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眾人也都被她的舉動給震驚了,沒有想到這種時候,這個女人還能做出這种放浪的事情來。
皇后當即嘲笑道:
「貴妃,就你覺得她是你的親人,那現在呢?
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公然做出這些,你覺得,她配嗎?」
皇后的話雖然有挑撥離間的意思,但是又有誰聽不出來,這是說給皇上聽得。
畢竟皇上才是最終的判決者。
而姚貴妃確實是沒有想到楚佳怡竟然會如此大膽,在朝堂上公然……
那想必剛剛的那些,是自己的癔症?
她分明看到那楚佳瀾想要說楚佳怡的時候,卻突然改了口。
而當時她也正巧注意到楚佳怡的神色,似乎是嘴唇在動,接著便是一笑。
這件事她總覺得哪裡有古怪。
原本自己心裡想的那樣,她如果真的……
那麼自己或許可以幫她一把,只要她可以……
可是現在……
自己明顯就不能再說什麼了,這樣的人,若是自己公然維護,那麼在宮裡的地位,很可能會下滑。
就在外面進來很多侍衛,要將楚佳怡和祁宴抓進天牢時。
楚佳怡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從祁宴的嘴上移開,然後便想要說什麼。
可是嘴唇才剛動,就忽然被睜開眼的祁宴給用手捂住了。
此時的祁宴是從昏迷中掙扎醒來的。
剛剛被楚佳怡吻上的一瞬間,他便有了感覺,只是因為藥物的控制,根本睜不開眼。
可是現在,如果自己再不睜眼,楚佳怡絕對出不了這個大殿了。
只見他朝她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動用她的預言術。
雖然祁宴還不太明白,但是經過剛剛的事情,還有在府里那麼多時間,他再沒有懷疑,那就成傻子了。
被關進天牢的楚佳怡,很是弄不清祁宴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不讓她……
祁宴看著她的樣子道:「你和我說說你的秘密。」
楚佳怡有點慌亂了,這件事她要怎麼說?
不會被當成怪物嗎?
可是既然自己在他面前用過了,而且還不止一次,可能真的就沒有考慮若是在他面前暴露會怎麼樣吧!
也或許,她覺得他是可以替她保守秘密的。
這是哪裡來的自信?
她不知道。
但是現在被他問起來,而且還這樣看著她,讓她確實是有些不知所措。
看到她的樣子,祁宴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
「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攔你嗎?」
楚佳怡當即看向他,她想知道,剛剛若不是他攔著,她絕對讓那些人都跪下叫她奶奶。
祁宴搖了搖頭道: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如果再那樣做,那就證明了你是有辦法對付那些人,有資格成為他們登基的工具。
你如果下不了狠手將今天大殿中的所有人都殺了,那麼你最終,就會淪為他們手中一枚重要的棋子。
到時候,你將過上生不如死的生活,你知道嗎?」
通過他的話,楚佳怡如何還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自己要殺就都殺了,否則,自己將會陷入眾矢之的。
無休無止的殺戮和陰謀,以後就會是自己的全部。
楚佳怡看著他,將自己的身上的秘密都告訴了他。
還有隻有碰到他后,才會在使用多次預言術后不會遭到反噬。
「所以,你想要我身上的香?」祁宴這才明白。
想起那天她趴在自己身上的樣子,簡直讓他有點抓狂的感覺。
「嗯。」說出全部的楚佳怡覺得瞬間輕鬆了很多。
祁宴這才道:「你放心,這個秘密只有我們兩個清楚。
還有,最重要的就是,離開了我之後,除非是危及到你自己生命的時候,你才可以用。
否則,無論是誰,你都不要動用你的這種能力,知道嗎?」
「什麼意思?」楚佳怡沒有聽懂。
兩隻大眼睛無辜的看著祁宴。
在這泛著臭味的牢房中,祁宴看著她那微微顫動的睫毛,有些許的可愛。
他忽然伸手將她摟到了懷裡,深吸了一口氣才道:
「除了你,任何人的生命都不足以讓你有冒著生命危險的情形下來救,包括我,聽懂沒有?」
就在他的這聲剛說完,門口便進來了人。
太子上官鴻。
「呦,這都落到這般地步了,還這麼親親我我的啊?」
祁宴將楚佳怡推到身後擋住,看著走進來的上官鴻:
「太子殿下大駕光臨,俗話說得好,貴人登賤地,真是蓬蓽生輝啊!」
「你……」上官鴻沒有想到,自己剛剛進來,就被這麼懟了一句。
但他也沒有多麼的氣惱,而是笑看著他身後的楚佳怡:
「聽聞攝政王妃從前是個傻子,可是現在的樣子,本宮絲毫沒有看出傻子的模樣啊!
要知道,這欺君之罪,可是要砍頭的啊!」
「那剛剛在大殿之上,你為何不說?皇上正好也在,不正遂了你的意嗎?」
祁宴看著他道。
上官鴻冷笑一聲:「可是,我不想讓她死了,這樣的人兒,就死了,豈不是可惜?
你現在這樣子,恐怕也照顧不好她,不如,讓本世子來嘗嘗鮮吧!」
他說完便讓身後的兩個侍衛朝著楚佳怡抓去。
雖然祁宴的武功高強。
可是剛剛已經被七日魂侵蝕,現在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更何況,現在說這麼多話,都是他強撐出來的。
身上根本毫無力氣。
甚至連原本不疼的雙腿都開始隱隱的泛出密密麻麻的疼意。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碰我!」
「你們放開她,不要傷害她!你說,你要怎麼樣?」祁宴說出了這樣的話。
平時上官鴻根本就等不到這樣的話,他想,就算是把他殺了,他都不會求饒。
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因為一個女子……
他回頭看了一眼被押著的楚佳怡,用手摸了摸她的臉,楚佳怡當即掙扎道:
「住手,你信不信,我讓你永遠離不開這間牢房。」
雖然對於之前的事情他還是有些不清楚,但是詭異是真的詭異,萬一……
這個女人真有那種本事,那……
想著憤憤地將手放下:
「你不用這樣騙本宮。
既然你們能夠來到這裡,那就說明,即使你有那種讓人為所欲為的能力,卻也是需要一定條件的。
我不動你,但是我也要讓你看看,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是強大的。」
說著便朝著身後的另兩個奴才揮了揮手。
只見那兩個奴才朝著此時已經因為那七日魂反噬而坐在了地上,滿頭虛汗的祁宴走了過去。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