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宋媞媞,你是不是心儀孤?

第71章 宋媞媞,你是不是心儀孤?

男子的嗓音低沉磁性,從薄唇氤氳而出的滾滾熱度幾欲讓宋媞媞目眩神迷。

她莫名有些口乾舌燥,禁不住吞咽了一口水,嬌音在顫抖:「殿下,您所說的可是真的?」

蕭玦俊臉後退了些許,他丹鳳眼盯著宋媞媞吞咽口水的動作,薄唇邪肆地勾了勾。

他聲音嘶啞得幾個度:「孤從不說謊。」

宋媞媞的心在漸漸消融,彷彿要化作一灘水,在洇洇流淌著。

是啊,蕭玦本就是一個沒有七情六慾的臭石頭,又怎麼會因為這種事哄騙她呢?

她臉頰燙得厲害,小心翼翼問道:「那臣女可是……親到了您?」

蕭玦趁機深深地嗅了嗅女子脖頸的扶桑花味,他啞著聲音道:「親到了。」

宋媞媞的尾椎骨泛起痙攣的電流,直直地往上竄,直衝大腦。

她的心臟猶如小鹿在亂撞,差一點就要跳死了。

乖乖!她哪裡來的狗膽,敢親吻蕭玦這廝瘋批?

前世今世的初吻,竟然給了一個狗男人!

蕭玦饒有興趣地欣賞著宋媞媞羞赧的模樣,心底詭譎的野獸得到了饜足,食髓知味。

笨蛋,真好哄騙。她怎麼可能逃脫得了他的手掌心?

良久,他這才慢悠悠道:「不過是親到了下巴。」

宋媞媞繃緊的神經頓時放鬆了不少,她劫後餘生地舒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沒有釀成大錯!

不然按照蕭玦狠戾的性子,她敢輕薄他,定是要將她大卸八塊。

蕭玦眉頭一凜,心底生起的饜足頓時煙消雲散。

難道親他於她而言,如同洪水猛獸?

他聲音瀰漫著危險的訊息:「宋媞媞,你從孤的下巴親起,一直親至喉結。」

「甚至還極為放肆想要脫落孤的衣衫。」

宋媞媞在風中凌亂。

她欲哭無淚,恨不得一頭在豆腐上撞死,她竟是如此「狂放」,想要將蕭玦

驀然,蕭玦伸出棱骨分明的大手,捏著宋媞媞的下巴。

他刻意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攜裹著令人心悸的重質欲感:「媚香能夠將人藏匿在內心深處的想法逼出來。」

「宋媞媞,你是不是心儀孤?早在此前,你就在偷偷覬覦孤?」

噼里啪啦,宋媞媞的大腦彷彿燃起星星之火,慢慢燎原,在一瞬間失去了運轉。

她呆望著蕭玦。

男子的丹鳳眼狹長鋒銳,輪廓鮮明昳麗,紅色長衣迎風飛揚,將他乾脆利落的腰身完美地勾勒出來。

確實是郎艷獨絕,舉世無雙。

蕭玦眉眼如山,五官深刻如刀,猶如不可迫近的神明,凜然不可侵犯。

只有他自個才知道,他內心焦狂的野獸在肆意涌動,想迫切從她口中得知答案。

他捏住宋媞媞下巴的力道不禁加重了些許。

微疼感將宋媞媞部分意識拉了回來,她望著蕭玦陰冷幾分的臉色,心尖尖一顫。

他動了怒,他不喜她的觸碰。

她言辭切切:「絕非如此!臣女不過是媚香使然。」

「臣女對天發誓,臣女絕不敢覬覦殿下,更不會心儀殿下!」

蕭玦眉眼一戾,丹鳳眼席捲著令人心生怖懼的瘮人血紅。

他咬著牙逼問:「果真如此?」

宋媞媞被蕭玦身上的煞氣嚇得心在發抖,她不敢再說話,點了點頭。

蕭玦陰戾地舔了舔薄唇,心口撕裂出細細密密的疼痛感,與炙燙幽烈的痴慕交纏在一起,生起近乎病態蝕骨的施虐欲。

看來是他對宋媞媞這個負心女子太過憐惜!

