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再遇,老道喝花酒
「嗯,小山子,你怎麼有三個?我怎麼不知道你多了兩個胞兄?」朱金生臉頰紅如猴子般的屁股,他那雙眼大眼睛眯成一條縫隙,還想伸手,可是手未伸出去,倒在桌上。
曹啟山和馬伯榮相視,隨後撇開,這一杯倒,還真是一杯倒。他倆算是開了眼。這酒,曹啟山覺得寡淡,不及現代的二禍頭烈,算是雞尾酒之類的,多了一絲更為純樸的香甜氣息。
馬伯榮雙手抱臂,撇撇嘴,吐槽道,「這真是一杯倒。」曹啟山點點頭,接著馬伯榮又道,「不行啊,這酒量,唉,早知道,就不讓這混小子喝酒了。回去又得背著他走,麻煩。」
朱金生已經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他看到了二個三個曹啟山,五六個馬伯榮,還有房間怎麼轉起來了,強撐著身體沒倒在桌面上。
「這是幾。」曹啟山還滿好奇,喝醉酒的人是不是腦袋混混的,分不清有多少個數。他便伸出左手拇指彎下,示意朱金生,這是數字幾。
「八個,不對,十個。」
「醉得夠嗆啊,連是幾個數都分不清。」馬伯榮用筷子夾了花生,一邊吃,一邊喝一口小酒。「來,小山子,我們喝我們的,別管那個醉鬼。」舉杯。
曹啟山回禮碰杯,「金生,第一次喝酒,醉得是夠嗆的。榮哥,你第一次喝酒是怎麼樣的?」
「我啊,可是天生的酒神,可從來沒喝醉過,這多日不見,小山子你的酒量見漲了,之前你最多喝四杯,現在你都喝了六杯了,還不見紅潤,臉色正常。來小山子,你陪我喝。」
曹啟山那知道之前的原主酒量如何,說起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他不禁猜測,那內個曹啟山可能穿越到他的現代世界里,自己出車禍,不知道傷的怎麼樣!植物人!還是擦破皮,住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他只了笑了笑,「人在總會長大,酒量自然也行。榮哥,我這酒量和你這個酒神相比之下,可要差遠了。今天晚上的酒啊,咱也別喝的太過,咱還要把金生給抗回去了。」
發灑瘋的朱金生,「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飛啊。兩隻。」人啪一下就趴桌子上了。
曹啟山嚇出表情包,一隻眼睛睜開,一隻眼睛眯起來,他都替朱金生感到臉疼。他好心的扶起朱金生,把那些瓜子殼啊花生皮之類的東西挪開后,讓朱金生的臉,趴在乾淨的地方。
「榮哥,要不我們回去吧?酒下次再喝。」
「好。」反正他要辦的事,雖然沒有完成,但是人是見了。說完,他搭把手把朱金生撫起來,「小山子,還是我背著金生,方便點,兩個人撫走路沒那麼方便。」馬伯榮身材高大,背一個成年人自然不是問題。
他說的在理,曹啟山不反駁他的提意,「嗯,那榮哥,若是你走累了,可以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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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馬伯榮旁邊的曹啟山,望著燈火通明的晚市,讓他想起了現在這時候自己應該跟劉飛他們那幫「損」友擼串去。
走到一邊,馬伯榮突然道,「小山子,我的青蛟玉佩不見了,可能忘在了煙脂樓的包廂中。」
曹啟山想都沒想回答,「好,我幫你拿回來,榮哥,你和金生先回去,不用等我。」
