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倉楓義
時間:1995年1月
地點:日本東京東京警視廳
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走進白馬警視總監的辦公室,將一份文件交給坐在辦公椅上的老頭說道
「不知道你突然找我回來,想幹嘛?」
「楓義,我想你也聽說了,有關我們警視廳的一些流言蜚語。」
「嗯,不就是什麼靠著偵探才能存活的警察組織,什麼的嘛。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呢?」男子沒有看白馬警視總監,而是轉身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說道,「我又不是警察,你們警視廳有什麼流言蜚語與我何干?」
「楓義,我想請你來幫忙。」白馬警視總監語氣平和的說道,「你是馬里蘭大學最年輕的碩士,更是哈佛最年輕的博士。不僅如此,你幫助國際刑警和FBI破獲了許多大案、血案,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帶領警視廳走向新的未來。」
「白馬,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會接受的。」男子起身,嚴重透露著無盡的恨意,「我的父母是怎麼死的,白馬幸三郎你不要忘了!」
「楓義......」白馬警視總監在男子的話語中低下頭,沉默了許久,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恨我當年迫於輿論讓你父親背鍋,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如果我不這麼做,那麼警視廳的壓力就會非常大,群眾會認為警視廳因為你父親的身份而包庇兇手。」
「可事實的真相是我父親是無辜的!那個領導輿論的才是真正的兇手!而我父親到現在都沒有得到平冤昭雪!」男子越說越氣憤,臉色更是被氣的張紅,伸手指著坐在那裡的白馬警視總監,「白馬幸三郎,想讓我蛇倉楓義幫助警視廳,沒問題。」
「真的!」白馬警視總監猛地抬起頭,看著蛇倉楓義,嚴重的激動之色那是顯而易見的。
「聽我把話說完。想我幫警視廳,可以,但我有三個條件。」
「好,沒問題。別說三個,就是三十個三百個,只要合理、我能辦得到,我都答應。」
白馬警視總監此刻已經激動地從沙發上站起身,快步來到蛇倉楓義身邊,蠟燭他的手說道。
「哼,你先別高興的太早。」蛇倉楓義甩開白馬警視總監的手,說道,「第一個條件,我要我父親,平冤昭雪,恢復他生前所有榮譽,並且,追授他為功臣!」
「沒問題。」白馬警視總監想都沒想的直接答應,說道,「這個我會向警察廳上報的。」
「第二條,我個人事務繁忙,自然沒有辦法向其他警察那樣朝九晚五的上下班。所以,出了必要的案子外,我不會出手。同時,我在日本的所有行動警視廳不得干涉。」
「可以。」白馬警視總監點點頭,補充一條說道,「但你要為警視廳培養幾個撐門面的人才,同時,只要你做危害這個國家的事,我們警視廳一概不管。」
「這個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蛇倉楓義瞥了他一眼,說道,「我會直接帶幾個探案好手進警視廳,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
「好。」白馬警視總監點頭,說道,「那最後一條呢?」
「我要你下台。」蛇倉楓義看著白馬警視總監,冷冷的說道,「警視廳里,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這.......」
「你太顧及警視廳的面子,這會影響案子的公正性,更會影響市民對警察的看法。」蛇倉楓義說道,「這種迂腐思想過於根深蒂固,導致了警視廳畏懼權貴、害怕丟面子而不敢大膽跟進線索,這就是你們總是要靠著偵探才能存活的原因。想要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方法就是從源頭根絕,也就是你,白馬幸三郎警視總監。」
「......」白馬警視總監垂眸,嘆了口氣說道,「我明白了。只要你能將警視廳帶領到新的未來,我這就遞交辭職申請。」
「好,等你完成這三條,我自會來報道的。」
說完,不看一臉頹然的白馬警視總監,蛇倉楓義徑直離開辦公室,消失在走廊之上。
數日後
警視廳召開記者發布會,對蛇倉楓義的父親,也是白馬警視總監白馬幸三郎的兄長白馬幸太郎公開平反,並追授其為功臣,追封警視長警銜。隨後,白馬警視總監也在發布會上宣讀了日本警察廳對於白馬警視總監的安排。
因為白馬幸太郎事件的影響,白馬警視總監被降至,調離警視廳,被安排去了廣島警察本部,接替退休的山岸房前擔任本部長。
同時,原北海道警察本部的副本部長兼刑事部部長西澤長康調任警視廳擔任警視總監。
而蛇倉楓義也按照約定,進入警視廳任職,出任刑事部理事官(實際上是子承父業),負責協助刑事部的重案偵破工作。
就在所有人認為蛇倉楓義是走關係上位時,一場連環變態殺人事件讓所有人都看清了這個人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