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阿晝是個調皮蛋

自從那次事情這后，李昌再也沒有找曹啟山的麻煩。

曹啟山從馬伯榮的口中得知李昌斷臂一事，對此，他覺得有點爽，卻又覺得有點過了。打一頓就好了，不必如此。

可是這件事又不是曹啟山能控制的。

「小山子，你這是有靠山了。嘻嘻，還請以後多多關照啊。」馬伯榮笑嘻嘻的對曹啟山說著，也為他開心，「李昌，他啊。真是活該，翠苑姑姑，她真的太厲害了。她現在可是我最最崇拜的人。」

靠山，曹啟山倒不這麼認為，她只是不爽有人打她的臉，罷了，這點曹啟山，還是十分清楚的。「榮哥，那調你來她這裡，你應該很開心。」

「當然開心，不過我知道這事是不可能的，先不說我那個貴妃下底下辦事，就是我想，翠苑姑姑也不一定收了我。小山子，你可不要惹她不開心哦。」說著馬伯榮把手中洗好的魚肉遞給曹啟山。

曹啟山接過，控水，下鍋，起油，他要先把魚除腥，起香，之後放在沙鍋頓湯。

惹蘇翠苑不開心，曹啟山表示不敢。自己也不知，怎麼得罪過小妮子，她老愛挑自己的刺，比如泡茶，先是太燙了，重泡，后是太濃了，重泡，又是太涼了，重泡。在不燙不冷不濃的情況下，你的端茶倒水的姿勢不對，重泡。

反反覆復，泡了幾十遍之後，總算泡出一壺讓蘇翠苑滿意的茶。也讓曹啟山學習了茶藝知識。

「榮哥，我的是一個小太監，那敢也那有本事惹她生氣啊。」一邊說，曹啟山手裡的活也不落下，認真的為胡蘿蔔雕刻玫瑰花的形式。

「也是，咱們也就是一個小太監。給十個膽子，也不敢惹主子們生活啊。」馬伯榮本是廚膳房的人，幫曹啟山打下手，雕玫瑰花之類的自然不也話下，他好奇曹啟山這是要做什麼菜，「小山子，你打算做什麼菜。」