曹啟山就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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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你真的要多管閑事?」說話之人,長得劍眉星目,皎潔們臉蛋,身姿端正,手握一把冰寒之劍,劍在深一點,可要刺到曹啟山的胸膛。
被一柄浮塵死死拉住,不得動一絲一毫。
曹啟山狼狽不堪,衣服因為奔跑而亂,汗從額頭流下,身上也流,人跌在地上,雙手挨泥巴。要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他媽的,他就回來幫別人取玉佩,就沒有想到,突然衝出一個長得英俊不能再英俊瀟洒的男人,拿著劍,像瘋狗一樣的想殺自己,在他以為可以回去現代,回去找閻王問清楚,若不行,問賊老天也一樣。
又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個穿黃衣道袍的老道士,他阻止了自己投胞,不應該是回家的路,他自己也不確定,被殺死後是回現代,還是直接下地獄去重新投股做人。
「張少主,你可要違返約定,來到這九州下界,人可不是你說殺就殺的。那怕是九州最不怕事的幽靈城的老宗主來這裡,也不是說殺就殺。」老道士話一轉,「怎麼,心眼就那麼小,連一點掛上關係,都殺個金光么?」
被老道士稱為張少主的張雲河,收回劍,恢復到了一副仙家之人的清新脫俗,為仙家仙風道骨之姿,他用像看敗家之犬,螻蟻,井底之蛙的眼神看著曹啟山,他瞟了一眼落在地上碎成五片的玉塊,「我只是在為天下蒼生除出惡魔吧了!道長,你話說的有點重了,我怎麼敢在九州下界殺生,只是他自己撞上刀囗,怪不得我。」
聽著厚顏無恥的話,老道長,「我倒不知,有誰那麼蠢,自己往刀口上撞。」說著他身體散發出強者的氣息,壓得淡然處之的張雲河,臉上露出一絲痛苦,老道士可不管張雲河的痛苦,因為這個他要的效果,「規矩就是規矩,任何人都不可以侵犯。」
「是,規矩就是規矩。道士,所言極是。」張雲河笑的獻眉世。瞬間他便感覺到壓著自己的靈力的氣息消失了。接著為了挽回顏臉,裝做之前的事沒發生,自己所說的話沒出,氣態良好,「道長,那我就不打擾你,在這裡尋歡思玉了。我還有事情要辦,行先一步。告辭。」
人消失在房間中。
曹啟山扶著桌子站起來,作揖謝禮道,「多謝,道長的救命之恩。」曹啟山他不知道想殺自己的是誰,因為什麼原因,他刷新了世界觀,這世界上竟然有修仙之術,也有所謂的修士,法術。從剛才看來,老道士應該也是修士會法術的人。他應該很厲害,從那個什麼張少主,不敢惹老道士的模樣。
老道士一笑,這是他第二次見曹啟山,第一次還是他被人打護著麻雀的時候。
「我可以救你第一次,不可能救你第二次。」
這道理曹啟山知道,「道長,不知要殺我的是誰!我不曾見過他,也不知何時得罪過他,令他想取我的命。不知道長該如何稱呼?」
原本自己是不打算摻和這趟涽水的,算是他有機緣,自己動了點測隱之心,連一個灰不溜秋的麻雀都要保護的人,又能壞到那裡去了,可算是至善至好之人。
「本道道號一真。他么?愛管閑事,不做正當之人,以為九州都是他想犯就犯的混球罷了。」
曹啟山聽著他莫名其妙的話,他現在想抱大腿,他想若是還有人敢欺負他,想殺他,他想像一真道長那樣收拾他們。他也想修仙法術,也好做事,嗯比如偷時空之輪用一用。
「一真道長,你還收關門弟子么?你看我,我可行么?」
「本道不再收徒,不過,讓你平安此生到不是問題,不過,你得付出相同的代價。」
不收徒,令曹啟山有點失落,平安此生,還行,他真怕突然冒出一個又想要自己命的人,自己無怨無仇,也怕被別人捅一刀。
「我願意,只是不知,一真道長,所說的相同代價是什麼?」
「代價么?我得抽你一筋運氣,不過你不用急這回答,你可知什麼是筋運氣,它仍是人的運氣值,人天生有三筋運氣,為黃,為青,為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