抽泣起來。
「小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楚牧走到床邊俯下身來輕聲問道。
楚小棠閉著眼睛還是抽泣著。
「沒事的，哥在這一直陪著你。」楚牧知道她肯定又做噩夢了，自從爺爺走了以後她便一直做噩夢。
「不要離開我。」顧小棠喃喃自語道。
楚牧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著：「哥會一直在你身邊，別害怕。」
正說著，顧小棠一把抱住了楚牧。
兩人就這樣一起躺在了床上，楚牧生怕會弄醒她，也不敢動彈。
不知過了多久，楚小棠終於停止了哭泣，也不再喃喃自語。
楚牧這才解開她的手臂，隨後重新給她蓋好被子，退出了房間。
楚牧走後，楚小棠睜開了眼睛，她從來都沒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