曹啟山剛想回答，那隻被曹啟山救過的麻雀突然從窗戶外面飛進來，停在曹啟山的左肩膀上。

「喲，這小畜生，它倒是蠻有靈性的。也不往，你救它一命。瞧它這是找了個金龜主啊。」馬伯榮見曹啟山給麻雀給了一丁點兒的肉，不由的調侃，他也想伸手去撫摸它。

麻雀似乎聽懂了，馬伯榮罵自己是小畜生，見他手伸過來，毫不猶豫的啄了起來。

「嘶，真是個見不得吃虧的小東西。」馬伯榮撤回被啄傷的手。

「該，榮哥，他不叫小畜生，他有名字叫阿晝。」曹啟山不喜歡別人叫他小畜生，他有名字。「阿晝的確很有靈性。」便撫摸它的頭頂上的毛。

麻雀也蹭了蹭曹啟山的手指。

「好吧，好吧，我不叫它小畜生總行了吧，阿晝，小山子，你倒是有心了。」這名字，怎麼像是男的，「小山子，他是公的？咋羽毛，灰不溜秋的，醜死了。」

麻雀瞬間飛到馬伯榮的頭頂，啄了一下他，馬伯榮趕緊用雙手護住腦袋，你躲，我追，你追我躲。

曹啟山好笑的望著眼前的一切，等他倆鬧夠了，這下至制道，「好了，阿晝回來。」

馬伯榮倒是沒有什麼被啄傷的，只是躲的時候有點狼狽，「呼，他的脾氣太暴躁了，小山子，你也不管管。」

「嘻嘻，誰叫你說，阿晝灰不溜秋的。」

「它是公的么？咋肚量那麼小。不行，不行啊。」

公的母的，曹啟山之前還真沒有注意過，剛好麻雀現在停在自己的掌心上，曹啟山翻開，

馬伯榮站在旁邊。

「……」

麻雀若是為人的話，篤定漲紅了臉，它接著啄了一個下曹啟山的拇指。

吃痛的曹啟山，連忙鬆開。

「哈哈哈哈，怪不得，果然，唯有女子小人難養也。誠古人不欺我也。」馬伯榮樂了，他就說么，按他已經的知識驗證來看，動物長得好看的，一般都是公的，唯有少數好看是母的。

他以為阿晝是公的，他媽的，現在告訴他，是母的。自己洗澡的時候，它也飛進來和自己一塊洗，它算不算看光了自己的身體。

這算是畏褻女童么！呸，呸，想什麼了。它頂多算個母兒童鳥，它連人都算不上。自己的想法太驚悚了。

「小山子，它是母的。那還叫阿晝么？」這名字顯然不適合女性角色，馬伯榮揉了揉後腦勺疑問到。

是不適合，但是曹啟山先入為主，再加上叫都叫習慣了，咋還能改囗不成。

曹啟山搖搖頭，「算了，不改了，就叫阿晝好了。」

馬伯榮改為用筷子為阿晝，夾起一塊小小的肉丁，這次阿晝並沒有拒絕送上門口的肉，吃了起了。「阿晝，真乖。」

「榮哥，你見過時空之輪么？」曹啟山想打聽多關於，有可能回家之路的寶貝。

馬伯榮一愣，他僵持住了。

一閃而過的陰翳，從馬伯榮眼裡閃過，在逗阿晝的曹啟山並沒有發現馬伯榮的異常。

「怎麼了，小山子什麼時候對國寶有興趣？」馬伯榮恢復平常，笑問。

曹啟山自然不能告訴他，自己不是這裡的人，他想回到家，想回到現代，他想吃媽媽親手做的餛飩，他想自由，民主，平等。

「榮哥，你不都說了是國寶么？我這不是想瞧一瞧國寶長什麼樣子。」

「你小子，這國寶，是你想見就見的么！」頓了頓，馬伯榮接著道，「傳聞時空之輪，是塊價值連城的寶玉，它可以帶你去想去的任何地方。不過，小山子，這傳聞，我覺得有點假，你說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玉，它有這功能，早就帶著趙王統一五國，改寫歷史王朝了。」

曹啟山可不管什麼趙王，統一五國之類的話，他在意的是回家之路。很好，時空之輪是價值連城的寶玉。

「榮哥，照你這樣說時空之輪是假的，為什麼趙國還要對外說時空之輪是國寶呢？」

「小山子，我又不是趙王，我怎麼知道。」說著仗著自己的身高優勢，馬伯榮拍了一下曹啟山。

曹啟山被突然拍開，他一個踉踉蹌蹌才站穩，他也不知，馬伯榮吃什麼東西長大的，這手勁，咋那麼大了。

「我說榮哥，你倒是輕點，我這小身板，可比不得你身高馬大的。」說著便把盆中的蝦仁，放在菜板，剁成肉泥。

「哈哈，忘了，忘了，是我的不對，我下次輕點。」

曹啟山翻了一個大白眼。

——

「子陌，你可有關於趙國紫薇星的消息。」

喚做子陌的少年，身穿一件青墨荷蓮的衣裳，衣袖鑲金線玉，繁華而又不庸俗，面容膠好，是位劍眉星目的公子哥。

他用尊敬的語氣，「宗師，子陌不知。」又道，「不知此次宗師所為前來有何事？」

子陌稱中宗師之人，身著玄色一身，臉帶上銀制面縣，無法讓人得知他長什麼樣。子陌從未見過宗師，摘下面具，他只知道宗師聲音沙啞，像是五十多歲的樣子。他還知道宗師是齊國為數不多的高手，他猜測在齊國能與他為之一抗的不超為三個人。

宗師覺得他變蠢了，自然是為了紫薇星找他，別的，哼，他自己也可以解決。找他，不過是他通過占卜之術，探知機緣與他有關。

「子陌，你的心，可以多多放在朝政之上。」說完，也不等晏子陌的回答，人就不見了。

晏子陌傻眼了，好吧！高人都神出鬼沒的，等等，他叫自己把心放在朝政上，他是不是閑自己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