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時間一晃就到了社團活動,盧飛帶上知男和王語諾就去往了街舞社的練舞室。
張俊因為已經高三了,所以本來是不常來的,以免讓下任社長不好管理,但是由於盧飛電話里的話,還是過來了一趟。
「盧飛,確實如你女朋友所說,舞蹈是騙不了人的,但是我多問一句,如果她真的是從前哪個王語諾,你會怎麼抉擇?」張俊也沒管知男在盧飛身邊,直接就這麼問了。
畢竟知男也會跳一些街舞,但是都不怎麼精,純屬小時候多動症而已。
「我永遠不會再拋棄知男了。」盧飛沒有多說。
正如林夕寫的詞:「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歌名富士山下,陳奕迅唱的)
盧飛擁有過,失去過,他已經明白了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
「好,這邊直接換個教室吧,不管是不是王語諾本人,去練舞廳前就確認比較好。」張俊示意跟他走,換成一處小教室。
「這教室雖然小,但是語諾的街舞多是上半身的,不像托馬斯這些動作,相對來說場地並不需要多大。」張俊到了之後跟盧飛解釋到。
「行,總之,這事就交給你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畢竟我沒辦法確定她真的不是王語諾。」盧飛說。
「沒什麼欠不欠的,我還算是認你這個兄弟,畢竟沒有你,貓咪也不可能和我走在一起。」張俊揮了揮手示意盧飛別那麼矯情。
「王語諾,你開始吧,我會全程觀看,一是確實你是不是過去哪個王語諾,二是街舞社對你的考核,我聽盧飛說你好像想加入街舞社?雖然我已經高三了,但是當個評委審核一下新成員的質量還是沒有問題的,同理,如果你質量能過關,我一樣可以讓你進街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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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俊說。
盧飛這會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到底是不是?
音樂起,音樂閉,雖然就過了三分鐘,但是盧飛覺得過了三個世紀。
「是她嗎?」安靜的教室盧飛還是先開了口。
「我覺得不是,舞蹈的種類相差較大而且感覺以前也沒見語諾學過這方面的舞蹈啊……。」知男先開了口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氣氛,畢竟是或者不是,張俊應該一眼就看得出來,但是他沉默了,沉默了很久很久。
終於,張俊開口了,「作為新人選拔,你過了,我電話1……你去跟聶春華說我手機號就行了。」
「你先過去找他吧,我這邊跟盧飛聊聊。」
王語諾不明就裡,反正至少街舞社肯定是過了,她想要的目的達成了,對三人行了個禮就走了。
「她走了,你說吧,張俊。」
「不知道。」張俊說。
「不是之前……啊?!」盧飛懵了,居然張俊都無法識別這人是真是假?太詭異了。
「盧飛,你要知道,學習不同種類的舞蹈,能看出來的差異永遠不是大方向上的,只有在細節上的違和感,才是多種舞蹈會帶來的後遺症。」
「但是問題就出在這,她並沒有細節上的違和感,只是大方向上有問題,就像一個還沒學得很好的學生一樣,你要說有什麼差別,那就是文科生和理科生的差別,所以我在她的舞蹈里看到的是一個初學者,而並不是一個重學者,你明白嗎?」張俊說。
「那不該確定不是以前的哪位了嘛?」盧飛又懵了。
「你當我跟你一樣傻?」張俊白了盧飛一眼。
「其實很多跳舞的人都會有一些自己的習慣,她在街舞社也跳過幾次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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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習慣我也見過,和這個人,太像了。」張俊說。
盧飛這些是真的更懵了,本以為找張俊就能確定了到底是不是,但是結果哪知道更迷了。
「你有她父母電話嗎?讓她父母來確認,自己做親子鑒定去。」張俊說。「我並不能百分百篤定這人不是以前哪個,但是更不能百分百篤定這人就是以前哪位。」「你知道,一旦認了,確定了,成思會做出來什麼事?」張俊繼續說。
「我沒有能力阻止成思,但是我不希望再看到我的街舞社成員受傷了,既然她舞蹈合格了,我送進了街舞社,那我在學校,自會保他周全,別以為我家只是個普通家庭。就算成思真認定了,這個學校藏龍卧虎的,成思也不敢輕易在學校動手。尤其是在你上次遇刺之後,校長更是加大了保護力度,可以說校長在這個學校花的錢已經不低於十個億了。」張俊說。
「但是我現在必須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王語諾本人,或者說,是不是從前哪個王語諾。」盧飛說。
「其實有件事沒跟你說,暑假回來后你讓我去靜養,我就把這事忘了,實際上,王語諾是王家安排在我身邊的卧底,接近我只是為了盧家的財產。」盧飛繼續說。
「盧飛你知道嗎?我已經離職了,作為一個高三的學生,我實際上是不該干涉街舞社的任何事宜的,如果我長期駐留在這裡,你知道會給街舞社帶來多大的傷害嗎?」張俊說。「我本人到不在乎什麼流言蜚語,大不了就是舊社長不舍權力死皮賴臉不走而已,但是對街舞社本身呢?一個社團,永遠不能有兩個聲音,更何況街舞社是全校最強的社團。」
盧飛明白,只要張俊在,新人就永遠也說不了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