即便是她恨他,他也應該徹徹底底將她融入他的骨血當中,嘗遍她周身肌膚的甘香滋味。

男子居高臨下地望著宋媞媞,眸光兇殘地盯著她瑩潤無暇的鎖骨。

他低下頭,鋒利的牙齒刺破她香酥滑膩的肌膚。

那樣嗜血,那樣深刻,那樣繾綣。

嘶一聲。

宋媞媞疼得淚眼汪汪,落淚珠兒簌簌而下,勝似春日桃花。

但她不敢像以往一般掙扎,因為她實在理虧,任憑蕭玦發泄心中的怒意。

濃稠甘香的血滴淌過蕭玦的喉嚨,滴落在他的心間,灼傷了他的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蕭玦終於放過了宋媞媞,他抬起頭,撞見宋媞媞被她欺負得可憐巴巴的模樣,他喉嚨一滾。

他丹鳳眼蒙上一層晦澀不明的深影,抿了抿薄唇,唇邊尚且殘留血滴,問道:「疼不疼?」

宋媞媞下意識地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蕭玦發燙的指腹廝磨在宋媞媞鎖骨上的傷口,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啃噬,吞沒。

他薄唇詭譎地勾起,聲音魅惑至極:「這點疼不算什麼,日後,孤會讓你更疼。」

言畢,他轉身就離去,紅色長衣在半空中翻飛。

徒留宋媞媞在原地,她身子骨一軟,險些栽倒在地上。

她腳趾頭微微蜷縮起來,蕭玦那句話「日後,孤會讓你更疼」縈繞在她的耳畔,鑽入她的耳膜,重重地敲打著她的心。

好慘!

像他這種喜怒無常的瘋批狗男人,她敢因為媚香調戲了他,他讓她疼的方式必定是極為殘忍變態的。

……

夜色茫茫。

李國公府主院,燈火通明。

「放肆!」固倫公主一掃案上的茶盞,盡數傾落在地上。

她氣得渾身在發顫,眼中儘是一片冰冷的殺意。

駙馬在養心殿為皇兄劈頭蓋臉怒斥,閉門思過一個月,罰俸祿一年,他心中存著鬱氣,回府與她大吵一架。

她是當今天子的嫡親皇妹,身份尊貴,謀略過人,故此駙馬向來對她甚為敬重。

今日是第一次,駙馬不顧她公主身份,當著眾多下人的面與她爭吵。

這一切,都是拜宋媞媞那個丫頭片子所賜!

固倫公主貼身伺候的孫嬤嬤忙勸道:「公主請息怒,您今日才被衡陽縣主氣暈,可要保重身體啊。」

李婉兒輕輕地拍了拍固倫公主的背,溫著聲音道:「母親,孫嬤嬤所言極是。」

「勝敗乃兵家常事,今日母親與衡陽縣主博弈,是母親輸了,衡陽縣主反擊,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固倫公主心中的怒火愈發不可遏制,她威嚴地望向李婉兒:「婉兒,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李婉兒望著固倫公主威儀十足的視線,她的聲音依舊是溫婉通透:「母親,婉兒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技不如人,願賭服輸,母親貴為公主,熟讀兵書,必定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固倫公主氣極,冷著聲音道:「婉兒你糊塗啊!」

「宋媞媞心如蛇蠍,害死了你的大皇子表哥,還害得你的父親閉門思過一個月,遭同僚笑話。她死不足惜!」

李婉兒擰了擰眉,不贊同道:「母親,婉兒知道您今日想要借大皇子表哥之手,以此殺了衡陽縣主。」

「您本與衡陽縣主無冤無仇,一出手就想要她的性命,還不准她反擊。這世間,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

固倫公主眼前一黑,險些再次暈倒過去。

她手指發著顫,指向李婉兒:「婉兒,宋媞媞究竟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才會讓你的心偏向她那裡去。」

李婉兒搖了搖頭,道:「衡陽縣主並沒有灌婉兒喝下迷魂湯,婉兒只是以為,她反擊沒錯。」

如若宋媞媞那個蛇蠍惡女沒錯,難道是她錯了?

她為君,宋媞媞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固倫公主對李婉兒實在是恨鐵不成鋼,道:「婉兒,你先退下!」

李婉兒臉色如常,她起身朝著固倫公主行了一個禮:「母親您好生養病,婉兒告退。」

言罷,她朝著院外走去。

固倫公主望著李婉兒「決絕」的背影,頓時氣憤難忍,身體搖搖欲墜:「婉兒是本宮精心教養的嫡女,她竟然為宋媞媞指責本宮。」

「嬤嬤,本宮的心裡痛啊。」

孫嬤嬤慌張地扶住固倫公主,勸慰道:「公主,小姐只是年紀尚幼,一時被奸人所迷惑。」

「千錯萬錯都是衡陽縣主的錯,公主可不要生小姐的氣啊。」

固倫公主眼睛泛起凌厲的毒光,聲音儘是上位者掌管生死的漠然:「是啊,宋媞媞千該萬死。」

「五月將逝,六月的皇家狩獵該是提上日程了,本宮定要她在狩獵場命喪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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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太子靠取我心頭血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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